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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玉姝太多的元气,在和他说完话后,她便一头昏睡过去。好在太医来诊过脉,说是耗力太过,身子倒并没有太多损伤,只需月子期间好生调养,日后饮食再经些心,便可无碍。

周景宵听了,方才彻底松了口气,又好生将太医给送了出去,一改先前恨不得将这几个老头儿给生吃了的模样,却是如沐春风。

程海见状,心中也是既好笑,又感慨,因道:“既然母子均安,我便也家去了。”

他到底是个男子,虽然想在女儿身边守着,碍于规矩却是不能的。

周景宵忙道:“岳父大人也辛苦了一夜,何不就在小婿这里歇一歇?姝儿若醒了,想必也想见见岳父大人,况且还有两个孩子,岳父大人也不曾好生看过。”

程海听他提起两个外孙,心头也是一热,想了想,也便点头应允,由周景宵亲自迎着至专为他准备的客院歇下了。

此处却说玉姝不知睡了多久,方一微展双眸,便觉四周一片昏暗,她下意识道:“水……”

立时便有一盏温热的蜜水贴着她的唇轻柔喂下,喂完了,周景宵又取过帕子一点点替她拭净水渍,见她像是彻底清醒过来了,方柔声道:

“可歇够了?身上有没有不快的地方?饿不饿?厨房炖了你爱喝的灵芝乌鸡汤,我这就叫人送上来。”

说着便欲扬声叫人,玉姝忙道:“你一气问我这么多,倒教我先回答哪一个?我不饿,也不难受,”又见他如此紧张的模样,便知他还未从先前生产时的惊魂中缓过来,柔柔笑道:

“你放心,我在这里呢。”

话音未落,便觉纤掌被他握住,夫妻二人彼此对视,只觉万般言语都在这一眼之中,竟无法表述。

半晌之后,周景宵方道:“对了,你还没瞧过咱们的孩子罢。是两个极闹腾的小子,我叫奶娘抱来给你瞧瞧。”

玉姝忙道:“新生的婴儿可不能受风的。”她虽然也很想亲眼看看自己的孩子,可一想到若是两个孩子会有什么差错,自然宁愿自己忍着。

周景宵笑着帮她理了理颊边的碎发:“哪里就如此了?你放心,就在隔壁屋子里,几步路就到了。”

一时帘栊掀起,两个极精神极爽利的年轻妇人各抱着一个大红襁褓,小心翼翼近前。

这两个奶娘都是王府千挑万选出来的,原本都是给还未出世的小世子又或小郡主预备的。没想到玉姝一次便生了两个,只得将备用的那个也用上了,周景宵又忙命人再去挑好的选上来。

玉姝在他的搀扶下坐起身,轻轻靠在迎枕上,就着奶娘的手看着那两张酣睡的小脸,只觉越看越爱。

因她身上无力,不便接过襁褓抱着,周景宵便道:“不如我抱着,你也能近些看。”

谁知玉姝立刻道:“不行!你粗手粗脚的,若摔着孩子了怎么处?你还是老实待着,别在我这里添乱。”

一句话说得周景宵嘴角直抽抽,众人都是想笑又不敢笑,看着自家王爷惨遭王妃嫌弃的哀怨眼神,心中油然想到一句诗——

真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啊。

周景宵心道,方才还在与自己温柔私语、心意相通,如今就因为这两个话都还不会说的臭小子嫌起自己添乱来了,往后这日子还怎么过?他就说还是生女儿好,谁知偏是儿子,还一来就来两个!

想到此处,看向儿子的眼神不由凉飕飕的,可是又见那两张嫩嘟嘟红扑扑的小脸,他自己心里倒软了。小小的婴孩砸吧着嘴,还时不时吐出两个泡泡,大的那个生得肥壮些,小的那个虽瘦弱,可是哭声倒洪亮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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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王爷:(╯‵□′)╯︵┻━┻

€主动过继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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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过继

当下夫妻两个看一回,笑一回,又不免说些“鼻子生得像你”、“嘴巴像你”、“眼睛倒像岳父”之类新手爹娘必说的傻话。

一时玉姝有些累了,周景宵便命奶娘们抱着孩子先下去歇息,因见她面上露出不舍,他不禁笑道:

“好了,他们俩就在隔壁,你若想见,什么时候见不着?今儿你也累着了,可不许劳神,待你出了月子,有的是和他们亲近的时候。”

玉姝听了,方才乖乖任他扶着自己躺下,又道:“你可给孩子们取好名字了?他们这一辈,该是从‘日’字才是……”

周景宵笑道:“自然没有,我等着你与我一道参详呢。”

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事,却也要与你商议的。”

玉姝见他说得郑重,便问:“何事?”

周景宵先细细帮她掖好被角,方道:“我想着,既然咱们一次便得了两个哥儿,不如便让二郎姓程,随了岳父,你以为如何?”

话犹未完,便见玉姝已经呆住了,许久之后方才道:“你是说……让二郎,姓,程?”

不知不觉,她声音里已带上了颤抖,小手更是紧紧揪住了被角。周景宵暗叹一声,轻柔地将她手指掰开,握在掌中抚触着,一面柔声道:

“我心里早有这个主意了,原想着待我们日后再有了哥儿,便让那个孩子姓程。只是因见你怀孕辛苦,又不忍你再经产育之痛,方才将这心思给歇了,也不曾说与人听。”

“谁知天缘凑巧,如今竟生的是双生子,想必也是老天有意成全。正好让大郎跟着我姓,姓周,二郎姓程。两个孩子也不必分开,都养在咱们身边,只是日后让二郎承一承程家的香火罢了。”

说到此处,玉姝早已哽咽出声,周景宵看得胸中一恸,忙将她搂入怀里,道:

“乖,哭什么?月子期间可不能哭的……你既如此,反倒是我招的你,我便再不敢说了。”

玉姝一面抽噎,一面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两下:“是,就是你招的我……”

若不是他,若不是他这般好,若不是他什么都替自己想到了……普天之下,又有几个男人愿意主动提出把孩子过继给妻子的娘家?

他贵为摄政王,自然不图程家什么,他只是知道,虽然玉姝从来都不说,虽然玉姝表现得毫不在乎,可她听着世人的指指点点,都说程家的香火在自己身上终究还是断绝了,她心里又如何不遗憾悲感?

偏偏这世间有一个人,费尽一切手段,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给她一生的完满。

很快,摄政王欲将次子过继给程家的事便传开了,众人听了,有感慨的,有不解的,有钦佩的,更有不知多少女人,羡慕玉姝能得这样一个深情义重的好夫婿。

虽有一干小人道:“那程家也是诗礼传家,祖上曾做过列侯的,当初王妃出嫁时,十里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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