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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昂然耸立着,在她雪白的腿缝儿间时隐时现,左冲右突。

她能看到肉棒又大又红的龟头,就冲着自己乳丘和小嘴的方向,因她生得娇小,傅寒江那淫根又硕长异于常人,她不禁想到,若是他骑跨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抽插,恐怕那鸡巴就要挤进她的小嘴里了……

念头闪过,她不禁脸上一红,忽然两只软弹的乳球被大手用力抓握着提拉起来,她尚未及羞惊,肉棍儿便从乳沟间一捅而入,抵着她的美乳开始连连捣弄。

小美人儿顿觉一股热意直冲上脑,就是在那最靡乱最露骨的话本里,她都是没有看过此等交合之法的。他现在……是在干着她的奶子吗……好羞人,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粗鲁的模样……可是虽然有点陌生,她又觉得好舒服好喜欢……

心中胡思乱想着,她已经本能地娇喊起来:

“啊,不要……伯宣,露儿的奶子被弄得好疼啊……啊哈,好热……屄屄,屄屄又要泄了……”

射了满脸(高H)

也是秦露从没有想过,傅寒江虽说是个端方君子,可他到底也是个男人,许多事根本不需刻意去学,便可无师自通。

且此时傅寒江又有了酒,虽然没有到醉的地步,酒意在之前的连番缠绵下不断发散,身体越来越热,那情欲也越发高涨,他看到她胸口那两只蹦兔儿般不断弹动的奶子便觉眼热,心中想着不止是用手揉一揉,用唇含一含,若是能用鸡巴肏一肏……

心念一动,身体已经先有了反应,待棍身陷入那团绵软雪白之中,虽觉孟浪,此时已是刹不住了。

到底插她的奶子也并未破她的身,且他二人早已裸裎相对,彼此交缠,就是这般蹂躏一番也算不得什么。

傅寒江心中如此想着,俨然忘记了自己可是个连秦露说两句淫话都要斥责的人,此时他竟挺着肿胀的鸡巴在少女胸口淫虐,岂不比几句秽语更为下流?

一时他的巨根越干越快,那两只美乳早就已经被抽插拉扯得红肿一片。青紫色的龟棱不断撞在绵软乳肉上,或是在奶头上用力磨蹭,或是沿着奶头周围一圈乳晕将那马眼里渗出的前精都涂在小樱果儿上。

少女的两只奶儿本就又挺又翘,此时被大手牢牢捏弄住,愈见得高耸起伏。肉棒干一下,雪白的乳波便汹涌不止,到后来傅寒江索性将手松开,让小人儿乖乖捧着奶子任自己肏弄,他却是将手探到她腿心,揉着那张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的淫嘴儿又是抚弄又是搓拧。

如此双管齐下,美人儿不禁连连战栗着又要攀升至高潮,偏此时啪的一下两颗卵球重重拍在了玉乳上,她手上一震,下意识松开,粗壮的鸡巴便收势不及,直接冲向了她的小嘴。

当下便见两瓣水润樱唇轻轻开阖,秦露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或许是本能反应,或许是她早就想尝一尝那根大肉棒的滋味……傅寒江胯下发紧,虽欲强行守住,一股浊液却是喷射而出,不止射进了她的小嘴,连那娇艳玉容上都淌满了浓稠阳精。

他当即便觉阳具又飞速硬涨起来,忙将少女搂起,想看她有没有被呛住。只见她眨了眨眼睛,下意识便在唇上一舔:

“唔,咸咸的,还有点子苦……伯宣,你现在是不是尿在我脸上了?”

“……”傅寒江原本想着只这一回便暂且放过她了,且今日他已越礼,自然不可再行淫乐之事,可听了这话,天底下又还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当下小美人儿“哎呀”一声,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男人咬牙切齿地将她按在榻上,却是摆成如上次那般四肢着地臀儿翘起的跪趴姿势。

他一把扯下衣带,堵住了她那张只会乱说的小嘴,硕大又滚烫的欲龙再次长驱直入,干入她股间,虽然刚刚释放过一回,竟比方才还要坚硬,顷刻的功夫就将那媚穴蹭得滋滋流水。

秦露此时已浑身没了力气,只能软在男人胯下嗯嗯唔唔地呻吟。因为被堵住了嘴,她的娇喊含糊但又愈显软嫩,小脸上那些没来得及擦拭的精浆有一半蹭在了软褥上,一半缓缓朝下流淌,堵在她唇间的衣带很快就被浸湿了,精液流进嘴里,她情不自禁用舌去舔弄,嗯……好奇怪的味道,但是,是伯宣的味道呢……

再次消失(H)

一时秦露又被搞得呻吟起来,等到傅寒江抵着她的淫穴低吼着喷射出来时,她浑身上下已是香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上面的小嘴里含着湿漉漉的男人衣带,樱唇一启,还能看到没咽下去的糜白浊液。下面的小嘴因为连番蹂躏也已经肿了——

傅寒江虽然没有插进去,可那大鸡巴却是在穴口花唇和蕊瓣间敏感娇嫩的小肉核儿上连连顶撞,不仅刺激得小美人儿抖着身子一次接一次地喷水,那穴口也是越发松软,在他射精之时便把浓浆啾咕啾咕地吞进去了许多,虽未破身,可竟然已经尝过男人的精了。

傅寒江将衣带拿出,按着她又与她吮吻起来,两具同样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处,强壮的大腿夹着纤细的腰,挺翘的奶子抵着结实的膀。

成熟与幼嫩,强硬与娇柔,古铜与雪白在这一刻交织成一幅淫艳但又动人的春宫图景。

二人也不知换了多少个羞人的姿势,粗喘与哭吟响成一片,浓烈的情欲气息充满了整间厢房,除了肉棒没有插入进去,小美人儿浑身上下其实已经被男人玩遍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傅寒江醒来时,窗外已是暮色沉沉。他揉着有些涨痛的太阳穴,方才意识过来自己借着酒意,却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事全都做了一遍。

他不免愈觉头痛,伸手朝身侧摸索,却没有摸到记忆中那光洁柔嫩的女体。霎时间,还残留的醉意全都不翼而飞,傅寒江霍然起身,四顾一望,屋中除了他,再无旁人。

……难道……这又是一场梦?!

手心中已经不知不觉沁出了冷汗,他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颗心却是跳得飞快。终于,视线一凝,傅寒江忽然看见一张纸笺摆在桌上——

其实这纸笺的位置并不隐蔽,可方才他大惊之下,竟全然没有注意到,足见他有多失态。

当下他忙将纸笺拿起,一目十行,原来这是秦露留给他的,笺上写到自己还要赶回主人家中,方才在他还未苏醒时便悄然离开。

因她如今身不由己,成亲之事,不能操之过急。一旦她能暂时脱身,便自会来与傅寒江相见,还请他勿寻勿念,彼此珍重。

傅寒江看罢,心中不免百味杂陈。

方才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今日的百般缠绵又是幻梦一场,其中有多少失落煎熬,真真是难以尽述。

眼下失而复得,自然喜悦到了十分,可想到那小狐狸总是这般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又恨不能把她抓来绑在身边,看她还敢不敢再四处乱跑了。

一时恨得牙痒痒,一时又不禁牵肠挂肚,就这般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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