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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禁又悔又怕,好在秦露这身子敏感得很,肉棒虽还未插进去,只是这般几次顶弄,便有噗叽噗叽的潺潺水声在二人交缠的下体处响起。

傅寒江一见她这娇娇的穴,自己还没好生搞呢,里头就红得如同滴血,淫水也是流个不住,不禁又是高兴又是气恼——

真是个天生的淫娃,一副求着人肏的淫荡样儿,握住肉棒,便啪的一声朝那嫩蕊打去。

“啊!”

当下小美人儿便娇呼起来,只觉花瓣疼得一缩,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爱液,但是那般疼痛过后,却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热意涌将上来,勾得她花心里愈发空虚。

其实她的小淫屄平常也不是没有被男人打过,但傅寒江一般都是用手,一边打她的穴一边打她的奶子,上下两处齐齐开弓,往往不消片刻,就将她弄得一抽一抽的只顾着求男人狠肏她了。

此时用这阳根来打,却又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粗大的肉棍,不仅沉重坚硬,且又滚烫如同铁杵,落在花穴上时,那重量力度和手掌也是不一样的。

且棍身虽硬,又有绝佳的弹性,二者相触之时只见花蕊连颤、棒身微弹,这般肉与肉的密密相贴,真真淫靡得惊人。棍身上又生着凹凸不平的青筋血管,平常只是在柔嫩私处上蹭一蹭便勾得那小淫嘴儿不停吐水,更何况眼下是用打呢?

因此傅寒江打一下,小美人儿便叫一声。叫一声时虽是求饶,可那已是半裸的娇嫩玉体不退反进,虽在挣扎扭动着,小屁股却是越拱越高,腰儿也是越扭越急。

傅寒江见状,气息愈发粗重:“骚妇!方才不是还说不要吗?不是还求我饶了你吗?”

“说!要不要大鸡巴来肏你?!”

“呜……要,要……伯宣,露儿的屄屄……好,好痒……”

谁知话音未落,他又是啪的一声,专握着肉棒对准那颗敏感的小淫核儿打。

美人儿吃了这般痛,泪花都涌了出来,只听他冷笑道:

“才说了不要现在又要了,这般东摇西摆,你说你该不该打?”

“呜……呜呜……好酸,好疼……别,别打了……露儿真的知错了……姐夫,好姐夫,好伯宣,好夫君……求你饶了我罢呜呜呜……”

可怜小美人儿腿间已湿得一片糊涂,不仅连连吐水,偏穴儿里头又空虚难耐到了极处,而不管她说什么,男人总有理由打她——

“露儿知错了呜呜……”

“明知故犯,该打!”

“露儿,露儿再不敢胡说了……”

“一错再错,更加该打!”

“不要,啊哈……真的不要,屄屄都打肿了……”

“呵……满口谎话,罪加一等,该打!”

到了最后,傅寒江根本也不找理由了,不仅将她整个娇穴都打得通红一片,从花蕊到花阜再到她两瓣浑圆的臀儿,上面湿哒哒的都是她穴里喷溅出来的淫水和肉棒拍打时蹭在上头的爱液。

他被打湿的欲根愈显狰狞粗大,不知不觉,已经从“打”变成了“插”,将蕊瓣插开一条缝儿,甫一顶入,立刻被饥渴的媚肉含得死紧。

男人却不紧不慢,故意停着不动,只是道:“该怎么做,还需不需要我教你?”

小美人儿一个激灵,大脑混混沌沌的,因怕他又打她,忙摇着屁股就往他的鸡巴上套弄,嘴里娇声娇气的都是嘤咛:

“露儿,露儿知道……露儿最听话了,马上就吃鸡巴,求别打露儿的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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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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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一紧,傅寒江几乎要忍不住狠肏进去。好不容易才强忍住了,看着小骚货哼哼唧唧着自己环住他的脖子,却是拱起臀儿上下含弄起他的肉棒。

他此时也动作起来,慢慢地,异常的徐缓。

就在小人儿总算适应了他过于粗壮的阳物时,他也顶到了最里头把龟头挨上了花心深处的小嘴。没有急着大开大阖的肏弄,他开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把鸡巴往外抽。

薄唇含住美人儿的小嘴勾着香舌缠绵,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揉搓她的奶子,一只则在她敏感的腰窝儿处流连。

与方才那般的疾风骤雨相比,此时又是何等的温柔?

