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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就会不喜欢我了不成?”

女修微怔了一下,当即摆手笑道:“怎么会?!”

但只是这样一个怔愣,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柏翀的眸光闪了闪,笑容依旧清雅:“那我可就相信你了。”说罢,他侧首看向出城的楼青茗等人,“我那边还有熟人,先行告辞。”

说罢,他就转身看向楼青茗等人,面露惊喜,缓步走了过去:“楼道友。”

楼青茗:“柏道友。”

柏翀:“你可是要前往伽蓝寺?刚好我这边也有事过去,不若一起。”

楼青茗多看了柏翀一眼,而后慢条斯理地挪开视线:“如果柏道友不嫌麻烦的话。”

柏翀:“与楼道友共行又怎会嫌弃烦?楼道友请。”

佛洄禅书:“茗茗,你的心跳变快了。”

楼青茗:“没办法,这张脸,有些太过吓人。”

也是她刚才好奇心太强,直接荡开了并蒂涟漪,看清楚了柏翀现在的真实模样。

“也不知关关当时是怎样留下的伤口,从鼻梁到耳后有一长道,中间还有一道零碎的拐弯伤痕,伤到了嘴。”

现实中柏翀的这张脸有多好看,实际上就有多吓人。

佛洄禅书:“就这,距离魔族中的夜叉要好多了,提前习惯习惯,而且,修士不能以貌取人。”

楼青茗慎重颔首,又将视线调转了回去:“那咱们便出发?”

柏翀笑吟吟颔首:“好,楼道友请。”

等两人离开后,那位之前与柏翀搭讪的女修才摩挲了两下下巴,她取出传音玉简,将讯息传递出去,便脚步轻快地转身进入蓬岷城。筆趣閣

她先去一处隐蔽小巷内走了一圈,在里面领取完今日份的灵石,之后就稍微变幻了下容貌,来到了食肆茶馆等地。

只要一有人谈及柏翀,她就痛心并惋惜地开口:“柏翀啊,想必脸是真的毁了,而且还是非常严重,要不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不愿展露真容?”

“伤势难愈,不愿展露,避重就轻,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

在前往伽蓝寺的路上,柏翀与楼青茗交流了各自大陆的趣闻,一些坊间趣事,谁也未去碰那些敏.感的宗门话题,也未提及柏翀与虞勉之间的恩怨,起码在明面上做到了相谈甚欢。

至于暗地里,柏翀的心态是要循序渐进,楼青茗的心态……则是时刻提醒自己,务必做好表情管理,千万崩住表情。

“依依前辈,其实我大概明白的,你无需为我解说。”楼青茗给依依传音。

依依:“无碍,少宗主你继续交谈你的,我这边你就权当是一心两用的杂音,不用太过在意。”

楼青茗:……

柏翀:“当时在那边听闻这件事后,我就很是诧异,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以一骗多,隐瞒身份,还在外散播各种讯息,之后我对坊间的各类传闻再也不信,尤其是关于我的,更是充耳不闻,做到了心态平和,毕竟我连更离谱的都经历过……”

依依:“少宗主,他这虽是在说风土人情,却是在展现自己的纯情,间接暗示之前坊间关于他的传言都是虚构,当不得真。”

柏翀:“所谓道侣,我却是不认同那位长老的观点,既是要共走道途,当然是选个自己喜欢的,携手共进,提前失身算是个什么事……”

依依:“少宗主,他这话是在说,他虽爱慕者众多,却一直洁身自好,不信的话,你可以看他元阳。”

柏翀:“早就听闻楼道友声名,印象深刻,善济前辈经常在公开场合对你大加赞赏,不像我,在外几乎无甚好的名声……”

依依:“少宗主,他在询问你对他的初始印象,以做评估,谨慎回答。”

柏翀:……

依依:……

依依:“少宗主,他是想拿你做与虞勉沟通的跳板。”

楼青茗:……

讲真,有依依这样全程剖析下来,她除非是个迂的,否则什么滋味反应不过来?!

如此情形一直维持到楼青茗抵达伽蓝寺所在的望泽州,见到了伽蓝寺过来接她的湛心,方才终止。

“地点已到,那柏道友,咱们先行告辞。”

柏翀:“告辞,楼道友在蒙金大陆若是遇到了其他麻烦,可以随时与我联系。”

楼青茗:……

她含笑与柏翀交换了传音玉简,之后便与湛心一起相携离去。

柏翀:……

他眯起眼睛,沉重叹息,一转身,就往城内的玄天宗驻点走去,在那里,乐宪正与几位同门一起整理驻点的门面。

“乐宪道友。”

乐宪回首,见到他人后,眸光微闪,颔首:“柏翀道友。”

柏翀无奈叹息:“乐宪道友可是有空?咱们一起出去走走。”

乐宪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清冷颔首:“可以,你这次是又受到了什么打击?”

柏翀随意摆手,再次叹息:“确实有一些,你说一个人的脸,就当真那般重要吗?”

他自从去年在这边遇到了乐宪后,就与她交情加深,习惯寻她吐槽一些问题。

乐宪斟酌过后,开口:“这个要视人而定。有人会在意得比较多,有人会在意得比较少,不一而足。”

柏翀:“那你呢?”

乐宪:“我大概是在乎得比较少的,觉得内在远比外表重要,所以,更喜欢双方相貌对等的相处模式。”

柏翀:……

若是往常他听到这话,大概会在想对方足够识趣,知晓自己的身份,攀不上自己。但是现在,他竟莫名有种自己的相貌连与乐宪对等,都已经达不到的莫名自卑感,真是见了鬼。

柏翀狠狠地一皱眉,心知自己的心态确实出现了点问题。

乐宪却在此时插言:“柏翀道友怎么今日来的望泽州?”

柏翀:“为了一些宗门事务。”

其实是为了楼青茗。

思绪一经转移,他也就暂时忘记了原先的问题。

乐宪目光不动声色地滑过柏翀的脸,而后缓缓转头,在柏翀没有注意到的间隙,缓缓勾起唇角。

湛心在带领楼青茗前往伽蓝寺的路上,温和为她解说:“师叔祖担心少宗主人生路不熟,特意让小僧过来相接,当然,也是因小僧曾与少宗主见过面,不会认错人。”

湛心便是曾经随着善济前往御兽宗时,出手偷袭测试过她的那位同龄小和尚。几十年未见,他对比曾经的张狂自傲,已沉稳了不少,眉宇间都是平和的禅意。

楼青茗伸手向前,挑眉询问:“现在可要再一起切磋试试?”

湛心垂首,念了一句佛偈:“还是算了,听师叔祖说,少宗主的禅意已经晋阶至固态,小僧自愧弗如,就不再来自取其辱。”

曾经的自傲早已在时光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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