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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你也不用担忧太多,自会有人为你护航。”

这次佛洄禅书在楼青茗识海中,是连气音都懒得哼了,这个死不要脸的,他的功劳岂是他能占的?!

他现在就可以洗干净脖子了,给他好好等着。

“至于你还想要了解的其他,待你离开前,我自会与你言说。只是现在,却有一点你必须去做。”

“什么?”

“就是你灵魂上的伤,此伤虽说有些难办,却也不难处理。趁着现在空闲,你就先在我这里将灵魂上的伤势恢复恢复。”

楼青茗闻言也顾不上其他,当即就问道:“很严重吗?我一直都没察觉到。”

宓羲彬予安抚地拍了拍肩膀,又将桌上的酒盏给她满上:“若只用于你现在的人修身体,那当然是没有问题。但是若想更加从容地面对以后,还是建议你将灵魂恢复到全盛状态。”

楼青茗对此颇为认同,认真颔首。

宓羲彬予见她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好笑地勾起唇角,微一翻手,变出一朵鬼面花,亲自簪到了楼青茗的发冠上。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阳光的味道,让楼青茗不由微怔。

她迟疑地在面前划出一面水镜,看着镜内的影像眉梢微扬,觉得也还好、没有很奇怪。

只是对方这前后的举止动作,熟悉得就像是梦中做到过一般。

楼青茗在心中询问:“佛前辈……”

佛洄禅书语带笑音:“嗯?”

宓羲彬予却恰在此时出言打断,向她温和笑道:“来吧,事不宜迟,叔祖爷爷现在就为你疗伤。”

楼青茗:“……叔祖爷爷?”

宓羲彬予恍然大悟:“对了,我还未对你进行过自我介绍,本座本名宓羲彬予,你可以唤我叔祖爷爷。”

楼青茗:……

宓羲彬予:“乖,先叫一声叔祖爷爷。”

楼青茗嗫嚅了下嘴角,眼神还是有些迟疑。

下一刻,就见对面的男子突然撤离了他周身的部分伪装与屏障,毫无保留地向她散发出了某种让她灵魂躁动不已的熟悉气息。

无需判断,无需斟酌,只是一个短暂的气味释放,就让她那沉眠已久的灵魂躁动不已,在她的识海中兴奋地上下跃动。

用强烈的感知情绪告诉她,这位就是她的同族无疑。

楼青茗感受着心间澎湃涌动的情绪,眼底莫名涌上几许湿意,面上却展露笑颜:“叔祖爷爷。”

一边说着,她身体一边不由地自桌边站起,向对方走去。

宓羲彬予眉梢舒展,也跟着起身将她牵住:“乖,待会儿给你包红封与见面礼。”

这话说的,楼青茗不由越发地兴奋起来。

宓羲彬予拉着楼青茗走到观景大殿的后间,推开其外精美的灵木雕刻大门,露出里面小巧的隔间。

房内的陈设非常简单,并无太多冗余的家具与装饰。

只在靠近窗口的位置,摆放着一个修长的美人榻,房间中央的圆桌上放了个脸盆大小的木盆。

木盆内装着满满的粘稠药液,散发着让人灵魂都不由一荡的清新药香,它的外表是浅蓝色的,在不同的光线下,还能看到其中的点点细碎银光,美丽非常,也独特非常。

“这个,莫不就是治疗要用的药液?”

宓羲彬予颔首:“鉴于你现在肉身的识海承受能力一般,我建议你分三次过来治疗。

“现在是第一次;等你修为晋阶至金丹后,再来第二次;至于第三次,则需与你的第二次浸泡相隔至少一百年。”

楼青茗将话仔细记在心里,随之点头。

“好的,我记下了,多谢叔祖爷爷。”说罢,她又垂首看向桌上的木盆,“那这个我需要怎么进?有些小,不够我爬进去蹲的。还是需要喝?”

宓羲彬予闻言,眼底快速滑过几许笑意,向她招手:“不急,青茗你过来闭上眼睛,叔祖爷爷帮你。”

楼青茗当即应声,满怀信赖地走了过去。

随后就见宓羲彬予的手指微动,几道白光自他指尖快速流出,窜入她的识海。

下一刻,楼青茗就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房间之内,她的身形一软,直接倒入了宓羲彬予的怀中,魂体也在蜷缩昏睡中,被宓羲彬予引出识海,用灵光护着,将其送入木盆内的药液

宓羲彬予将楼青茗抱起,仔细地放到了窗畔的美人榻上,帮她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还顺手取出锦被为她盖上。

等到一切都做完后,他才慢条斯理转身,看着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阴柔和尚,挑眉嗤笑:“你怎么又出来了?!”

佛洄禅书老神在在地站在木桌旁,端量着楼青茗的魂体状态,开口:“老夫觉得你这根本多此一举,虽然你这药液原本也没多少,但其实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地将魂体引出。”

“哦?不知道友心仪的方法是?”

“可以让茗茗躺在榻上,用这木盆泡个头。”

宓羲彬予:……

他面无表情的抽出自己的残枫佰节,勾起一抹战意盎然的微笑:“这刺儿挑的,看来道友是还想打。”

佛洄禅书也将木鱼锤拿到手中,自鼻尖哼出一个笑音:“没错,之前是你坑术了得,老夫当然会不服气,想要再比上一次。”

他虽然之前一直被封印在皇楼小世界,却并非是个没有战力的器灵。话说当年他跟在妙明身边,被他的杀伐道浸染,身上可当真没有多少佛性。

若非后来沾染的杀孽太多,对它的晋阶太过不利,它也不会与妙明解绑,留在下界寻找合心意的苗子重新积攒功德。

宓羲彬予反手轻点,在楼青茗的身体与灵魂周遭迅速布上了数层防御阵法:“既然道友这般诚心要求,那咱们就再来比划试试。”

说罢,他动作短暂地停顿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他,“我还以为你会与我说,让我这次比得光明正大。”

佛洄禅书摇头,眸光灼灼:“聪慧的诈术也是实力的一种,老夫从不会故意否认你的实力。”

他只是对于自己低估了这只狐狸的恶劣程度而生气。

宓羲彬予眯起狭长的眼帘,好笑轻啧:“你倒是个难得的心有丘壑之人。”

“那就走吧。”

说罢两人身姿轻盈地飞出房间、阖上房门,在外界的观景殿台外划出一片空间,快速地交起手来。

双方身手虽各有顾忌收敛,却依旧快得仿若两道流光,只能看到残影,让人完全看不清其内战况。

房间之内,和煦的微风自敞开的窗口吹过。

有片片淡粉的小花自空中飘扬,施施然地零星飘落,或落到了楼青茗的额前、颈畔,或落到了她的衣衫锦被之上。

就在此时,在楼青茗的白刺玫储物戒指内、那枚装有待苏醒藕身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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