美人儿原本还有些害怕的,一是怕他的大肉棒,二也是知道自己今天惹毛了他,此时却情不自禁沉浸在了这般缠绵旖旎的疼爱之中,整个娇躯都放松了,花径也热情地缠着肉棍儿含弄。

忽觉已经一整根抽出去,只剩下龟头堪堪停在穴口处的大鸡巴停了停,接着,趁她正心荡神驰之际,猛地狠狠朝前一顶!

她的小子宫正因为这般柔情爱抚张开了一道小缝儿,粗大的欲龙呼啸而入,硬生生将那缝儿挤开,且还把一整根结实的棍身全塞了进去,只剩下两颗卵蛋悬在穴外,啪的一声,重重拍在了花阜上。

当下小美人儿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娇躯不住抽搐着,两眼翻白,口角流涎,竟是一肏就被肏上了巅峰。

她的身下噗的一声喷出水来,淋得男人连腰腹上都是,他低笑出声:

“这般不经肏,还是该打。你是怎么伺候爷的?贴身服侍,就是你这般服侍的?!”

“唔,唔……啊,嗯啊……啊啊啊!——”

一整晚,舱室里的呻吟哭喊就没有停歇过。

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没有“亏虚”,虽然每次欢爱秦露也总是会被玩得很惨,可从来没有如今次这般,她已经哭喊到连嗓子都哑了,小屄也已经火辣辣的都快要被干得磨破皮了,骑在她身上的高大男人依旧不肯饶过她。

二人交缠的位置从桌案变成了舱房里的一张矮榻,而那堆满卷宗文书的长案上,不仅洒满了大片大片的水渍白浊,傅寒江刚批阅好的一份公文也全被打湿了,连纸上的字迹都洇成了模糊的一团。

少女的两只绣鞋就掉在桌边,身上的衣裙更是被胡乱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从书桌到矮榻,一路散落的则是男人的外袍、玉带、里衣……他捏住美人儿的小脸,命令她不许躲闪视线看着自己:

“腿再张大点!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若是不依,就用鸡巴打你的骚屁眼,你说好不好?”

“呜,不,不行……露儿要,要被弄死了……”

一听到这个“打”字,美人儿顿时浑身一颤,连忙强忍着泪水迎合身上的男人。只见他结实的虎腰飞快挺送着,平常总是掩藏在肃重衣衫下的肌肉正以一种醉人的节奏贲张律动。

鼓起来时,肉棒深深插进媚穴里,狂猛征服着她身体里的每一处。紧缩下去时,怒涨的欲望从她穴内拔出,虽然已释放过数次,竟比之前还要粗壮了几分。

他滚烫的胸膛则与她的奶子紧贴在一起,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肏干时一次又一次用乳珠磨蹭她的小奶头。那两颗奶头早已红得如同滴血,又硬又疼,惹得人恨不能揪住用力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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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为了证明自己身体还是很好,不如就干个三天三夜吧

皮皮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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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男人果然揪住奶尖儿近乎残虐地捏拧着:

“好大好硬的奶头,听说只有那些怀了孕涨了奶的女人才能有这般肿大的奶头,小骚货,你说你的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有我的种了,要产奶给我喝?”

“啊,啊哈……不是,露儿,露儿没怀上……”

可惜这话一出口,小美人儿的奶子就狠狠挨了一巴掌,她只得哭道:

“露儿又说,说错了呜呜……露儿的肚子里已经有了,露儿要给伯宣生宝宝……”

“产的奶水都给伯宣喝,啊——奶头好疼好痒,别捏了……啊哈,别捏了……”

