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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

*

在楼青茗等人一路向着斑点截脉湖前进时,手握沈灰渔传音玉简的虞家几人,也成功联系到了沈灰渔,并与她成功汇合。

事实上,原本他们能够汇合的时间更快,但因为沈灰渔比较紧张,对自己所在的位置稍微撒了个谎,这才让汇合时间往后拖延了数天。

等她见到虞家的众人后,还不待开口,就先被堵住了话头。

“沈灰渔,当初略农到底是怎样陨落的,是谁动的手,当时都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全部知道?!”

“作为上次秘境开启时唯一的存活者,你必须得给我们好好说说。”

“我们希望你能和我们坦诚,略农的母亲现在就在充鱼秘境外等着。”

一连番的话语询问,成功让沈灰渔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几人口中的意思,诧异开口:“虞哥哥死了吗?!”

几位虞氏族人差点被她的反应气乐:“当然,他的灵魂玉简已然碎,已经陨落!”

“你不要告诉我们,你竟完全不知。”

沈灰渔的面色瞬转苍白,脱口而出:“怎么可能?!如果虞哥哥已经死了,那这二十年间与我一直待在这充鱼秘境中的,又是哪一个?!”

“不可能!”

“可能啊,我还亲眼看到他放出了千斩鎏金焰,我才相信的。”

几位虞氏族人面面相觑,后又一齐摇头:“不可能!”

“略书已经死了,他储物袋内的东西都已经在外面流传开了。”

“你若是当真见到了,那也是个假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成功让沈灰渔变了脸色。

她想了想之前的“虞略农”,在两人私下相处时,他的脾气绝对不算好,经常性反复无常,态度也相当嗜血与阴鸷,只是会做表面功夫;

而这一个,则除了嘴毒,对她里外都看不上眼,一个动作能挑出一百零八个刺以外,竟是对她再也没有做出过其他过分动作。

沈灰渔恍惚中已然知晓了答案。

她半垂着眼睫,掩饰着眼底山洞的眸光,半晌抬眼,已是极力证明清白的焦急神色:“我可以立心魔誓言,我之前在充鱼秘境的这二十年,确实是与虞哥哥待在一起,再或者,起码是与虞哥哥面貌一致的人。在你们到来之前,我一直都以为那人就是虞哥哥的。”

虞家几人对视了一眼,而后虞略宪开口:“此事之后再说,你先说刚才的问题,当初是谁对虞略农他们动的手?”

沈灰渔悲戚并恍惚地看着几人,连连点头:“我知道的,是臻荒衣,就是那个荡虚谷的阵师动的手,是他杀的虞家其他人。”

虞略宪失口:“臻荒衣?!竟然是他?!”

“怪不得他对我们尽是搪塞,之后再也不肯给我们提供线索。”

“原我还以为是不是咱们问得多了,问得他烦了,没想到竟是因为这?!”

“竟是他杀的略农他们,凭的什么,是阵吗?!”

“可是为何?”

接收到大家探问的目光,沈灰渔连忙解释:“因为他说,虞哥哥使用的那把碧炎剑,是用他母亲的肉身与灵魂祭炼而成。虞哥哥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总拿这把剑在各种地方不经意地刺他眼睛。

“甚至还假模假样地用他母亲的线索,来交换他做阵师,想要看他为他所用,实在过分。”

虞略宪等人:……

换言之,原本臻荒衣还没寻到适合动手的机会,但虞略农偏偏就为了在臻荒衣身上多薅一把羊毛,想看他仿佛傻子一样被耍,却在对方手中被断送了性命。

对此众人也是一阵默然。

因为虞家邪器修的名声,他们这批人近些年也是见证了各类风雨,经历了各种低谷,没想到虞略农等人的陨落,竟也是与这有关。

也不知虞芳海太上长老知道,是她给虞略农的那把剑才害得他陨落,心中会是如何作想?!

“具体经过你再与我们说一遍。”

“好。”

等沈灰渔就将当时的具体情况给几人说了一遍,众人已基本断定,凶手就是臻荒无疑。

“臻荒衣那小子肯定就在这秘境内。”

“出去之后能不能堵到他还不一定,但是在这秘境内,即便他死了也是白死。”

“咱们现在就去找人?”

“但太上长老有过嘱咐,应以自身安全为主,不要意气用事。”

众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虞略宪道:“那就先去历练,之后若是遇到再说。”

“遇到了就是仇人相见,我就不信在没有阵法的帮助下,他会将咱们这群人也都宰了。”

“没错。”

沈灰渔见大家已经迅速转移了目标,不再对她盘问,也是松出一口气。

等她跟着大家一起动身历练时,忍不住地又回头往遗落之城方向看了一眼。

心中暗暗思忖:如果那个人不是虞哥哥,那他到底是谁?!

*

斑点截脉湖位于充鱼秘境的最西侧,距离黑水湖颇有一段距离。

在楼青茗等人赶往斑点截脉湖的路上,好巧不巧的,她们又再次遇到了熟人。

“无法道友。”远远的,楼青茗就站在飞镰上向对方招呼。

石林壁上,一位身姿修长、艳丽俊美的和尚应声回头,向楼青茗展颜一笑:“楼道友。”

他手执金刚杵,在石壁上又轻敲了几下,敲下几片薄若脆饼的薄片,将之小心地收入储物袋后,才自上方轻身落下。

一身洁白如雪的佛衣,身姿挺拔,当他噙笑走来,美.艳不可方物。

楼青茗在心中赞叹了两声,还不等多欣赏一会儿,就觉手指又差点被莫辞的白刺玫戒指给绞断。

她抽了抽嘴角,将手往袖中拢了拢,向无法笑道:“无法道友,没想到我们竟是又遇见了。”

无法就笑:“因为上一次我去了楔形谷,故而此番自然要去斑点截脉湖。”

楼青茗挑眉:“那看来就是巧了,我们再次顺路。”

她面上的表情镇定,袖中的手指却没忍住又轻轻颤了颤。

楼青茗在心中不由暗啧:这你就过分了啊!

连这种醋都吃,她现在就是单纯的欣赏好不好?!过眼不过心啊。

仙界,莫辞看着手中已经亮了两枚花瓣的白刺玫戒指,看着它的指环在自己指间反复不间断地收缩,眸色逐渐暗沉下来。

“路边的野花何其多,哪朵能有我美?!”

不,或许应该说,哪朵能有他曾经美?!

对着手指上躁动的戒指又盯了一会儿,莫辞倏然起身,来到了隔壁,将正尝试用海鲜酿酒的窦八鑫给一把拎起:“帮我看看,现在正在你干娘身边的,都是哪个男修?”

窦八鑫不想去看,他的海鲜酒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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