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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契约到了千斩鎏金焰。”

贺楼凤君也笑,刚刚还阴沉的面上此刻满是濡慕与轻松:“这可能也是我的机缘。”

谁又能想到,她死前百寻而不得的东西,在再次意识清醒时,就已被奉到眼前。

*

外界,楼青茗在佛洄禅书的指导下,已经由最开始的只是用无念夜镰收割人头,发展到尝试着将道韵与异火深层次融合于镰意中的交叉用法。

比如一个很简单的千镰灵爆,楼青茗也不再只是将道韵附着在无念夜镰的表面,而是将异火与道韵完全融合到度厄镰法中。

在如此多人头的倾情奉送陪练下,楼青茗逐渐将自己的镰法微调,让手下挥出的每一道镰影都能蕴含上道韵与异火,使其威力大增。

这个融汇升华的过程或许会漫长,但她既是在生死关头开了窍,随后的改造融汇便会省却更多时间,不再艰难。

金卷在佛洄禅书的建议下,此时正蹲在楼青茗的肩头,小爪子牢牢地抓在楼青茗的肩头,耷拉着眼皮子不停地扑扇着翅膀。

眼见着谁的攻势要攻击到楼青茗或惠魁他们,就一翅膀扇过去,在对方的脚下会刮起一阵旋风,燎烧起蹿升的晶蓝火苗,极力为他们添加困扰,争取让他们打歪了方向。

金卷每扇成功一个,就要在楼青茗耳畔无精打采念叨一句:“饿!”

每日在阮媚那里蹭吃烤海怪,它感觉现在现在都一身的海腥味儿,急需换种口味。

楼青茗再次撑出道韵结界,挡下一记金丹修士的剑招,咬牙开口:“知道了知道了,等出去就让吃,不仅让你吃饱,还会让你吃好。”

“换口味。”

“换换换,等出去就换。”

金卷舒展了下羽毛,兴奋地用小翅膀不断扇风,将周遭的晶蓝色火焰扇得又多窜出数丈高:“说好了,说好了。”

楼青茗随意颔首,刚准备再应付几句,就听佛洄禅书道:“茗茗,将你的储物戒指打开一下。”

楼青茗的那枚白刺玫储物戒与一般的储物戒有很大不同,其中含有造化之道的痕迹。

他可以凭借自己是楼青茗契约器灵的身份在里面随意进出,却不能从里面随意取用东西,这便是对戒指主人的保护,也是一种限制。

正在战斗中的楼青茗怔了一下,勉强分出几分心思给手上的储物戒,便眉梢一喜:“哟,是那位贺楼老祖醒过来了。”

说罢,她又一记斩风割影挥退一波敌人,眼见着又有人因为云渺海巅火的幻境吸引而失去了战斗力,她连忙趁机打开储物戒。

下一刻,就见一枚雪白的东西自戒指内飞出,她反射性用手抓住,就见是用雪白的不知名丝线的编织而成绳结。这绳结不仅完美地将玉池中的那枚大白莲子包裹在内,还流出一段多余的细线。

“戴在脖子上,我要出来舒展一下筋骨。”

娇软若莺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虽是悦耳,却带着积蓄已久的肃杀。

楼青茗一边分心控制着云渺海巅火,一边又连续几招,勉力击退一波修士,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已经在身边现出身形的金纹黑衣女子,已经手执一把九龙铡刀,向着最近的修士攻去。

极度霸道强劲的招式攻击,迅速为她吸引了火力,争取到了一丝喘息时机。

楼青茗忙往口中送服了一粒丹药,向对方看去,而后便不由被对方的招式吸引,眼中异彩连连。

“凤君参悟的是帝皇之道,惯用的武器为九龙铡刀,虽然她现在因为魂体虚弱,实力发挥不出十分之一,但此时屠戮掉虞家剩下的修士已是足够。”

楼青茗惊叹询问:“不知这位老祖生前的修为是……”

“炼虚期。只要她的魂魄不散,她的道台就会一直被保存在莲子内,所以你不用担心她的实力。”

楼青茗深呼吸一口气:“炼虚期!”

也难怪对方会孕养出那么大的一枚莲子。

随即她又开始心疼:“炼虚期,那储物袋里得白丢给仇家多少东西?!”

佛洄禅书鼻尖哼出一个笑音:“给仇家?不可能!贺楼氏族人对待仇家一向小气得很,就算一个个引爆了、捏着响儿听,也不会给仇家剩下分毫。”

“况且,炼虚期以上的酒韵莲体,与炼虚期以下的酒韵莲体有很大不同。炼虚期修士拥有道台,只要魂魄不灭,道台就会一直被保存在莲子或者藕身内。”

楼青茗睁大眼睛:“那就好,那就好啊。”

她就说这位老祖手中的那把铡刀她好像没有见过,还在想是不是掩藏在贺楼氏遗产中哪个她没发现的角落,却原来根本就是自身携带。

想想也对,既然之前无情道台中的邓良晏能够为同族留下遗产,那么想必这位老祖也会将自己的资产收好,不留给仇人点滴。

楼青茗心情欢欣,愉悦到无与伦比。

这下好了,这位老祖手中自有资产,那么想必她的息壤就不用她这个小辈出手添置。

佛洄禅书也感知到她的心中所想,笑道:“她之后就不用你管了。她既然已经醒来,以后就能自己出灵石添置补魂丹、灵酒、息壤之类,指不定还能帮你分担着养养那些莲子。”

楼青茗差点喜极而泣:“真好。”

她刚刚攒下的这些灵石保住了,没了这项花销大头,接下来就应该没有什么急需要用灵石的地方了……吧。

刚这样想完,楼青茗的心中就升起几许不确定,她心中迟疑了一下,又很快将之抛到脑后。

她麻利地手中的大白莲子戴到颈上,藏到衣领内,又了这位老祖一眼,才转身去惠魁那边支援。

而此时正拿着九龙铡刀大开杀戒的贺楼凤君,也逐渐在熟悉的武器下,找到了利用灵魂状态战斗的手感。

即便此时她还感觉灵魂虚弱,但是在灵魂锁具中遭受了几十万年的万针入魂酷刑,那种留在灵魂上的深切痛楚,却让本就在家族被灭后有些阴郁的气质越发诡谲。

她现在急需好好打一场,发泄一下心中积蓄依旧的怒气。

狂隽的浓稠帝皇道韵,以与她那张妖艳的容颜所完全不通的霸道招式,向着周遭的修士卷携而去。

“红色的孽障啊,尽数消弭毁灭去吧!”

另一边,由于最初曹宓与虞芳草打斗时造成的威压,以及之后闹出的巨大动静,虞家这片区域早在一开始就进入了不少城内修士的视线。

殷红芍跟在自己祖父身后,见他只前进了一段距离便不再前行,不由好奇:“祖父,不是说要去看热闹吗?怎么又不去了?”

殷廉眯起眼睛:“前方禁止通行,不过我已经知晓里面发生了何事。”

化神修士强大的神识让他即便只是距离如此之远,也能偶将虞家之内发生的事情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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