一时哭喊声忽然又换成嗯嗯唔唔的嘤咛,原来是男人将舌插进她口中,一面在她的小穴里翻江倒海尽情肆虐,一面又用大舌搅得她连口津都含不住了。

上下两张小嘴齐遭攻袭的同时,她花心深处的那张嫩嘴儿也不得安宁。

每次狠干进去时,傅寒江都会故意用龙首在她娇嫩的子宫壁上旋转一周。坚硬的龟棱一刮,她的小肚子便抽搐起来,媚肉死死绞紧着含得他的肉棒跳个不停。

如此几十个回合后,他终于闷哼着喷射在了里头,那些又多又浓的阳精迅速将她肚子灌大起来,恍惚间,竟让美人儿真的有了一种自己已然怀孕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傅寒江已经将她又摆成了另一个羞人的姿势。

起初是让她跪坐在他身上自己扶着大鸡巴套弄,那根刚射完精后还疲软着的凶器一接触她的小手就开始迅速勃起,美人儿握着自己一只手根本掌握不住的巨根,只得小声道:

“太大了,露儿塞不进去……”

“刚吃过就说塞不进去了?小骚妇,我看你的骚屄是不是又欠打了?”

听到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小人儿连忙眼泪汪汪,努力张开双腿抬起屁股把他的凶物往里喂。

只是她腿心湿得一塌糊涂,她的手又小,虽然穴口还没合拢,龟头贴着花唇蹭了半天,却是还没有寻到花径。傅寒江索性挺腰朝上一撞——

“啊!……”她的肚子顿时被插得透透的。

还没等她稍微适应,他又抬起大腿抵着她的臀儿往上一颠。小美人儿立时直接就坐了下去,被那粗壮的阳根顶起来,竟是让他凭借一根性器的力量就将她顶得前摇后摆,两只奶子甩个不住。

他又一左一右握住她的美乳揉搓,一边插穴一边玩奶子,玩了片刻又开始玩她的花蒂。美人儿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早已是神志昏蒙,他躺着肏了一会子觉得不尽兴,又站起来,命令少女撅着屁股两手扶墙任自己肏弄,干得她连脚踝上流淌得都是淫水。

偏她浑身酸软,挨了一会子肏已是站都站不住了,男人又索性把她抱起,一边干一边在舱室内轻松走动时,走到窗边,竟将窗户打开,就这么开着窗地捅她。

此时虽夜色已深,但船上还有船工在走动,甲板上更是点着火把。

傅寒江所在的舱室位于二楼,若是甲板上有人一抬头,便会看到两团又大又圆的雪白软肉从窗户里露出来,顶上还生着两颗嫩嘟嘟的嫣红樱果,不知为何上下颠动个不停,抖得像是要将那奶球都甩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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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秦露虽然已经被插得近乎神志不清,可看到自己这般淫态竟直接暴露在窗外,还是浑身一个激灵,连连哭道:

“不要伯宣……露儿的奶子,啊哈……奶子会被人看见的……”

“哦?奶子被人看见不行,那屁股被人看见是不是就可以?”

不等她回答,只见男人已经将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翻转过去,却是让她的美背和雪臀正对窗口。大鸡巴因此在她的淫穴里硬生生旋了一圈,直搞得小美人儿抖个不停。

臀上又拂来一阵夜风的凉意,窗户边,取代方才那两只美乳的却是大半个雪白的屁股,不止整个臀瓣都露了出来,只见一根涨成乌紫色的可怕肉棍儿就插在少女臀间,原本紧实的密花因此被大大撑开,还能看到棍身进出时翻露出来的媚肉——

可怜她不止是屁股,竟连媚穴都能轻易教人看了去了。

当下小美人儿不禁又抽噎起来,却是再不敢求饶,生怕男人直接把她门户大开的私处正对向窗口,偏她又羞又怕,下体便缩得更厉害,男人一边拍着她的小屁股一边哑声道:

“很刺激是不是?你可当心别浪叫出来,否则那些船工听到声音一抬头,你的骚屁股可就教几十个男人都看去了。”

一语未了,似乎是想到了那样淫乱的画面,怀里的娇人儿浑身都颤起来。这般敏感的表现自然愈发教傅寒江舒爽至极,却也勾得他欲火与妒火高炽——

就知道这个淫娃耐不住寂寞,听见有男人看她的骚屁股便这般兴奋了?

