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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沥洒在地上,更多的,却是准确无误地滴落在桌上那一堆堆的案卷、一叠叠的奏本之上。

更不堪的是,因为之前傅寒江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流尽,此时便随着肉棒的挤压不断淌出来,只听啪嗒一声,一团浊白恰好滴在一本奏疏上,其上是风骨凛然的一行熟悉字迹——

“……劾该员秽乱无行,放荡纵兴,有失大臣体。”

秦露只觉穴儿里一酸,顿时将大鸡巴绞得更紧了。她不知道傅寒江是不是在故意吓她,也不知道这封奏疏是不是真的要呈览御前,但奏疏上这句他亲手写下的批语无疑是眼下最好的注脚,她脑中不由地便闪过四个字——

衣冠禽兽。

就这般直到天已黄昏了,那顶银舆皂帷的官轿方才悄无声息返回别宫,小美人儿被男人搀着从轿内下来时,双腿都还在打战。

未免教人知觉,她外头那身衣裙还是离开时穿的,但底下的中衣亵裤或是被扯烂了,或是打湿了揉成一团,此时全都换成了新的。

被干到合不拢的花唇摩擦着柔滑恍若无物的丝绸,但还是教她觉得酥麻一阵阵地涌上来,更别说亵裤里头还专门垫了一块帕子,就是防止那些流不尽的精水淫液把裙子都打湿了。

若不是担心众人见不着自己四处找寻,她还不知道要被傅寒江干上多久,起初她还记得他在小子宫里射了几次,到最后只觉一股股滚烫的浓浆持续不停喷将进来,那根可怖粗壮的大鸡巴仿佛永远不知疲惫一般,不将她彻底干死恐怕绝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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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ω\*)

PS.任法兽,獬豸的别称

暗中偷情(H)

至于那桌案上、软榻上、地毯上……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入目所见,到处都是一滩滩的水渍。

被打湿的卷宗自不必说,中途小美人儿又被插尿了两次,男人便抱着她站在案几上的美人耸肩瓶前,只听哗啦啦的水声中,一道透亮细线划过半空,灌进窄小的瓶口里,如此泄了数次后,竟将整只瓶都装满了。

可怜秦露起初还试着挣扎,碍于脸面,无论如何也不肯尿出来。奈何一则之前已然失禁,若是再憋下去,那酸胀小肉洞也是支撑不住的,二则她若不从,傅寒江也有的是法子折腾她。

未免自己还要再遭一番蹂躏,一来二去地,她竟也习惯了。若是又撑得受不住了,便红着小脸扯一扯男人的袖子,让他抱着自己将大开的腿心对准瓶口,在那淫乱到极致的声音中把小肚子里的浆液都排出来。

这晚回去之后,她足在屋里躲了好几天的羞,方才把身子将养好了。想到当她姗姗来迟时,众人脸上那了然又意味深长的笑容,秦露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她知道姊妹们都已嫁为人妇,男女间的那点子事自然都是懂的,虽说她极力遮掩,可袖子底下皓腕上时隐时现的吻痕,虽有发丝遮挡但玉颈上依旧刺目的齿印……无不昭示着她究竟被男人疼爱得有多激烈。

回家的路上,蕊娘不免委婉劝道:“三妹妹,你如今也大了,有些事自是明白的。咱们是女儿家,究竟要谨慎些才是。”

秦露听了,不禁脸上一红,忙点了点头,小声“嗯”了一声,蕊娘因怕她心内忧闷,又忙笑道:

“你放心,你大哥哥都和我说了虽说你的事他不能做主,但也能帮着劝二老爷两句,他的话,二老爷也还肯听。”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没过几天,来秦家的媒婆明显变少了。二太太原本挂在嘴边的定西将军丁家,也不知为何没了音讯,听说丁将军仿佛被人参了一本,如今正焦头烂额,自然没空闲再操心儿子的亲事。

又有之前秦家看好的几家,不是另结旁人,就是家中出了或大或小的事,二老爷正兴兴头头等着嫁女,不由大感没意思,也不再提起给女儿相看一事。

秦露见状,自是欢喜,只要父母不将她许给旁人,她就是等傅寒江两年三年也是愿意的。虽说相思甚苦,但二人偶有机会碰面时,都想尽办法趁众人不注意的功夫私下密会。

或是在家宴时避着众人藏于花园山石内热烈缠吻,或是进香时在那寺庙佛堂中爱抚厮磨,丝毫也顾忌不上会不会亵渎了佛祖……即便只有说几句话的时间,男人也会将她拥进怀里亲一亲小嘴,拉开她的衣襟把大手探进去揉两把她的奶子。

然后再看着小美人儿脸儿红扑扑的,忍着腿心被撩拨起来的瘙痒拭净樱唇上的水渍,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细细想来,竟如偷情一般,那其中的甜蜜与羞耻,期待与刺激,反而……别有一番趣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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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满百了,双更(●′З`●)

状告秦家(H)

只是这般浅尝辄止着,终究十次里傅寒江也难以尽兴一次。

他不知有多少回想将那小家伙直接掳回家中,听着她小嘴里吐出大胆又骚媚的浪语,看着她脸儿红红地被自己弄得神魂颠倒,一叠声地只会求姐夫饶了她。

他想把她压在胯下肏上一整夜,想把她关在屋子里整日只能被他奸淫。两只大奶子和那小骚屄要揉肿肏烂了,若她想逃,就捆住她的手脚,扒光她的衣裳,让她只能赤身裸体地撅着屁股挨插。

他不用担心她消失太久会不会被人察觉,不用总是还没亲热够就要把她送回去……有时候他甚至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强奸,再灌她一肚子热热的阳精——

如此一来,世人便都知道她是他的了。她再也不会如当初那般,一觉醒来便从他枕畔消失,如同那魅惑人心的山精狐妖,抓不住,也留不下来。

傅寒江本以为自己足够隐忍,自制力也足够强,但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不是能忍,只是以前没遇到能教他失态动摇的东西罢了。

二老爷自然不知道,那些有意与秦家结亲的人家纷纷出事,又或有了更好的结姻对象,其实背后都是傅寒江在筹谋。原本他从不以势凌人,暗行鬼蜮之事,如今方才知道,自己却也是一个如此卑鄙,如此霸道的小人。

他不能再忍下去了……哪怕是得罪岳父,他也不想再多忍一天。

当下计定,傅寒江便软硬兼施,逼得二老爷只得松口,两家私下定了婚约,只是不对外张扬。

如此一来,傅寒江总算不用再担心意中人另嫁旁人,而二老爷从前还以为他好拿捏,现在才知能坐到他这般高位的,又有几个是好相与的?从此对这女婿愈发不喜,此是后话了。

如今且说展眼便进了十月里,京中忽出了一桩大新闻。竟是那庆国公秦沄元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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