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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一种禁欲与性感之间模糊不清的界限:“是要我帮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蔺悄愣了一下,随即精致的脸上都染上了羞臊的绯红。

他来的时候不仅脚上踩到了鲜血,摔倒的时候身上也沾到了鲜血。

“可以不脱吗?”

“不可以。”季然盯着他身上明显不是属于他的衣物晦暗不明。

漂亮的小omega半夜里从别的男人房间里跑出来,身上还松松垮垮的披着那个男人的衣服,就这么不谙世事的撞进了他的怀里。

真是只不知检点的小兔叽。

“你就是这样来勾引我的?”

“不拿出点诚意来,怎么对得起我送给你的礼物?”

季然拿起那枚戒指放在了他手上,高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投下的阴影将他笼罩,带着一股令人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越是强大的alpha,就越是不能容许他看上的omega,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

蔺悄没想到季然这么轻易就把他的筹码给他了,漂亮的眸子被水汽氤氲,带着一丝明显的不安和不知所措。

季然浑身所散发出的侵略性,足以让所有omega软在他的怀里,但如果只需要脱衣服的话……

“我,我自己脱吧。”

季然显然不会允许一只脏兮兮的小兔叽在他房间里乱晃。

反正之前在费德洛的浴缸里,季然也看过他的身体了。

男孩子和男孩子之间看看很正常的。

蔺悄一边肯定着自己,一边双手抓住了微皱的衣角,将它轻轻卷起一些,露出了莹白纤细的腰肢,然后干净利落的脱了下来。

瓷白的皮肤暴露在季然的视线中,蔺悄的天真简直让季然呼吸困难,手背青筋蓦然泛起。

漂亮的小omega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无论是精致的锁骨还是漂亮的脊背,都呈现出诱人的弧度,只是小肚子不像他们的结实有腹肌,显得软乎乎的。

让人不禁怀着不轨的心思想着,想要把他的小肚子弄大。

让他以后只能红着眼眶大着肚子哪儿也跑不了。

沾血的衣服被蔺悄丢在地上,下一秒淅淅沥沥的温热水花落下,季然全然不顾自己湿掉的衣物,手掌触碰着蔺悄,一点一点为他洗净着身上属于别人的污垢。

漂亮的小omega从小在与世隔绝的小渔村里长大,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这些,就像一张没有被任何人描绘的空白纸张,于是心思恶劣的人想要在上面画下什么都可以。

这是季然洗得最漫长的一次澡,洗完后才用新的浴巾将软乎乎的蔺悄包裹起来,横抱着放到床上。

季然的床很大,睡很多个人都没问题。

蔺悄一卷小被子连个被角都没给季然留下,自觉的缩进了角落里。

季然盯着那一团拱起的小兔叽,又转身进了浴室里。

蔺悄捂着小被子回头看他:“你不等一下吗?刚才热水都被悄悄用完了。”

季然头也没回,言简意赅:“冷水就行。”

蔺悄在心里赞叹着:【真不愧是能以一敌三的神级玩家,这么冷的天连洗冷水都不怕。】

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想洗冷水。

而且一举两得,事后还能借着太冷了为由搂着小兔叽睡觉。

真是凑不要脸啊!

果然不出系统所料,冲完冷水澡后的季然直接上床连同被子搂住了蔺悄,想着怎么钻进暖乎乎的被窝里又或是怎么将小兔叽扯出来。

眼眸越来越幽暗:“还不睡,小心今晚让你睡不着。”

还想搞鼓棺材和塞壬男人的蔺悄瞬间就将自己的两枚储物戒指收了起来,小兔叽倒打一耙:“我本来就睡着了,是你吵醒我的。”

季然唇角微启:“哦?我吵醒你的?半夜来敲我门的是谁?”

被噎住的小兔叽垂着软乎乎的耳朵,将两枚戒指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这两枚戒指一枚是艾伯特出发前给他的,另一枚就是刚才季然给他的,两枚储物戒指功能上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外观不一样。

这个可要收好了,不能像小黄鸭那样弄丢了。

然后在床上滚了一圈,把大半张小被子都露了出来,自己扯着仅剩的一点点被角,软乎乎的哼哼唧唧着:“那,那我还把小被窝都暖好了,要不是我在都没有人给你暖小被窝。”

季然微微垂眸:“有暖气。”

傻乎乎的小兔叽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一点,眼尾下垂都有些委屈了:“那,那你是不是就不要小兔叽了?”

季然侧身盯着他,漂亮小omega白皙的手指微微蜷曲着,不安的抓着小被子,浑身散发着青涩干净的气息。

漂亮又乖巧。

如果没有人保护的话……

季然一把搂住了蔺悄,声音带着几分低哑,气息带着灼热和隐忍:“要的。”

第二百一十三章 坏男人把小兔叽弄丢了

科学考察团例行的早餐上,所有人靠在椅子上盯着姗姗来迟的杰弗里面色不渝。

“你说什么?你把蔺悄给弄丢了?”

“真是个废物点心啊!”

“你是不是不行啊?这都还能让他有力气逃跑?”

杰弗里感觉一瞬间成了全名公敌,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嚷嚷着:“你可以质疑我没有看好小兔子,但你不能质疑我的技术!”

“我就不信你们昨晚没有躲墙角偷听!”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统一了战线。

“胡说八道!我路过你门口时一点声儿都没听见!”

“就是,让我来我保准能把床弄塌!”

“让我来我保证能让小兔叽爬不起来!”

眼看得众人越说越离谱,费德洛眼皮一跳出声打断:“都先冷静一下,今天早上我收到一则消息,第10层出事了,现场留下了这个东西,或许我们可以过去看看。”

费德洛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众人的视线看去,沾了血迹的小黄鸭静静的被装在透明密封袋里,上面还歪歪扭扭的写着“悄悄”两个字。

杰弗里额头青筋泛起,瞬间拍着桌子站起了身,脸色极为难看:“他出事了?还……活着吗?”

不等费德洛回话,椅子碰撞发出“呲拉”的刺耳声,艾伯特拿起外套直接摔门而去。

谢尔握紧了别在腰间的枪,也想跟上去,但他还是询问了一下众人的意见:“咱……还吃吗?”

薛久辞狠狠咬下生鱼片三明治,平日里懒散的眼底现如今满是阴鸷:“走,过去看看。”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人。”

……

蔺悄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他晃悠悠的缩在季然怀里蹭了蹭,大概是还没睡醒,一副十分依赖男人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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