其实这里是个死角,即便甲板上有人,因有船帆遮掩,也是看不见窗户旁边的春光的,他这么说不过是想吓唬吓唬怀里的小东西,哪知却害得自己更加恼怒了。

当下他越发激烈地狂肏猛干起来,又恶意地在她耳边不停哑声道:

“瞧,有人走过来了,他在抬头看你的屄呢。”

“好骚好湿的浪屄,流的水都落到甲板上去了。”

“这么大的骚味儿,定然有更多人闻到了罢,届时他们呼朋引伴的,都来看你的浪屄喷水,还有这么白的屁股,这么大的奶子……不如给船上那些船工每人都揉一揉,你说好不好?”

“他们一路行船也辛苦了,船上又没个女人,想是早就想把你这小荡妇的衣裳扯烂了按在地上挨个奸淫。”

“且你在船上白吃白喝的,总得给人家点好处,白送来个鲜嫩美貌的良家子,那些糙汉每日肏你肏个百来回怕是都不过瘾的。最好让你脱光了就站在甲板上撅着屁股,谁想干你谁就挺着鸡巴入进去,骚妇,是不是爽上天了?”

“呜……呜……不要,不要说了呜呜……”

美人儿拼命摇着头,一头青丝早已凌乱不堪地披散在胴体上,但见她整个下体全都湿漉漉的不知是香汗还是淫液,确实顺着她浑圆的臀线一滴一滴往甲板上落。

再加上男人口中淫邪的描述,虽然她明知傅寒江不会如此为之,可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象起了那些画面。甲板上时不时传来脚步声,好像真的有人在抬头看她赤裸的下体,在对着她被干到嫣红的私处手淫……

那些满含着情欲的邪恶眼神,那些淫乱到了极致的可怕奸污……秦露不禁又是羞耻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又是愧疚。

其羞怕自不必说,愧疚的却是她竟然在这种淫行中感觉到了难以压抑的极端刺激,小嫩洞死死地绞紧着恨不能把大鸡巴绞出汁来,偏又不敢叫出声,只能用力咬住男人的肩膀,竟将那坚硬的肌肉都咬出了两排深深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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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如此一来,男人愈发被激起了凶性。

见秦露这般敏感光只是听着自己的描述就攀升高潮的淫荡模样,傅寒江心里怎能不又妒又气?

一气她这天生的淫娃荡妇守不住身子,二却是气自己将她玩得太狠,恐怕已经把她调教得越来越骚浪了。

明知这小骚货只要一闻到男人的味儿就能酥了骨头,怎么他又偏要说那些话来给自己添堵呢?想到此处,他的大手竟毫不客气往美穴上头那个同样也一鼓一鼓不断抽缩的小肉洞上按去——

秦露正觉自己的肚子已经涨得濒临崩溃了,小腹内满满的淫液不停晃荡着,随着那根可怖肉柱的用力搅弄被搅出一下比一下更响亮的水渍声,也搅得她腹中越来越酸,只剩最后一点意志勉强守住关口。

傅寒江这一按,她浑身顿时一阵抽搐,阴精喷出的同时,却是哗啦一声,一大口热尿溅射而出,全都顺着窗台流向了甲板。

完,完了……她竟然对着窗外,尿出来了……

神智还在恍惚着,只见男人眸光幽黯,沉哑的声音竟教人心悸:

“你的尿也流下去了……等明儿,整条船上的人就都知道你在窗户边被男人肏到失禁了,我看你还敢不敢出门,敢不敢对着旁人发骚了?”

原来,原来如此……

这是晕厥过去之前,秦露的最后一个念头。可是天地良心,她何时对着旁人发骚了?旁的男人在她眼里就跟草木差不多,连看都懒怠多看一眼啊!

可怜她哪里知道,男人的嫉妒心一旦发作起来却是无法理喻的,尤其是傅寒江这种平常越是冷静的人,若哪一日失起态来,俨然恶魔一般。

更何况她前脚刚说他“身体亏虚”,如何不让某人耿耿于怀?

年轻又活泼的美貌娇妻,和离过年纪还比她足大了一轮的古板丈夫,在世人眼里,他二人是如此的不般配,若是在床上还不能满足她,自己这个丈夫还怎么做?

