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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说,还故意作势要起身,却是“哎呀”一声,腰肢被大手一勾,就跌入了一个火热熟悉的怀抱里,被薄唇含住小嘴吸吮起来。

“定了亲,你就是我的人了,还想往哪里走,嗯?”

男人一面哑声贴着美人儿柔嫩的樱唇呢喃,一面用大手扯开她的衣襟轻车熟路探进去,一摸果然便摸到没有穿着任何亵衣兜肚的美乳,他低笑一声,握住软弹的奶肉揉捏:

“珠儿,你可想好了,若是现在走了,可就没人来帮你给这对大奶儿解痒了。”

“嗯,别……嗯哈,轻,轻点……咱们还没拜堂,这样,这样不合规矩……”

可怜明珠娇喘吁吁,好容易才摆脱了那条缠着她的丁香不断吸吮的大舌,又被苏夜在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舔吻,在锁骨上留下两个刺眼吻痕后,又含住她的小奶头吸了起来。

“嗯!——”当下她便拱起腰肢,只觉两团乳球里的奶水源源不断飞速涌出,但很快又被那唇舌的勾弄刺激得又分泌出了更多爱液。

高大的男人埋首在她胸前,一面吻,鼻梁和脸颊也贴着她的雪肤摩挲,那种痒痒的酥麻感让她打从骨子里都软了下来,不禁在心里暗恨自己不争气,难道忘了先前他将自己肏得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能下地的惨状?

原来自打他兄妹二人心结尽释,互表心意后,苏夜终于不必继续在妹妹面前做出一副冷面将军的模样,却是一改之前的淡漠,没日没夜地缠着她颠鸾倒凤,恨不能将明珠的小嫩屄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才罢休。

起初几天,还只是借着去苏家看君哥儿的机会趁空与她交欢,到了后来,索性便将他母子接到府中,打的幌子却是内院事多人繁,自己无法照管,左右明珠过不了多久也要嫁进来,不如先熟悉熟悉。

谁知明珠一进了叶府,却是日日被拘在上方中不得出门。

每日从晨起开始,便要被男人压在身下用那因为晨勃异常兴奋的大肉棒狠狠搞上一回,再伏在他胯间咽下今日的第一泡新鲜精液,然后他才会恋恋不舍地起身更衣。

到了用早饭时,苏夜因要出门上朝,已是穿戴完毕了,美人儿却还是维持着一丝不挂的淫荡模样,因为昨晚一整夜的激烈侵犯浑身绵软无力,只能被男人抱在大腿上由他一口一口地喂着碧粳米粥。

时不时地,他还会抓起她一只饱满的奶子,咕咚咕咚地喝上两口香甜乳汁。但见原本雪白无瑕的浑圆奶球上此时却遍布吻痕指印,因为被吸吮的时间太长,嫣红的小奶头根本就无法消肿,轻轻一碰就有一股酥麻涌上来,用力一弹就是一口奶水喷出。

命泄没了(高H)

好容易苏夜吃饱了,美人儿也已经香汗淋漓地在他怀里泄了两三次。

她的臀下事先垫着一块厚厚的锦帕,此时吸饱了淫水和已经被小子宫稀释过的残余精液,沉甸甸的竟教人一只手都托不住。苏夜方将美人儿重新放回大床上,又细心地给她掖好被角。

只是临出门前,还要分开她的长腿,把一根雕成自己肉棒模样的假阳具噗嗤一声捅进她的嫩穴里,又牵起玉势尾端的绸带绕过她的股缝儿,在她腰间打上两个结——

如此一来,明珠的私处便如同穿上了一条绸带做成的三角亵裤,只是那亵裤什么都遮不住罢了。因这“亵裤”的固定,粗大的假鸡巴牢牢插在她嫩汪汪的淫屄里,双腿并紧时只能看到一点乌黑从腿缝间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愈发显得诱人至极。

整整一天,她便要这般屄里塞得满满的照顾君哥儿,来回事的丫头媳妇都在帘外候着,听见人叫了方才垂首进入,只能瞧见垂落的罗帐后一道窈窕倩影。

明珠的衣裳早已被苏夜叫人全给收走了,她若在这屋中活动时,要么便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穿,要么就只能披一件男人的袍子。

那颗生来就异样肿大的小淫核原本就难以遮掩,因了男人没日没夜的揉搓玩弄,更是时时都保持着充血的模样,教她根本无法合拢双腿。

走动时,只要花唇或腿缝摩擦到那颗小核儿了,花心里便是一湿一麻,瞬间连脚都软了,因此明珠就是躺在床上,也只敢把双腿大大岔开,久而久之,她竟也习惯了一丝不挂的感觉,若是穿上亵裤兜衣反倒觉得哪里都不自在起来。

奈何这般的胡天胡地终究还是教人招架不住,虽说明珠的身子早已被男人调教坏了,但她生来敏感,本就比平常女子更容易高潮,往往一天最少都能泄上七八次,岂不是把命都给泄没了?

偏苏夜又是个金枪不倒的,看那架势,倒像是要把二人分开时的日子都给补回来似的。

不仅只要在家时必定会把肉棒塞进她的穴里肏干,哪怕不抽插了,也必须让她含着自己的性器。吃饭、睡觉、沐浴、更衣……就连美人儿被干得要尿了也是他抱着她去子孙桶前,再一边插一边看她尿出来。

后来因嫌在家的时间少,除了大朝会,他索性便将公务全都移至家中处理。因他如今圣宠正隆,旁人自然不敢置喙,且武将不比文官,并无那么多文书需要区处。

往往苏夜坐在书案后翻阅公文时,那赤条条的美人儿就跪在他腿间,娇躯靠着他结实的大腿,小手握住巨龙上下套弄。若是套得手酸了还不见那阳根释放出来,她便乖乖含住粗棍子舔吃着,一边舔一边用手揉那两颗又大又圆的卵蛋,务必要让男人射在她嘴里才能停手。

一时有人来回事,桌案底下的舔弄也是不能停止的。

但听得濡湿又缠绵的吸吮声和吞咽声间或响起,虽然明珠极力压低声音,若是吞含得急了,总是不免让那啧啧的暧昧声响从桌子底下飘了出来。

需索无度(高H)

外书房来往的都是男人,听了这等声响,哪还不明白自家大爷的胯间正有人伺候着呢?

只是大爷从来都是不近女色的,别说家里的那些丫头,当初江南那些大豪商特特送了几个绝色的美人,都是调教好了吹拉弹唱无一不精的瘦马,如斯佳人在前,大爷却毫不犹豫就给拒了,如今分明都已经定了亲,新奶奶还没进门,怎么就这般耐不住,岂不是给奶奶没脸?

可怜众人如何想的到,如今正藏在桌下吃鸡巴的美人儿,竟然就是他们还未过门的夫人。

耳边是来来往往的说话声、脚步声,鼻端里充塞满的都是雄性特有的那股浓烈味道,想到自己正毫无廉耻地在人前光着身子给男人舔弄肉棒,哪怕穴儿里正空着,明珠也几番高潮,花径里一直都在抽搐。

她因是半跪半坐的姿势,双腿曲起并拢放在身侧,此时小屁股底下却是湿乎乎一片,桌案底下的地毯全被打湿了。等到苏夜将她从桌下抱出来时,那粘腻的爱液一头粘在她的臀瓣上,一头粘着地毯,竟在空中拉出一道极长的银丝,方才飘飘悠悠断成两截。

再一看她的小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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