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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瞬间被挡住了去路,面如死灰,还不忘把蔺悄护在身后。

完了,这下是真的玩完了。

第五百三十五章 坏男人的修罗场

杀气腾腾的饭桌上,几人各自沉默着鸦雀无声,只有碗筷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褚渊一来就占了薛久辞的座位,替蔺悄夹着各色菜肴,站在旁边的薛久辞敢怒不敢言,眼神招呼着负责人还不快去给他加一把椅子?有没有眼力见?

剧组的金.主爸爸自然不可能怠慢,好说是紧赶慢赶在蔺悄快吃完前拿了吧椅子过来。

褚渊只眼眸一瞥,语气不冷不淡的:“我让你坐了吗?”

这下直接给薛久辞打了一个激灵直接扶着座椅扶手又站了起来,一口一句冤枉,一拍手一合计:“我靠咱不带这样的,我啥也没干啊。”

“那网络上的谣言我都已经澄清了,你放心,我就是造谣谁也不会造谣到你身上。”

确实不会造谣到他身上,只会造谣到小兔子身上。

没被发现时要多狂有多狂,一旦被逮住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像是可怜小狗,蹭着蔺悄的裤脚,让他赶紧管教管教一下家里的男主人。

褚渊不听他的话,难道还不听悄悄的吗?

“对啊对呀,薛久辞他对悄悄可好了。”

蔺悄摸了摸他的脑袋,薛久辞顺势往上爬,眼眸都亮起来了,看得周围的其他人无不在心里骂了一句心机狗。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来蔺悄肯定是帮着褚渊说话的,但是换做薛久辞,悄悄小兔子就是吃软不吃硬。

蔺悄在线训狗:“但是你也不好,你总是对我那么好容易会让别人误会的。”

故作凶狠的语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是只让人觉得可爱。

薛久辞手臂一挥搭着他的肩膀,简直都要靠到蔺悄身上去了,墨镜虚晃一戴,谁也不爱:“我对你好那不是应该的嘛?我乐意,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他笑语殷殷望着蔺悄,蓝色眼睛在包间里昏暗灯光的衬托下愈发深邃,如同染上迷离的雾,磨碎的光点映在他的瞳孔深处,随他一笑边像泛起涟漪的水面,又看不真切。

蔺悄歪着头,十分认真的说着:“可是悄悄已经跟褚渊在一起了啊,薛久辞,你之前的告白我现在不能接受。”

薛久辞好似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关系,以后再说嘛,再说了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难道悄悄还要剥夺我待在你身边的权利吗?”

薛久辞倾身,两人靠得很近,手指抵住了他想要说话的柔软唇瓣,声线夹杂着轻快的语气。

“悄悄不可以这么绝情的啊。”

蔺悄倏忽间屏住了呼吸,径直对上了他那双势在必得的眼眸,连躲闪都忘记。

敢在褚渊面前说这种话,我敬你是条汉子。

众人眼看着褚渊冷笑了一声,直接提着薛久辞的衣领把他从蔺悄身上拉了下来,薛久辞瞬间气势全无,差点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唉哟我靠,你轻点。”

褚渊冷眼不为所动,两人去了外面交谈,徒留还未来得及关上的门摇摇晃晃的。

钟无惑放下了精心雕琢的红茶杯,神情似笑非笑,问出了在座所有人都特别在意的一个问题:“原来薛久辞在褚渊之前就已经跟悄悄告白过了吗?”

蔺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有些担心的,咬了咬唇瓣,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嗯。”

“不过当时我还没有答应,因为我们两个已经说好了,就算是我之后没有答应,也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褚渊心底其实是一个很寂寞的人,虽然他嘴上不说,但蔺悄知道他跟薛久辞的关系那是肉眼可见的好,一个整天臭着一张脸,一个整天死皮赖脸。

他不希望褚渊因为他跟薛久辞闹隔阂,甚至再也老死不相往来。

钟无惑倒茶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被他不着痕迹的掩饰过去,他眼眸微垂着,好像感慨又像是落寞:“这样啊……你们的关系可真好呢。”

屋外阴暗的小巷里,即使是到了晚上也依旧燥热不堪,路灯下的飞蛾环绕。

褚渊把人按在了墙上,探望的目光充满深沉又纯粹,仿佛能将所有人的内心都反射出来,把潜藏在内心阴霾里的一股凶猛的欲望曝光。

“我应该跟你说过,别把主意打到悄悄身上来。”

薛久辞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声嘶力竭的抓住了他的衣领,一字一句的从喉咙里挤出话语:“褚渊,你向来自视甚高,也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那我又该怎么办呢?”

“你跟蔺悄在一起了之后,那不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吗?你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吗?褚渊。”

他黯淡的蓝色眼睛爬满血丝,仿佛龟裂的劣质人造宝石。

他死咬下唇,血腥味、酒精、汗水的咸味与恨意糅合浇筑了他的心脏,连心悸都变得震耳欲聋,喉咙好似破风箱里的扇叶发出格楞楞的颤栗声,面上神情似哭非笑,攥紧的拳头满是不甘心。

“是我先跟他告的白,是我一直在照顾着他,凭什么你一回来,他就要被你抢走了?”

褚渊猛的止住了呼吸,那双犹如深渊般漆黑的眼眸泛起了一些涟漪,又像是凝起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弯起了锋锐的弧度,冰冷的嘴唇吐露出无情的话语。

“薛久辞,你我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承认我从小人缘、运气都不如你好,打篮球时队友总喜欢围绕在你身边,明明是万年老二却总能坐稳学生会主席的位置。”

“同样的汽水你总能喝到再来一瓶,上头的种马老爹被情妇谋杀了你破天荒的继承了他所有的遗产,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不用再为了生计日夜奔波。”

他狠狠掐住薛久辞的脖子,欣赏他不断挣扎像溺水者般徒劳蹬腿的丑陋模样,因为窒息那张阳光痞气的脸逐渐变得青紫无法维持镇定的痛苦表情,符合他角色定位的同时,却让人升不起一点快感。

“十年过去了,你我都应该已经明白,感情这种东西没有谁对谁错,更没有什么先来后到,从你告白他没有答应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该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作为败笔,你已经遇见了你最后的绝响。”

“这次,是我赢了。”

褚渊缓慢的放开了薛久辞的衣领,任由着无力的逐渐瘫软在地上,倚靠着斑驳青苔的古旧墙壁。

他独自离开了这片阴暗的后巷,徒留薛久辞一个人只身在了黑暗中,空气稀薄压抑得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有骨气的哭了起来。

……

褚渊回来之后,蔺悄好奇的张望着他的身后,褚渊按着他不安分的小脑袋把人揽进了怀里。

“薛久辞呢?”蔺悄注意到褚渊有些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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