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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内,被她夹着鸡巴肆意摇摆呢。

“可是来不及了,难道你家住持没教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

一边引诱小和尚,苏念还不忘用臀尖蹭蹭身后坚如磐石的人。

“你说如果我连他一起勾引的话,老和尚带着小和尚一起搞女施主~是不是很刺激~”

就在小和尚快要推开房门时,陈牧枕开口了:

“让他走”

————

寮房内,怀中人柳眉似蹙非蹙,眼眸似哭非哭,尤其是每一次向下坐至底部时,樱唇微张,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可若是细细盯着那双眼,会发现,水雾之中尽是媚色如春。

她的妖并不在于这副诱人的身体,而在于其中那个烟视媚行的灵魂。

偏偏这么一个恶劣的人,又极为守信,得了保证后,三言两语就将松涯骗走,还不忘开解于他。

“反正只是做梦而已,别忍了~只此一次,就算是佛祖也是入世的呀,要是你因为和我共赴云雨,就不坚定了,那还不如趁早还俗~”

“就一次,梦醒则散,以后你还是那个不染凡尘的高僧,而我,只是高僧梦中的一缕遐思,无生也无死~”

陈牧枕闭闭眼,抬手环住女子摇晃的细腰,只是一下拉拽,便又是媚液横流、快意连绵。

从无到有,由慢至快,当某些阀门彻底打开,素来高高在上之人,及至此刻,也与寻常雄性无异。

“哦……啊~嗯……嗯嗯啊!”

傲然硬挺肉柱“贯通”入内,顶得玉体摇曳、五脏俱乱,苏念只觉得相连部位迸出强烈的舒爽,较之先前自己摩擦,这一番快感更入骨血。

尤其是想到这是陈牧枕主动拉拽的,每一次狠搅慢碾都有他的参与,他现在作为高僧,居然和女香客做爱,悍物干到内里,鼓胀的肉囊拍打着玉臀,汗珠和淫液撒开,比之刚刚更加淫浪。

“啊……好深……淫僧……你的驴鞭……要弄死念念了……嗯啊……人家是来上香的……不是来上大师的呀……”

她还故意喊:

“爹爹,快救救女儿……女儿被淫僧破了身子……嗯啊……得道高僧怎的如此放浪……啊……毁人清白了……啊啊……”

越是这般浪叫,汗珠滚落得越快。

这样的姿势,苏念低头看时,发现自己的两只腿已经叉到了最开,穴口嫩肉外翻,如蛇吐红信,紫色的大肉棒闷声打着,偶尔还能看到棕红色的佛珠被捣出来,又猛地撞击进去,穴内肉粒被挤压得凸凹不平,美意何止入骨。

苏念接连着颤抖,欲液潺潺,直如泉涌,抓着床头木杆的手一会儿摆一会儿拽,像是失足落水、即将溺毙。

“啊……哦!啊啊啊……快……那儿……唔啊……不要,不要顶了……珠子,珠子全在里面胡乱钻啊……”

好舒服,可是又好难受,啊啊啊……这淫僧的佛珠真好……啊,又压进去了,压进骚芯里了……以后,以后要给他买好多好多佛珠,各种大小的都要有……让他天天在家念佛……她好天天骑他……

陈牧枕双拳不时紧握。

这男女敦伦之事真如腾缠麻绕、难分彼此,他明明是想速战速决,可等深入其中,却完全忘了自己是谁,只知挺腰胯立。

交缠处,像千百只小嘴蠕动舔舐,拖拽拉扯,勾着魂,连着欲,心头也被一层层绵密的弦包裹着,即便不波动,也会荡出一圈涟漪。

速度最快之时,“啪嗒啪嗒”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女人拉高的尖叫,陈牧枕无暇思虑是何种声音,只知来回耸动,直到两人同时奔赴传说中的极乐,前所未有的快意让人在云端翻涌,欲仙欲死之时,他才突然意识到

他的佛珠,全被撞碎了。

407.和尚世界完·还俗(二更)

陈牧枕是在自己的房间醒来

的,醒来时一切如常,好像昨夜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

佛珠就在手边,从未变小,也更未因肆意撞击而化作粉末。

陈牧枕静坐片刻,低念一声“阿弥陀佛”。

自那日后,那位女施主,再无其他消息传来,连一直送过来的春宫图都没有再送,就像他的佛珠,束之高阁后,再无相见之日。

陈牧枕潜心礼佛,造诣与日俱增。

偶一日路过寮房方知,那位女施主的父亲正在为她择婿,据说已经相看了不少青年才俊,或许好事将近。

应该予以祝福的,毕竟女施主的情况特殊,她也不能一直住在寺庙中,若是能觅的如意郎君,后半生必将琴瑟相和。

并且从那日之后,他也再未有过那般真实的梦境,是不是意味着,他心中的遐思已经收敛,从今往后,他依旧是一心向佛的陈牧枕。

可看似毫无变化,却又处处皆有变化。

他无法彻底忘记。

即便是此刻回忆起来,那快意依旧浓烈,像是永恒铭记在心间的印记,尤其是最后那段,当真能教人忘却世间的一切,只恨不得永生永世,沉沦其中。

但他并不知,这是因为情欲带来的,还是因为她……

就像他偶尔也不知道,突然的呆愣,究竟是在参悟佛理,还是在想别的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如往常一样,每一周会有一次讲经。

这日讲经之时,突然间,一个小小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腿。

陈牧枕低头,就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女人。

大眼瞪小眼。

当初自己变小的时候,满心都是惊慌失措,可这第二次经历,并未变小的人成了苏念之后,陈牧枕突然间有些移不开眼。

软萌萌的,那毫无差别的眉眼,让他不自觉的软下心来。

他这才发现,哪怕没有见面,她的每一寸眉眼都不曾淡化,像是他已经在心中临摹了上千上万遍。

她在他袖口处乖乖坐着,认真听着佛法,陈牧枕突然间就觉得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

过去他讲佛理,只觉通体舒畅、神清目明,而现在,虽然一样让他愉悦,但大脑中总有一处小角落,记挂着她在做什么。

然而讲着讲着,他发现她居然沿着袖子,爬进了他的衣物里,陈牧枕急忙阻止,也只是抓到了一小片衣角。

好在他本身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即便身体如有蚂蚁攀爬,依旧一心向道,反倒没了任何杂念。

苏念就像是勾引佛祖的小妖精,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让面前庄严肃穆的人动下凡心。她趴在他胸口,踩啊踩,磨啊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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