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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感觉她喜欢她笔下的每一个人物,让人看得心里暖暖的……”

在大家的讨论声中,依依也将这些画作全部看完,遂出声建议:“我觉得,咱们可以将它们挂到皇楼高塔内,如此大家可以在化形前多去瞅瞅,提高一下审美。”

据说妖修们在化形之前的眼光高了,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他们的化形形象。

也因此,这个提议一经提出,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毕竟变得好看,又有谁会不想呢?

尤其是银宝,它的叫声最为雄浑响亮:“我同意!我化形以后,必须成为最俊美的那一个。”

众人:……

一个拥有俊美外表,却拥有一口低沉雄浑男低音的美男?!

大家仔细地想了想,后一同点头:“这个主意很不错!”

“银宝就按照这个方向来!”

声音都已经这样了,若是脸再不好看些,那还能行?

第432章

银宝听到大家的支持后,终于满足了,其他人见此也是安心不少。

等它们高兴够了,既明才开口道:“你现在还是先把金丹结了,再去考虑化形之事。现在就开始畅想,还有些为之过早。”

一句轻飘飘的实话,就一下子将差点飘起来的银宝给打落到实处,没了那份得意的兴奋心情。

它黑黢黢的眼眶不自觉扩散张大,低沉地唔着,又重新蔫哒起来。

楼青茗见大家在这里讨论得开心,也跟着笑了笑,收好这九幅画像,转身就回了里面自己的房间,去炼制药液与药膏去了。

之前出去买画像时,她有将第二阶段手部强化所需的灵材购买完全。

楼青茗在房间内稍微花费了点时间,就炼制出了第二阶段的药浴灵液与药膏,随后她便摘下手上的白刺玫戒指与灵犀指环,敛下睫羽,将手整个浸润在幽绿色的药液中。

几乎瞬间,强烈的灵液药性就渗透了她的肌肤,浸润至她的肌理,伴随着楼青茗的炼手心诀,快速进入其手内,以摧毁的代价,强制坚韧与重生,不间断地强化着她的手部,增强其韧性与灵活性。

随着时间的延长,楼青茗浸润在药液中的手指逐渐地越发莹白如玉,纤若削葱。

只不过这番变化在外表看来有多么明显与平静,内里就暗藏了多少痛苦与折磨。

痛入骨髓,仿佛有数万只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往手指里钻涌啃噬,浸泡的时间越长,这种感受就会越发明显,也越发难以忍受。

楼青茗紧紧咬着牙,手指不由颤抖,没过一会儿,额上就渗出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只是这样一层浅薄的、堪堪泡过她手背的药液完全吸收,就耗费了楼青茗整整两日的时间。

直至手下的灵液由幽绿变得完全透明,楼青茗深深舒出一口气,急忙将手从药液中拿出,颤抖着往其上打出几枚清洁咒,这才有空给自己擦了把汗。

“真是太疼了。”

不仅疼,还贵,也幸亏她现在略有薄产。

佛洄禅书:“按照《赤霄传承》的要求,你需得在将这些药性引入手部时,再也感觉不到疼痛,方算完成第二阶段的手部强化,你现在距离达标还差得远。”

楼青茗唔了一声,取过一旁的药膏往手上擦拭涂抹,喘息着笑道:“差得远就多泡泡吧,反正也就是疼,还死不了。”

佛洄禅书一下子就笑了起来:“确实死不了,你倒是看得开。”

楼青茗:“看不开又有什么办法,反正自修炼赤霄传承开始,我就已不能改修其他丹诀,这疼痛早晚都要习惯。”

所谓看得开,不过是苦中作乐,再加上前面有根胡萝卜吊着罢了。

佛洄禅书看了会儿她那双纤长细腻、仿若无骨的手,半晌,摩挲着手中念珠轻啧:“青茗。”

“嗯?”

“你有没有发现,在方才那九幅画中,你最为出色的除了眼睛之外,就是这双手,那位流樰画师的观察力着实不错,一下子就点明了你身上的特质。”

敷上药膏后,之前手部的入骨疼痛就会逐渐舒缓,此时楼青茗的神态已逐渐安适。

她沉吟开口:“画师嘛,观察力尤为敏锐,还大都有一双擅于发现美的眼睛,这很正常。”

佛洄禅书:“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既已是在鹏盛大陆百美榜上占据前十的美女修士了,到天骄秘境露面时,应该以什么样的着装,什么样的形象?”

楼青茗:……

佛洄禅书:“你自上过这个百美榜后,就没有在外公开露面过,可别这次一现身,就将你们宗门好容易给推上去的名次给掉下去了,若当真如此,那就着实有些丢脸。”

楼青茗:……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她敛下睫羽,思忖着邹存此次顺水推舟的用意。

半晌,楼青茗抬手在面前挥出一面水镜,去掉面上的伪装,看着水镜内眉梢微扬的妩媚女子,手指微微擦过狭长眼角似晕似染的醉红,笑道:“真是无聊。”

她其实并不介意自己在外的形象。

但既这是他的希望,那么她作为他的少宗主,也总不该给他丢脸才是。

谁让他是宗主呢。

*

因为百美榜的这一临时变故,楼青茗不得不在修炼间隙在蛟北城内的各大商铺闲逛,为自己添置法衣配饰等物。

这些东西她储物袋内其实也有,并且不少,但风格却基本却偏向自矜与沉稳,与她前世后期的喜好一致,少会鲜亮与张扬。

现在既有需求,那她在添置时便不求多内敛低调,只求活泼鲜明,能为她锦上添花,不堕声名。

眼见着做过伪装的女子脚步轻快地自街道尽头徐徐走来,左右环视一圈后,便钻入了不远处的商铺,坐在茶肆二楼窗口位置的俊秀男子眼睫低垂,神色沉凝。

自大开的窗口位置,几片淡粉色花瓣旖旎飘来,其中一枚施施然地飘落入他的杯盏,在其上漾出圈圈涟漪。

他唇.瓣微抿,指尖轻指将花瓣点入,碾为齑粉,眼波却依旧死寂,未被荡开半点纹路。

在他对面的中年男子对他这模样似已司空见惯,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温声说道:“现在见到人了,你可想与她当面谈谈?”

柴自翔眸光定定地落在手中杯盏上,没有言语,半晌开口:“她现在也不一定记得我,无甚可谈的。”

他们今生唯一正面的交谈,是当初在阵盟时。

表面请教,实则暗潮汹涌,并不算多好的回忆。

晁轩颔首,视线却似不经意地滑过他微紧的手指,平静反问:“那你与她就无甚可说的?”

柴自翔:“……还是有的。”

“什么?”

“流樰画师的那几幅画作,远不及她真正风采的万一。”

晁轩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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