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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若是我一直等不到白浆果,便与你换。”

对于这也能算得上是峰回路转的结果,楼青茗与楼青蔚自然无有不允。

待离开摊位后,楼青蔚亲密地撞了撞楼青茗的肩:“谢谢茗茗。”

他此行出来一连获得的三份灵材,都是沾了楼青茗的运。这让他不得不承认,茗茗自身的财运并不差,只是与这御兽宗有些相克罢了。

“可惜你那般好的财运,最后都旺了我。”

楼青茗闻言不由好笑:“瞎说什么呢。好了,如果你当真感谢我,接下来我的酒水你便再多费点心也就行了。”

楼青蔚接连几次送给她的灵酒虽然品质算不上多高,但却数量不少。能以如今修为,酿出与白幽堪比肩的灵酒数目,她估计着对方这些年也没少往里搭灵石。

现下不过是区区一点孕果,她挥洒得毫不心疼。

楼青蔚弯起唇角:“茗茗你放心,我现在已经在尝试酿制更高等阶的灵酒,以后我酿的灵酒质量肯定会越来越好。”

楼青茗就笑:“那以后就拜托你喽。”

几人低声私语间,惠魁也将两人带着来到天秤馆前:“那里,在虞器堂旁边的那间,就是此间黑市的天秤馆。”

天秤馆,是给修士兑换物资之用的场所。

在这里,修士不仅可以做到中转魔修以及灵间的物资,还能出售一些修士手中不方便出手的黑吃黑物品,且其间价格还能尽量做到尽量公道。

仁仙城黑市内的天秤馆位置紧与虞器堂相邻,虽与旁边虞器堂的客似云来不同,似乎门庭冷落,却是每一个黑市内不可或缺的存在。

楼青茗的脚步停下,对楼青蔚与惠魁道:“我进去兑换点东西,你们稍等我一下。”

惠魁无所谓摆手:“小心些,可用人陪?”

楼青茗摆手:“不用,这点小问题我还能应付得来。”

等楼青茗的身影消失到天秤馆内,惠魁与楼青蔚又在附近地摊位上闲逛,等到估摸着时间回去等时,就天秤馆门口,两位黑色斗篷修士从中一起并肩走出。

其中一位是楼青茗,另外一位是谁。

两人对视了一眼,忙飞身赶了过去。

*

楼青茗一进入天秤馆后,便被引入一间单独的包厢。

能过来天秤馆的修士,大多都是为处理赃物,也因此,馆内给予了修士们最贴心的安全防护与隐私设置。

楼青茗在询问过这里魔石与灵石的兑换比例后,便取出了一枚储物戒:“这些,都为我兑换成灵石。”

在她对面,同样穿着黑斗篷的修士伸手将之接过,略一探查后,颔首:“稍等。”

对方声色清亮,没有使用天秤馆修士一般招待者会使用的嘶哑嗓音,楼青茗的目光在对方露出的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上滑过,心中不知为何感觉有些怪异。

执秤人取出一枚传音符,将兑换讯息发出,很快,室内角落的传送阵上便光芒一闪,一枚墨色的储物戒便出现其中。

执秤人伸手将那枚储物戒招到手中,略一探查后递给楼青茗:“你探查一下数量。”

依旧是清亮的声音,清清凉凉,平静地仿佛没有多余感情,却又别有特色,似乎并不怕以后被人认出。

楼青茗眸光闪了闪,她大概判断了下储物戒内灵石的质量与数量,发现确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后,心下一松,又掏出三枚储物戒。

这三枚储物戒中,楼青茗已经将里面的魔器等物全部取出,留作他用,只剩下魔石与魔晶在这里兑换。

而执秤人在接到这三枚储物戒后,也似乎并无什么意外,只是再次取出传音玉符,将信息发出。稍倾,待传送阵再次光芒闪现,执秤人将三枚储物戒指招入手中,探查过后递到楼青茗手中。

“道友查查数目可对?”

楼青茗探入神识进去数了数,而后点头:“没错。”

有了这些东西,想必大黑蛋之后破壳成长所需要的灵气量该是要充足了。

楼青茗将东西收好,与对方拱了拱手后,便要转身离开,却不想刚踏出一步,就被他叫住:“道友是已经没有要换的东西了吗?”

楼青茗灵气绷紧,手中招式蓄势待发,口中平静回应:“没了。”

桌案后面的男子突然掀开斗篷,露出一张积松似玉的俊美容颜:“可是我还有事想要问你。”

*

惠魁与楼青蔚赶到楼青茗身边时,楼青茗也恰好转过身,她向两人招手:“师兄,师弟。”

在黑市中,为了避免太过暴露身份,他们都是以最简单的称呼称呼对方。

套着隔绝神识的斗篷,惠魁并不能看清楼青茗的具体表情,只是询问她道:“师妹,这个是谁?”

他可以用他犀利的眼神判定,这种体形,绝对不是他们此次一起过来的同门。

楼青茗想了想,折中答道:“这个,是我和师弟的一位朋友。”

楼青蔚疑惑抬头,他并不记得他认识这样一位朋友,但是既然是楼青茗说出来的,他想了想,也没有出言主动挑明。

之后果真听到楼青茗又解释了一句:“具体的咱们等出去再说,这里不是可以交谈的地方。”

惠魁虽有疑惑,但到底还是认同了这种回答。

接下来,他们又在黑市内又略等了一阵,直到那位穿着斗篷的修士因为一直没有换到白浆果、愿意松了口,他们才用一百五十枚孕果将那枚霜花草给兑换到手。

通过传送阵离开了黑市,几人相继将黑色斗篷还了回去,此时,楼青蔚与惠魁才看清被楼青茗带出来之人的相貌。

那是一位相貌极其俊美的清冷男修。

一身雪白法衣,头戴玉冠,气质矜贵,似世俗界中的皇家子弟,也像是冰天雪地里毫无感情的雪人布偶。

此时他们已经走出黑市,站在宽敞的街道之上,面对着惠魁与楼青蔚的视线,他微微扬头,眼底不适时地现出一抹迷茫:“你们在看什么?”

楼青蔚:“……”

他在看,自己是不是认识这位“与茗茗一起认识的朋友”。

惠魁则是抽了抽嘴角,直接叫出对面人的名字:“班善!你是什么时候与我师妹师弟认识的。”

班善眼睫轻眨,而后从广袖中取出自己并不离身的龟甲在惠魁眼前晃了晃:“就是刚才,通过龟甲认识的。”

楼青茗:……

她觉得,这人完全可以再精明一点,哪怕明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是谎言,他也没必要这么快就拆穿的好不好。

惠魁和楼青蔚:……

有点傻,白长了这样一张精明到不行的脸。

之后一行人转战到附近的一家茶楼,一进入包间布好禁制,便开始了交谈。

惠魁与班善认识已久,一开口便很是熟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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