想到此处,傅寒江便决意要让怀里的小东西知道自己的厉害。只有把她肏得腿软了下不了床了,她才会乖乖的,他也能少些患得患失。

若是秦露知道所有根由都是自己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怕是以后再也不敢口无遮拦了。晕厥过去后,她不知过了多久又被硬生生干醒过来,跪趴在床上无意识地嘤咛着,她既不知自己是如何被男人抱回房的,也不知自己的小嫩穴究竟又被肉棒插了多久。

等到她又被一股热烫浊液射得昏死过去,窗外已是天色晶明。

傅寒江吩咐人打了热水,又摆饭进来,将那一丝不挂的柔弱娇人儿搂在腿上,一面口对口地给她喂饭,一面把晨勃的阳具深深捅进她一整夜都不曾休息的媚穴里,将她上下两张小嘴都干得咿咿呀呀。

他又道:“既然旁人都以为你是我的丫头,你在船上又闲坐无事,日后便在我身边伺候,一步都不许离。”

小美人儿如何能反对?且小嘴里也被他大舌塞满,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就这般稀里糊涂地真做起了丫鬟的活计,端茶递水、更衣沐浴,每晚还要给“主子”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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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一个害怕满足不了脑婆所以加倍奋发的脑补怪【大雾doge

皮皮露:住,住手,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饥渴!【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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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小丫鬟”秦露做这些事时,与旁的丫鬟不同,却是无时无刻都一丝不挂的。

起初是傅寒江把她的衣裳全都收走了,不许她穿,若是实在想要一块遮羞布,也只能披着他宽大的外袍,且不许系衣带,露出那原本欺霜赛雪如今却被玩弄得满身红痕青紫的玉体。

因如今天气炎热,倒不觉得冷,只是这般羞人,却教秦露如何招架得住呢?

她只能赤裸着身子在给男人研墨时,一只手拿着墨锭,一只手勉强护住自己挺翘浑圆的奶子。那一对美乳却是远比她纤细的玉臂要惹眼,如何遮得住?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且上头遮住了,下头还是不着寸缕的,不仅如此,因为晨起刚刚被男人捅过,被干开的两瓣红肿花唇往外大大绽开,露出还含着一汪白精的花蕊——

这般淫态,却要迎着男人灼热的视线走来走去,如此几次后,小美人儿竟觉自己的脸皮也变厚了,且也不得不习惯。

她想自己的身子真的是欠男人玩的,就在这般的日夜浇灌中,那肥美的乳、纤细的腰、丰润的腿、滚圆的臀……她浑身上下愈发透出这个年纪的少女所没有的勾魂摄魄来,偏又还带着几分稚气纯美,愈发教人把持不住。

每日她果然便与傅寒江寸步不离,他批阅公文时,她便坐在他腿上含着他的肉棒亲舔他喉结胸膛,又扯开他衣襟,小手探进去摸索他火热精壮的身躯。

一份公文批完,她已经夹着大鸡巴泄了出来,男人又吩咐她端起茶盏伺候他喝水,却是将那茶杯夹在两只玉乳之间,小手托着把茶喂到他唇边。

至于用饭之时,傅寒江也再不用碗箸等物了,想吃什么便吩咐美人儿用小嘴含了,自己再将舌探进去一面舔吃一面品尝她香甜的口津,虽是粗茶淡饭,着实吃出了珍馐美馔的味道。

好不容易白天过去,二人回房。

此时秦露还需要服侍他更衣,只见她踮起小脚,因为男人比她高了许多,要很吃力地才能解开他领口的扣子,如此一来,那雪白的身子肥美的奶儿也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贴着他的健躯不住游移,不似勾引,胜似勾引。

