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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十分迅速。

蔺悄心下也有些焦急,想着自己快溜,见盛容恒刚走进最后一个办公室,他就从玄关柜里跑了出来,赶紧按下密码。

蔺悄一边回头看盛容恒有没有出来,一边看见屏幕上显示电梯正在从9楼往下降。

楼层的弊端就在这里了,如果中途没有人进出还好,一有人进出又要多等十几秒。

索性中途无人进出,电梯到达4楼发出“叮”的一声,蔺悄睁大了眼睛,暗骂这是什么破电梯,小脑袋嗡嗡的赶紧跑进电梯里,按下关门键,余光处瞥见盛容恒听见声音跑出来的身影。

电梯门即将关闭的一瞬间,一双手伸了进来,在蔺悄紧缩的瞳孔里,掰开了要并拢的电梯门。

满是血污的男人站在了面前,像是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凶神恶煞的。

他盯着惶恐不安的漂亮小omega,眉眼微抬:“跑什么?”

随即目光又落到了他的修长白皙的腿上,意味不明的,似乎笑了声:“秦羽泽对你还是好。”

5层的侦探事务所里。

蔺悄坐在会客厅的柔软沙发上,不安的并拢着腿。

整个会客厅里十分大,都是些古色古香的物件,香炉里点燃着淡雅的香,蔺悄闻得晕晕乎乎的,像是寺庙里的那些熏染着檀香的味道,与盛容恒平日里不着调的形象十分不符。

旁边是一整面落地窗,平日里可以眺望远处的车水马龙,此刻却紧闭着窗帘,下午的烈日渗透,整间屋子里晕开朦胧昏黄的色调。

这样有些昏黄不显刺眼的光线对于他刚恢复的眼睛是极为舒服的,蔺悄刚扯出来的白纱又重新放了回去,不小心牵扯出口袋里纸巾掉了出来。

里面包裹着小小的物件。

蔺悄迟疑着没想起来这是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盛容恒就从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浑身清爽了不少,也更容易清晰的看出他身上的伤有多么可怖,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深见骨头的刀伤。

他坐在蔺悄面前倒了一杯酒,靠在沙发上喝了几口,姿态放松:“你怎么在秦羽泽那里?”

蔺悄想了一下略做总结:“他骗小兔叽。”

盛容恒笑了一声,扯着嘴角:“他就那点本事,本来我还以为……”

蔺悄眼睫颤颤:“以为什么?”

“没什么。”盛容恒刚要说出的那些话就被他轻描淡写的遮掩过去。

本来他还以为秦羽泽下手会有多狠,毕竟平日里最惦记着蔺悄的就是他了。

把人带回自己的地盘,不仅没有把人藏起来,反而还大发善心的治好了蔺悄的眼睛和腿。

是想让蔺悄感恩他吗?

这可是违反了他们之间的协议。

盛容恒的目光落到蔺悄手边的那张纸巾上,包裹着小药片的圆形痕迹。

盛容恒嘴角忽然扯出恶劣的弧度,牵扯到脸上的伤势也毫无察觉般的:“你的眼睛恢复得怎么样了?能看清楚东西吗?”

蔺悄微仰着脸看他:“能隐约看清轮廓,在强光下的话就不行。”

其实已经能看清人脸了,但蔺悄依旧对盛容恒保持着一颗警惕之心。

“这样啊。”

盛容恒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叼了根烟刚想点燃,却看见蔺悄紧皱的眉头,转而把玩着打火机,将烟夹在了手指上:“那你知道,之前就是他把你的眼睛弄瞎的吗?”

第二百六十九章 你这样哭谁受得住

蔺悄心下一紧,他的眼睛应该是被盛尧弄瞎的才对,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蔺悄精致的小脸上努力抑制住茫然的神色,有些惴惴不安的:“我觉得秦羽泽不像你说的那种人。”

盛容恒都要被傻乎乎的小兔叽气笑了,他嘴里叼着没点燃的烟,高大身体略微朝他的方向倾斜,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凶猛野兽:“你才跟了他多久,就被他给拿捏住了?嗯?”

“那如果我告诉你,你的眼睛久久未恢复正常,就是因为你吃了他给你开的药呢?”

蔺悄睁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他说的话,神情有些恍惚。

他摊开了纸巾里包裹着的白色药片,这是他之前在他的床头柜上发现的,应该是他之前都有天天吃的药片。

他摸不准这个是什么药片有什么功效,还想着带给秦羽泽让他帮忙看看。

没想到这个药片居然就是秦羽泽给他开的。

要是他傻乎乎的去问秦羽泽,保不准还会被他再一次蒙骗。

蔺悄原本还算放松的身体徒然便僵直了,红润的脸颊犹如一朵失了水的花,瞬间染上了苍白的颜色。

难怪自从他来到这个副本之后一次都没有吃过这个药片,他的眼睛却一天天的变好了。

盛容恒停顿,从鼻端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嘲讽:“蔺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他早就对你有所企图,他只不过是利用了你对他的信任,来满足他那些所谓卑劣的幻想。”

“你是应该听从你‘男朋友’的话,离他远点的。”

盛容恒还想着要嘲讽些什么,瞥见他的面容,忽然熄了声。

蔺悄哭的鼻尖红红,小脸上全是泪痕,就连又卷又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泪滴,看上去又可怜又难过,像某种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

“看在,看在他治好了我的腿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软乎乎的小兔叽还会自己安慰自己,直叫人心疼。

盛容恒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动作强势的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哭什么,你这样掉眼泪谁受得住啊。”后一句话轻淡如羽,同时又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似的。

“我没想把你弄哭的。”

漂亮的小omega既天真又单纯,他只不过是说了冰山一角的恶意,就让他受不住的哭出来。

alpha本身就是有点大男子主义在身上的,他们鄙夷着那些会把omega随便惹哭的alpha,除了在床上。

omega的眼泪只能掉给他的丈夫看的。

特别还是蔺悄这么漂亮的omega。

蔺悄没想哭的,就是有点委屈,他揉了揉眼睛,眼尾却越揉越红,像是被碾碎的,渗透出花汁的娇嫩玫瑰:“那你呢,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两滴眼泪掉落在他的手背上,炽热的温度犹如开水烫在盛容恒的心上,莫名口干舌燥却又手忙脚乱,捧起蔺悄的小脸,指腹擦过他的眼睫。

特别是像被娇软的妻子质问的丈夫,盛容恒觉得自己真是疯了魔了。

他才不是秦羽泽那样卑劣的幻想家,也不是像白零那样明知道自己在被钓却依旧忍不住上钩的鱼。

他从来都狠得下去手,也惯于利用纨绔庸碌掩盖自己的情绪,他才不会上这个漂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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