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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儿间——

随着傅重洲视线移动,可怜的小骚屄便颤抖一下,许是因方才太过紧张流了许多淫水,花径也愈发含不住那根粗壮的假鸡巴了。

当下只见乌黑的柱体越露越多,竟有滑落之势,小美人儿早已羞得满面通红,泪水盈盈欲坠,口中抽噎道:“霜儿,霜儿……”

忽听身后的男人低叹一声:“看来是我不中用,不能满足嫂嫂。”

虽说以秦霜的性子,他相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去偷汉子的,可傅重洲想了无数种可能,竟觉得若说她被野男人搞了,都比她自己用假鸡巴偷偷玩穴要来得切合实际。

念头闪过,不觉有几分喜悦,又有几分恼怒。所喜者,自是嫂嫂如今在房事上日渐大胆,日后二人云雨时那趣味当然也更多。

所恼怒者,却是眼看她愈发淫荡,如今还背着自己偷偷玩了起来,若自己不在家,有朝一日连假鸡巴都不能满足她了,她岂非要真去找个真棍子来搞一搞?

一念及此,不免后悔不该将她调教得这般骚浪,可看到她这泪光盈盈又可怜又娇俏的模样,偏生媚穴还翕张得厉害,大大岔开的双腿间,一根湿漉漉裹满了淫液的乌黑柱体砰咚一声落下来,滚落至傅重洲脚边。

他胸中满腔妒火欲火终于忍耐不住,喷薄而出的同时,已是噗嗤一声,将高昂的狰狞巨根狠狠捅进湿穴里,小少妇“啊”的一下整具娇躯都激烈晃动起来,一面被男人狠命搞着,两只奶子一面被拍得啪啪作响:

“既然如此,索性把你这浪屄插烂了,省得你出去找野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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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都怪小叔QAQ

€想偷汉子(高H)

“唔……啊哈,不要啊重洲……啊好深……一下就捅进去了……捅到霜儿的子宫里了……”

“快停下来,慢点……唔,霜儿受不住……呜呜重洲,奶子,奶子也好疼……”

一时之间,只听得满室哭吟粗喘不绝于耳,无论秦霜如何哭求,傅重洲却依旧凶狠又粗鲁地侵犯着她。她原本被他按着坐在大腿上,但股间那根肉棒因为肏得太过凶狠,竟将她顶得站立起来,逼得她拼命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开。

奈何每每脱离寸许,就会被他一把拉回来,继而甬道噗嗤一声又把大鸡巴尽根吞入,甚至捅得更深了。再加上美人儿的媚穴空了这几日,傅重洲此时又没有任何前戏开发,虽说她自个儿在家里用假鸡巴偷偷玩着,可那假物如何比得过真东西?

几乎是在他插进来的那一刻,秦霜便娇哼着高潮了。沾满了爱液的紫黑性器因此愈显狰狞,二人下体拍打间,只见得汁水淋漓,奶儿乱晃,她一面扭,一面却把阳具含得更紧,一面哭,一面却又流出更多香甜的骚水。

傅重洲见了她这骚媚撩人的模样,如何不越发兴起,又越加恼怒?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见小嫂嫂那张嫣红小嘴如有生命一般吞吐含吮着自己的巨根,他拔出来时那肉洞都还合不拢,抽缩着依依不舍挽留。回想当初她那般青涩,那般害羞,连自己让她把腿张开露出屄屄来给自己看都还要哄上半天,如今却是摸都不用摸一下,那骚水流得就能给男人洗鸡巴了。

一念及此,他索性将秦霜抱起来,竟用这般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嫂嫂在屋中边走边肏,干得啪啪有声,一边插还一边逼问她:“说!我平日有没有满足你的骚屄,你是不是穴里痒了想去找野鸡巴?!”

“今儿我若不回来,你早就张着腿去野男人面前浪了罢?是不是先用假鸡巴把穴搞湿了,再流着骚水出去勾汉子,看哪个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就把你扒光了按在地上强奸?”

“唔,没有,霜儿没有……霜儿没想出去偷汉子……”

“呜呜,霜儿只是,只是好奇……才,才……”

话未说完,美人儿娇嫩的奶子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嗤笑道:“好奇?”

“好奇会专挑最粗的假棍子含?好奇会慌慌张张地见我回来了就赶紧穿衣裳?嫂嫂,你果然不会撒谎……”其实傅重洲知道秦霜是因为脸皮薄,怕自己知道了她偷偷在家玩穴,却故意骤然放冷声音,喝道:

“骚妇!准是你已经偷过人了,屄里还流着野男人的野精,怕我发现你的屄都被干肿了,方才故意插个假棍子来迷惑我的是不是?!”

“呜呜不是……霜儿没有,啊哈……霜儿不是骚妇,霜儿没偷汉子……啊,嗯啊!……又要到了,啊啊子宫都要被肏烂了……”

一语未了,小少妇已经抽搐着到了高潮,但她知道这场淫乱的盛宴还远没有到结束之时。

恍惚中她想起了那次自己误以为惨遭贼人奸污,几乎没被傅重洲玩死的经历,此时他掺杂着妒意的话语半真半假,或许他真的怕她出去找野男人方才这么玩她,毕竟……她是个背着夫君和小叔私通的淫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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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欠更,四更(●?З`●)

€快叫夫君(高H)

想到此处,秦霜竟觉得身子也跟着愈加兴奋起来,她忙将那羞人的念头给压回去,不想承认自己其实乐在其中。

但傅重洲如何会轻易放过她?不仅趁着她高潮时更加凶狠地对着子宫壁连连顶弄,又在射精时把她按在胯下不断缠吻着汲取她口中的空气。

那种濒临的窒息的感觉让美人儿再次攀上极乐巅峰,嫩屄被精液烫着,奶子被大手揉着,连敏感的尿道口都被男人下腹生着的粗硬耻毛磨得又红又肿。三重攻袭之下,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甚至要晕死过去,偏偏傅重洲又给她渡气,让她想晕却不能晕,原本平坦的小腹迅速涨大起来,一泡浓精射完,她竟如怀胎妇人一般,肚子都鼓了。

而那些淫水精浆就这般堵在她细窄的宫腔里,轻轻一动,就觉得淫靡的水声直晃荡,偏又因为穴口被堵住泄不出来。可怜秦霜实在无法,灵光一闪间,忽然想到一个杀手锏,忙将男人搂住娇声哭道:

“霜儿真的不行了……夫,夫君,饶了霜儿罢……”

原来他二人欢爱时,傅重洲一直哄她叫自己夫君,不知哄了多少次却未能成功。只因秦霜想到自己如今到底是有夫之妇,虽说与傅寒江有名无实,可如何能管他的弟弟又叫夫君?

眼下却因肚子里涨得委实难受,只得抛却矜持,但见她一双水雾蒙蒙的大眼儿抬起,既娇且怯,既媚且羞地这样朝男人一看——

又听到那“夫君”二字,傅重洲只觉喉间一紧,胯下刚射完精的肉棒竟憋涨得如要爆开一般,瞬间硬如生铁。

……该死!小骚妇,非逼着他今儿干死她不可,既然她这么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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