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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守着。

“喜喜前辈,我们先进去了,这里就麻烦你看着。”

古喜喜飒气地向楼青茗打出一个手势:“放心,没有问题。若有急事,我也会马上拨动契约,让你出来处理。”

楼青茗轻笑一声,之后就将头顶的四谛禅杖拔下,放到古喜喜手中,又与她交代了两句,便带着腾炯辉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进入了佛洄禅书的本体空间。

古喜喜盘膝坐在房间中央,与手中的四谛禅杖大眼瞪小眼,半晌她狡黠笑说:“四谛前辈,您身上这藤蔓带得累不累啊,要不我帮你撕掉?”

禅杖上的翠绿藤蔓绕了绕,尖端不断扭曲、张狂,一副要马上反击的模样。很明显,对于她的这个提议,它是非常不悦,若非它被四谛禅杖禁锢住了,现在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四谛对此,有些无奈,他沉声念了句佛偈,开口:“丫头,你别闹,真惹急了它,那也是不太好处理。”

*

三花与金卷几个一起过来待客峰时,楼青茗她们早就进入了滕跃涛等人所在的院落。

他们几个凑在待客峰的一株高大古木下,小声探讨:

“上次茗茗给普罗治疗时,就花费了三个多月的时间,这次肯定耗时更长。”

“那咱们就先在这里等着吧,刚好喜喜前辈也进去了,咱们在这里,也算帮喜喜顶一段时间的岗。”

“没错,守在这里,还能第一时间了解结果,回去等待,心里就平白焦灼。”

……

他们一行隐在层叠的枝叶间,分别坐在不同的枝桠上,态度悠闲且惬意。

期间,若锦踢踏着小腿,与窦八鑫同喝一坛子灵酒,在扭头期间,嘴角不慎碰到了窦八鑫的耳垂。

她怔了一下,便嬉笑着凑身上前,将嘴角残留的酒渍都给蹭到了他的耳垂上。

窦八鑫见状佯怒,当即将她从肩头捧起,长大嘴巴,作势吞噬,就被若锦及时撑起的灵气罩挡住。

她细声笑道:“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意外。”

窦八鑫:“我不信,撒谎的姑娘是要遭受惩罚。”

说罢,他就嗷呜一声地张开嘴巴,贴着灵气罩就做起了鬼脸,留下了各种怪模怪样的唇印。

若锦:“哈哈哈,你又闹怪,不行,这个太好笑了。”

隔壁树杈上,探着脑袋观望的三黄:……

“叽叽?”

三花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身子一挪动,就将三黄的视线稳稳挡住,一拍翅膀,开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就将捉迷藏的地点,移动到这里吧。”

金卷:“行。”

寒荒刺:“我来做裁判。”

待客峰的另外一处院落中,随敏君自从回来之后,就在这里一直闭关自省,进行道心自辨,时间一过,就是五十余年。

不得不说,御兽宗内的灵气环境,是当真充裕。

曾经升等典礼上的五芒灵魔扭转阵,虽然给御兽宗带来了危险,但是,相应的好处也是肉眼可见。就待客峰这样的位置,即便未曾深入内门,但在周遭聚灵阵的配合下,也照样足够她这个将修为刚刚稳定在化神初期的修士使用。

而且在这里进行道心自辨,一旦成功,自然是皆大欢喜,可以起身回往宗门;但若中途发生意外,走岔了路,说不定还能就近再往坤饮峰抢救一番。

当周身的道韵与灵气逐渐平顺、服帖,盘坐在室内的随敏君再次睁开双眼,其目光冷静中透出悠长,深邃中又带着几分怅惘。

她伸手掐算了下时间,便优雅起身,轻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往身上施加了一枚清洁咒。

之后,随敏君就将房间内的结界解开,推开房门,缓步走出。

房间之外,明媚的阳光轻盈地照耀并洒落下来,照亮了她的面容,映柔了她的眉眼。

在独自一人相处时,随敏君已很少会去主动勾起笑容,这种仿若沉寂的反思气氛,让她更加能够享受当下,也更加适合沉思自我。

就在她眉目清冷地看着院内的叶落草倒,听着空气中的风吹枝颤时,突然眸光微闪,将视线挪到了院门方向。

她在原地略微停驻了几息,便抬脚走向门口,轻身出现在了院落之外。

在那里,身形孱弱的小黄鸡正撅着屁.股,一门心思地往草丛深处钻,钻到一半,又因为半途看到了只小青虫,而停下动作,一眨不眨地驻足端量,躁动地磨起爪子。

随敏君弯起唇角,她先是将神识发散出去,确定了三花它们就在附近,应是在玩捉迷藏的游戏,故意给小家伙放放水,之后才仔细地端量起它。

五十余年过去,小家伙的身量对比之前,稍微变大了一些,体质也明显改善了不少。一看就是乌雁峰那几位在养护它时,上了心。

随敏君蹲下.身子,陪着它看了一会儿,直至那只小青虫跑远了,方才开口:“好玩吗?”

突然发出的声音,让小黄鸡微怔,它当即将眼睛瞪得溜圆,回头,待见到随敏君那张刻在记忆深处的脸后,就又迅速转为欣喜,当即就向着她蹦了起来,那一窜一个高的架势,很有三花的风范。

随敏君听着它叽叽喳喳的细嫩声音,展颜轻笑。

能够看出,小家伙此番过来的路途并不顺利,身上还挂着好几枚枯草叶子,沾有不少灰尘。

她伸手为它打理,却尚未打理干净,就被它一下子跳到掌心,继续一边叽叽地叫着,一边努力地向上跳,却被随敏君用灵气压下。

她的手指在它头上轻点,发现它现在依旧没有被人契约,不由轻笑:“小东西,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的。”

它既是过来了,那她想必就又会忍不住地,想要去争取一下试试。

小黄鸡歪头看着它,叽叽地叫个不停。

也不知它是否听懂她的意思,只一味径直地想要往上方跳。偏偏由于它的翅膀刚经历了第一次换毛,未曾长全,更无法像金卷那般从甫一出生开始,就能够自由飞翔。

随敏君对上它焦急的眼神,看懂了它的意思,她小心地将它放到自己的膝头,待确定这个高度它依旧在不断地上跳后,便方向一转,将之放到了自己的肩头。

再然后,她就看到小黄鸡一扭一扭地跑到她的脸颊边,探出它嫩黄的鸡嘴,在随敏君的耳垂上笃笃笃地啄着,留下……什么印记都未曾留下。

隋敏君:……

她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是你能学的东西?!”

三黄:“叽叽叽叽。”

它努力地啄了,都啄到了好几次耳垂,却没等到任何喜悦情绪的回馈,三黄急得眼泪都快落下来。

好不容易才见到她,真的是好不容易……

远远的,三花与金卷也站在寒荒刺上疾速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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