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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混火灼烧一般。

两人又慢条斯理地说了一番话,柴自翔才道别离开。

等人走远后,虞勉身边的几位师弟师妹才发出低声嗤笑:“师兄你不知道。你这次受伤,宗主和长老们都还没说话,下面就有一群弟子开始蹦跶,这位柴师弟就是最近里面蹦跶得最欢的一个。”

“亏师兄你之前对他那般好,现在看来都是喂了狗了。”

虞勉摆手:“弱肉强食,不必如此。”

旁边的师弟被气得眼都红了:“我们师兄扬名修真界时,他还不知道躲在哪里吃奶呢,哪里用他来居高临下?!”

虞勉好笑地揉了揉他发髻:“你都这么大了,怎的还是动不动就流泪?!”

“师兄……”

“好了,不说他,不是说要送我一程吗?咱们走吧。”

听到这里,几人眼底又是一阵不舍,但也没有再似之前那般反应激烈,只是陪着他一起,向无影阁的出口方向走去。

另一边,柴自翔则在走出去一段距离后,又回头看着虞勉远去的身影,眉梢皱了皱:虞勉现在这是准备离宗历练?!

可是上辈子没有

这一出啊。

他就不怕他陨落在外面回不来?!

还是说,他准备去外面寻找机缘……

想到这里,柴自翔的心情就再次开始浮躁。他也不知是哪里不对,又好像自从楼青茗没有拜入无影阁开始,就哪儿哪儿都不对。

外域的那群筑基阵师没有死绝,他哪怕历经了一世,在那些真正具备天赋的阵师面前,仍旧应付得吃力;他在宗门赖以仰仗的师祖突然重伤,人事不知;虞勉突然离宗历练……

他深呼出一口气,心中莫名有了种奇怪的想法。

他利用上界的时空法则碎片,踏着时空长河重生归来,真的就对他自己就只有好处、没有一点坏处吗?

为何他就感觉自己的气运比起上辈子要差了很多呢?!

当柴自翔在无影阁忙忙碌碌为他师祖的伤势奔走,御兽宗中,楼青茗则有些新奇地坐在宗门大比的观战台上。

对比上次的宗门小比,宗门大比更多的是外门弟子和内门普通弟子发挥光彩的时刻。

在这场宗门大比中,楼青茗再次看到那位曾经与她同一日拜入宗门的六指少女。

几年时间过去,曾经干瘦的黑黢黢小丫头,已经出落地亭亭玉立。虽说灵根资质一般,却足够刻苦,短短几年,修为已经修到了炼气六层。

像是她这般的四灵根,能够修炼到这个速度,已经相当快速。

果真,在看到她挑战完一位外门弟子并且获得胜利后,在场的高阶修士们,都予以她了一枚赞许的眼神。

虽资质不佳,但胜在勤奋,且悟性不错。

这样的宗门弟子,只要能够一直保持初心,在修真之路上走得更远,当不是虚幻。

当然内门中,乌雁峰上的董美娟与牛晓煌等内门弟子,青鹤峰上的乔翠、巴延等人,甚至还有几位她经常在苍蛇峰上看到的内门弟子,均在这场宗门大比中表现不错。

比试还未进行到最后阶段,就已有不少外门弟子,被选中到了内门,还有一些内门弟子,被一些金丹真人、元婴真君收入名下,成为记名弟子,可谓皆大欢喜。

七日后,炼气期的宗门大比便悄然进行到尾声。

外门弟子的前十名,以及内门弟子中的前十名,分别站在台上。



最后阶段,他们可以向台上的炼气期亲传弟子发出挑战。如果他们表现良好,迄今还未有师承的,将有可能获得一位师父的青眼。

作为几年前就在宗门小比中,以炼气八层修为、和出色的道韵掌控能力,勇得炼气期弟子小比第一的楼青茗,向她挑战的实在不多。

两年前炼气八层,就能够成为宗门第一,现在已然炼气九层中期,估计更无对手。

楼青茗无论是修炼速度,还是实力本身,都难以让人升起挑战的欲.望。

当然,虽说大部分都这样想,却不代表所有人。

今年外门弟子的前五十名中,有一位炼气十二层的外门弟子刚刚被分配入青鹤峰,他早对青鹤峰与乌雁峰之间的矛盾听闻已久,再加上楼青茗是上次宗门小比的第一,他一上了斗法台,就对亲传弟子席位上的楼青茗发出了挑战。

“悉闻楼师妹实力强劲,乃上次宗门小比的第一,不知师兄能否有荣幸与你切磋讨教一番?”

楼青茗看着这位牛高马大的大个子,饶有兴趣地扬了扬眉。

这是还没正式进入青鹤峰,就准备和青鹤峰踏在一条战壕上,发扬青鹤峰同仇敌忾的优良传统的吗?

楼青茗弯起唇角,应声从亲传弟子的石柱上飘然而下,眉眼弯弯:“好啊。”

如此有胆气,你怕不是要上天!

作为外门弟子中的佼佼者,这位男修是一位肌肉发达、身材高壮的体修,打眼看去,与她二师兄陈奇的体型相差无几。

她双手一报拳,醉红的胭脂色眼尾,衬着清凌凌的目光,在妩媚之外,多出一抹圣洁的慈悲。

“乌雁峰叠烟真尊座下亲传弟子,楼青茗。”

男修举重若轻地拎着一双金刚锤,拱手还礼:“青鹤峰内门弟子,聂亭,请多赐教。”

擂台上,伴随着战锣敲响,两人身形同时而动。

让观战台上众人诧异的是,楼青茗并未使用她趁手的镰刀,而是赤手空拳便迎了上去。

台下一阵惊呼讨论。

众所周知,台上那位刚刚由外门转为内门的聂亭,是一位数十年如一日坚持炼体的体修。

楼青茗以己之短去攻对手之长,还是以炼气九层对阵炼气十二层,又没有使用道韵,当真不是年

少轻狂?!

然而这个想法不过在众人脑海中维持了一秒,下一刻大家就瞧见,被楼青茗双手稳稳接住的金刚锤竟无法前进半分。

聂亭面色涨红,没有犹豫地后跃半步,脱离楼青茗的桎梏,将金刚锤从对方手心挣脱了出来。

楼青茗善意放手,向聂亭勾出一抹分外圣洁的笑意。

聂亭: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感到被鄙视了。

擂台上,楼青茗与聂亭之间你来我往。聂亭手执双锤,却沾不到楼青茗衣角分毫,楼青茗身形飘忽、招式大开大合,却拳拳到肉。

只观聂亭表情,就知楼青茗那双看起来细巧玲珑的雪白拳头,砸起人来有多疼。

双方战斗一直进行了小半个时辰,直到楼青茗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趁着聂亭回身变招的瞬间,将人一脚踹下擂台。

她双眸晶亮,显然这场打斗让她很是尽兴,向台下拱手:“承让。”

聂亭看似形容狼狈,却并未受多大的伤。

他懊恼地起身,再看向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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