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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两个骚洞一起挨肏是罢?好,今儿我就成全你这淫妇!”

干晕嫂嫂(高H)

说罢,只见傅重洲猛地将肉棒拔出,带出来的爱液顿时在空中划过一道晶亮弧线,棒身微微弹跳着,因为裹满了淫水,愈发显得比之前还要狰狞巨大。

他抬起手,抱着美人儿将她翻了个身,她早已酸软的双腿终于能够落在锦被上。

但片刻之后,秦霜又被摆成了一个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她早已无力反抗,只是小嘴里时不时溢出几声嘤咛,因为花穴朝下,那根玉势又超乎想象的长,还露在屄外的一大截棒身便抵在了床面上,恰好在她的私处和床面间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空间。

傅重洲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掰开眼前雪白诱人的臀瓣,只见被捅出一个大洞的小菊眼儿还在往外流着水,虽然穴里已经空了,一时半刻竟然根本合不拢。

他握着鸡巴朝前一送,果然,美人儿只是哼了一声,无力挣扎,眸中幽光一闪,他继而狠狠朝前顶去,只听得她“啊——”的一声尖叫,原本绵软无力的娇躯再次激烈挣扎起来,可是腰间的两只大手如同铁钳,她越挣反倒被抓得越牢,越扭反倒被肏得越狠。

原来此时屁眼里的肉棒一撞,她的娇躯便朝前扑去,前面那嫩穴里还含着根玉势,如此一来,岂不控制不住地往玉势上用力一坐?

因此男人每在后穴里捣弄一下,前面的小穴就会自动自觉含住另一根同样壮硕的假鸡巴套弄,虽然此时傅重洲只有一根阳物,竟是同时干了小嫂嫂的前后两穴,可谓是淫乱至极。

一时秦霜的胴体又抽搐起来,嫩屄里一抖一抖连连喷水,那花穴的激烈反应也刺激到了股间肉洞,小小的菊眼儿如有生命般含着大鸡巴热情吸嘬,嘬得傅重洲愈加难以自持。

他一左一右握住两只肥硕的奶子,一边插一边啪啪拍打起那对美乳。如此三处齐攻,三倍的快感,带来三倍的高潮——

当下只见美人儿眼皮直抖,眼皮乱战,喉中只能发出“唔唔唔唔”的含糊呻吟,又是一阵极致的吸绞过后,她爽得喷了潮,男人也低吼出声,把忍了许久的浓精酣畅淋漓地射进了她的后穴里。

这晚过后,一向好脾气的秦霜却是终于生气了。

惹得傅重洲不得不赌咒发誓日后再不如此放肆,又一连半个月没能一亲芳泽,小嫂嫂方才气消。

虽说小嫂嫂后面那朵嫩菊得他开了苞,可从那之后,他也是轻易不能再品一品的。只因那天晚上他弄得实在太激烈了,射过之后还不肯停下来,就着那些屁眼里根本含不住的粘稠浊白继续噗嗤捣弄,一边插大鸡巴便一边又硬了起来。

此时再战,却是比前番更加持久。

他不再整根插入整根拔出,而是不停调整变换着肉棒的角度,时不时用龟棱磨一磨娇嫩的内壁,时不时又在逐渐放缓的肏干中猛一下加快速度,骤然把小人儿搞得又娇喊起来。

而身下的美人儿起初还能呻吟,渐渐地,哭也哭不出来了,只是极小声的“嗯唔”着,到了最后一丝声音也无,却是直接被他干晕了过去。

吻醒过来(H)

傅重洲见状,却是直接抬起美人儿的小脸。大舌探进她口中肆意吸舔着,一面将那合不拢的小嘴弄得口涎直流,一面却又把自己的津液渡进去,一口一口地喂给她。

秦霜本在神志昏厥之际,却竟这样硬生生地又被他吻醒了过来。

意识方一恢复清醒,她就感觉到一条灵活大舌缠着自己的丁香用力吸吮,舌根又酥又麻,屁眼里还在传来强烈的快感,只见男人如同一头矫捷的猎豹骑在她身上,那握住奶子用力搓捏的宽大手掌,箍住她不许她逃走的结实臂膀……

强健的身躯,有力的抽送,粗哑的喘息……每一处都是那般露骨淫邪,可每一处又都教她动弹不得、沉醉不已。

终于干够了小屁眼,他又把鸡巴拔出来,噗的一声捅进嫩穴里。此时美人儿早已任由他随意摆布,他一下将她抱在怀里用力地颠动顶弄,一下命令她自己把双腿夹紧侧卧,自己却从后面顶开她的腿缝儿狠狠插进去。

不止是二人交缠的那张床榻,屋中四处洒落的一滩滩的水渍,甚至连那尊金身佛像都不知在什么时沾上了几点白浊,佛像的莲花底座湿漉漉的,弥散着一股奇异甜香,之后秦霜虽叫人几次清洗,却总觉得有那股教人脸红心跳的味道,只好把佛像收起来藏好。

而她因为菊穴受此蹂躏,自然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偏她独身一人在庵中,众姊妹亲友本就多有不放心之处,一听说她病了,纷纷打发人来看视,甚至还担心她会不会也像秦雪那样,闹得秦霜又羞又愧,自然又将某个不知节制的男人赶下了床。

展眼进了四月,却是明珠的婚期终于到了。

成亲那日,满京中可谓万人空巷,因人人都想一睹英国公迎亲的风采,苏夜甚至出动了帐下将士方才维持住了秩序。

筵席之上,众姊妹自也十分欢喜。只是想到秦雪如今还昏睡着,连病因是什么都未查明,那欣喜中不免又添忧虑。

因霍陵不在京中,秦雪又出了事,霍家便只有那位如今暂代管家之权的峰三太太来了。玄昭只埋首在书房中夜以继日地研究秦雪究竟身中何毒,虽有傅重洲援手,奈何因秦雪身上全无中毒迹象,进展十分艰难。

眼看着她昏睡的时间已超过一个月,虽有种种珍贵药材吊着命,却还是一日日地虚弱了下去。玄昭心急如焚,犹豫再三,还是写信给了在外巡边的兄长。

却说那日原本晴朗无云,到的黄昏之际,忽的下起大雨来。

豆大的雨点刷啦啦地砸在地上,四下里但见急雨如箭,天地间唯有茫茫一色。霍府门口原挂着栲栳大的几对明角灯,暴雨之中,竟连那灯都被浇熄了。管事的忙命几个小厮披了油衣出去将灯重新点亮,夜色之中,忽听的一阵蹄声破雨而来,马蹄重重落下,竟溅起数尺高的水花!

众人见状,忙不迭地扔了灯笼四散躲开,呼啸间,那一人一骑已如闪电般掠过,径直闯入大门,直往内院去了。

霍陵回京(共妻cp)

好半晌,方才有小厮惊魂未定地道:“才刚那是……大爷?”

除了霍陵,恐怕也无人敢这样纵马直入,不过大爷不是在西北吗?

因为秦雪昏睡不醒一事,众人也商讨过究竟该不该知会霍陵,最后还是玄昭拍板道:

“大哥有要务在身,若非无法可想,能不用家中之事扰他便不用。嫂嫂这病或许过一两日就好了,如今还是静观其变为上。”

因此秦雪昏迷月余,霍陵竟一无所知,但眼看着事态越来越严重,玄昭也不可能一直再瞒着他了。

霍陵还记得接到信的那日,他心中焦急悔恨,只恨不能肋生双翅,立刻飞到妻子身边。当下他忙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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