到了沐浴之时,她更是要用自己的胴体伺候他洗澡。

涂满了香胰子的滑嫩肌肤因为摩擦布满了白色泡沫,随着小美人娇声吟哦着,岔开双腿用自己滴着水的媚穴给男人“洗起了鸡巴”,这场香艳淫乱的服侍显然才刚刚开始。

可怜天底下怕是再也没有这样全天无休的“丫鬟”了,不仅两只奶子足被男人揉大了一圈,那小嫩屄因为长时间被肉棒捅着,忽然哪一日没有东西塞着了,秦露竟还觉得不自在。

想她从前虽然也与傅寒江亲热过许多次,但因为二人毕竟名分未定,往往要过十天半个月了才能悄悄见一回面,虽是百般恩爱,却也不能做到像如今这般无时无刻都在交欢。

如今终于再无阻碍,一开始的欢喜过后,小美人儿却是很快就后悔不迭起来——

她自然是希望傅寒江能多亲近她的,且她也喜欢他带给自己的那些快乐甚至是疯狂。

但天天这般激烈,月月如此缠绵,就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不过说了一句怕他身体亏虚,她都已经认错了,还夸他金枪不倒、威猛非常,他怎么还是不肯饶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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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这些话又不敢当面去问——否则必然会被狠狠打一顿屁股,秦露好一番思量,最终发现自己只能自力更生。

既然她的小屄总是被肏肿,总是会在男人的连番射精后被硬生生射晕过去,那她自己平常多操练操练,岂不是就能习惯了?

——想众姊妹以前总说她性子跳脱,思维异于常人,由此可见一斑。

这晚傅寒江回房,一进门,便看到一个白生生嫩乎乎的小屁股正对着门口。

屁股的主人跪趴在床上,努力拱起纤腰,撅起臀儿,手里握着一根比她手臂还要粗壮的乌黑玉势,正将那玉势往她臀间的穴儿里塞。

许是玉势太粗,又或她穴儿太小,试了几次,玉势却总是从穴口滑开。小人儿不禁急得香汗淋漓,只好趴在迎枕上,将另一只小手也探到腿间,摸索着揪起肥嫩的花瓣,自己把穴口掰开,又把玉势往里喂去。

“唔……”

终于,玉势勉强塞进去了一个头。

太过饱胀的感觉让小美人儿浑身一软,忙伏在枕上细细喘了几声,又努力将自己浑圆的雪臀撅起来,一面手臂使力,一面扭着腰儿想借助娇穴的吞咽把那粗棒子再吞下去一截。

傅寒江站在她身后,便看到那圆圆翘翘的小屁股摇来摇去,好像在诱惑人一把捉住狠狠揉上两下似的。受了刺激的嫩穴儿小口小口吐出爱液,一缕缕晶亮银丝就那样粘在穴口上,随着圆臀的扭摆也不住甩动,别提有多淫乱了。

忽又听小家伙嘀咕了两声:“嗯,不行……还是,太大了……”

她特地选了最粗的那根假鸡巴,就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吃下去,果然还是太超过了些……

“看来比伯宣更粗的棒子是不成的,还是细些的好……”

听到这个“细”字,男人顿时眉心一跳,只见她放下那根湿漉漉的玉势,又在床头扒拉了一阵,摸出一个盒子来。盒盖打开,里头整整齐齐排列的,竟是一整套从大到小从粗到细足足有十根的假阳具。

秦露认真端详了一阵,片刻后,从中挑出自己认为最合适的那根。

“还是这根好,大小也和伯宣的差不多,不算特别粗……”

一语未了,她的臀上突然袭来一股热意,大手用力一捏,将美人儿捏得“哎呀”一声浑身都软了下去。接着又是啪啪两下,傅寒江左右开弓,狠狠给她的小屁股赏了两巴掌,只听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却哑得惊人:

“原来在露儿眼里,我的肉棒还不够粗?想是我没能满足露儿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

当下秦露自是大惊失色,这几日因她表现得十分乖巧,傅寒江方才稍稍放过了她,上半日她被肏得手软脚软后,就抱她回房歇息,不必再出去。

趁着这个空儿,她便想着自己用假鸡巴多捅捅,说不定能把小屄捅松些,日后也好少吃点苦头。

当然,她就是再鲁莽,也知道此事绝不能让傅寒江知道,方才偷偷摸摸地躲在房里。谁知不仅被他撞个正着,且恰好让他听到了自己无心中说的那些话,小美人儿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忙道:

“我的意思是,你的肉棒只比方才那根假鸡巴细,不对不对,呸呸呸!你的肉棒不细,只是那根棒子太粗了。”

“哎呀不对,也不是那根棒子粗,是我的屄屄太小了……总之,总之你的肉棒绝对不细!又粗又大,又长又硬,是我见过的最粗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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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露:后妈你给我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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