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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过,并未在里面发现他的身影。不过若是知晓其姓名,我应就能对得上号了。”

楼青茗端起酒盏,眯眸沉吟:“我那里光能够修炼为鬼修的魂魄,就收有快十万之数,尚不知之后要如何处理。”

关于妖灵谷的成分,宓羲彬予早在与邹存初次相见时就已明确言说过,妖灵谷内除了兽魂鬼修,就是妖修,不会有人修、或者人族鬼修的存在。

至于御兽宗,则是一直未将鬼修作为主要发展范畴。宗门内部虽也有鬼修,却只是人数寥寥。

现在楼青茗这一带回来,就是快十万之数的、还都是念根强盛可以发展为鬼修的魂魄,论其人数,都可以单独发展出一个宗门了,也着实是有些难办。

邹存敛眉叹息:“这人数着实有些太多,不好轻易收留。”

御兽宗没有大量招收鬼修的打算是其一,宗内没有太多适合鬼修修炼的环境为其二,其三便是这些鬼修的人数,一旦纳入宗内,就会将御兽宗原本以人族与妖修为主的宗门成分稀释,稳定结构打散。

长远来看,弊大于利,并非什么划算的买卖。

楼青茗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开口:“那就暂不急着安排,等我之后再下去一趟炼心山涧,去寻下面的鬼修好好问问,听听他们的意见。”

“也可。”邹存颔首。

说着,他便取出一枚小型的阴雾阵盘,丢入鬼石启动后,给楼青茗使了个眼色:“放他出来吧,待我好好询问他一番。”

楼青茗一边将那枚装有男子的魂珠取出,一边询问:“对了宗主,之前从百炼宗取回的那枚仙品晶石,外面的密匙禁制可否破开了?”

邹存:“并未,一千年三次机会,百炼宗已经用过了两次,现在我们并不敢轻举妄动。”

也是因为这个密匙的难缠,他才会对这位十万年前的前辈魂体这般在意。

此时,楼青茗已经在启动的阴雾阵内,将那位前辈的魂体单独放出。

在阵中出现的男子依旧是一身雪衣,面色苍白,身姿清瘦,他一经出现,便看到了站在殿前的邹存与楼青茗。

男子目光滑过楼青茗别在腰间的少宗主身份玉牌,眉梢微挑,后向邹存颔首:“你便是御兽宗的现任宗主吧,我是骆峻。”

几乎是在这个名字一经出现的瞬间,楼青茗与邹存便不由地神色一怔。

作为将十万年前宗门相关资料从头看到尾的两人而言,对于当年宗门的风云修士,几乎可以做到如数家珍。

他们自然知道骆峻是哪位。

只是没有想到,当年站在袁曙身边的那位苍白修士,竟然会是他?!

*

另外一边,祖宸自从回归宗门后,就开始修整自家的小浮峰,整理布置结界。

等他将这一切都做完,正准备将这些年未曾联络过的老友都给拜访一遍时,就察觉储物袋内的棕褐色鳞片突有震动。

祖宸诧异了一下,瞳孔一瞬间不由自主地开始紧缩。

他的鳞片少有赠送,到现在为止,也不过十指之数,并且,那些曾经接受过他鳞片的妖族,还大多已消殒在那段残酷的历史,再无可能回转。

他自从拜入御兽宗后,基本都是随着宗门的大流,相互之间交换传音玉简,再也没有外赠过鳞片。

而现在,他这枚放置了不知多久的鳞片,终于开始震动了。

祖宸当即就将鳞片取出,认真倾听,然后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嗓音从中响起:“小长虫,我被人为威压欺负了,你来凤陵小浮峰一趟,为我掠阵。”

祖宸迟疑了一下,他觉得这里面的声音有些耳熟,半晌他眼中灵光一闪,之前在飞舟上的那位叫做依依的妖修,便滑过他的脑海。

“你是哪位?”祖宸一边询问,一边改换路途,调转方向。

鳞片的另外一端:“我是你小姑奶奶!”

祖宸:……

他的身形在半空中稍微停驻了一会儿,而后倏地一拍脑门:“原来竟是我姑奶奶,那个依依?!”

祖宸的面上扭曲而复杂,似哭还笑:“不过她也肯定没认出我,毕竟我的修为在她之上。”

说话间,他的身形便已诚实地化作一道流光,往百兽峰中央的凤陵小浮峰而去。

此时,凤陵小浮峰上。

贺楼凤君正端在主座之上,有些头疼,她看着正端正站在下首的小小女童,开口:“这位小道友,我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在贺楼凤君下首,坐有一个个或清冷、或阳光、或健壮、或邪魅的妖修,他们一个个姿势各异、神态各异,却无一例外的是脸好,气质上佳,各有风情。

对于此事,他们皆是表达了对贺楼凤君的声援,顺便还暗搓搓地对依依施加以威压:“我们峰主刚刚塑体成功,哪有时间在外留有血脉?!”

“所谓相似的脸蛋与气息之类,定是你感应错了无疑。”

贺楼凤君表情顿了顿,无奈扶额:“倒也不用说得这么绝对。”

她这话一落,下首那些原本风情各异的妖修们突然动作一致地转头,惊愕地叫出了相同的声调:“峰主?!”

第413章

对于这些妖修的惊诧与不敢置信,贺楼凤君并无太多在意。

她只是看着大殿正中的依依,平静开口:“我确实在外留有血脉,却并非我亲自生育,而是有人用我的精血繁育而出。之前我塑体成功后,曾查验过几位后辈的血脉,却发现我们相互间的血脉感应度极低,只能算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都算不上直系。

“过于淡薄的血脉联系,要想达到你说的那种,不仅外貌上有七八分相似,就连气息也有几分相同的,几乎不可能出现,还望小友知悉。”

依依神态全程从容,虽然她的周身压有数道威压,但表情却没有太多变化。

对于贺楼凤君的这种说法,其实也在她的预料之外,只她并不认为自己会辨认错误。

回忆着当年的所见,依依张开手指,在半空划出一面水镜。

水镜内的场景,赫然正是她曾记忆尤深的画面。

一位与贺楼凤君有着七八分相像的女修正手执长剑,对着画面中心软糯一笑。

这位女修一身嫩粉色法衣,身上佩戴着各式各样的高阶法器,头上戴着几枚仿似翎羽的奇特发饰,发尾被一缕缕细细扎起。

水镜内的女修五官精致,表情活泼,却明显能看出不是贺楼凤君本人。

对方的气质娇软,神态甜糯,看似清纯无害、无甚心机,周身也远无贺楼凤君这般强大的气势。

贺楼凤君的眉眼眯起,坐在宽椅上的脊背微微绷直。

她看着水镜内的景象,转头再次与依依确定:“你没有骗我?!”

回忆水镜这东西,可不比留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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