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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出她绛宫涟漪的白幽,之后又有一个既明。

只是之后,佛前辈与她契约后,与她承诺过,这种因为特殊血脉与熟悉程度而发觉她体质的事,不会再次发生,她才算放下了心。

没想到这前后都两百多年过去了,竟是又出现了类似。并且这次,还与之前白幽、既明的那种血脉感应不同,是以法器作为感应的媒介。

“佛前辈,您有什么想法?!”贺楼平泽抬头,温声询问。

佛洄禅书沉吟了片刻,开口:“按理说,酒韵莲体的天敌就只有一个噬酒蝶,但现在,若锦就在咱们旁边,她都并未发现什么异常,那就大概率是与噬酒蝶无关。

“至于其他的,老夫觉得,还是应将那枚发簪尽快拿到手,咱们好好地研究一下,看看里面融合的炼材材料。”

能将虚幻的感应,变成实体,那枚步摇的制作材料,定然不是什么好物。

而在他的猜测中,贺楼氏莲子或藕身的粉末,便是能够敏锐感应涟漪的首选。

三花听到这里,已经开始生气了,它看向楼青茗:“茗茗,你觉得在何时动手,会比较方便?!”

贺楼雁南当即抢答:“反正王颐汶,不能消失在贺楼酒庄,最好脱离酒庄的范围,或者干脆离开瑞莒城,不要与酒庄产生关联。”

银宝抖抖肉触,将之从酒坛内拿出,低沉开口:“若只是想拿下那枚步摇,顺便探查一下王颐汶记忆的话,前后应该花费不了多长时间。就是这人你们想怎样处理,若将她放离,可是会打草惊蛇。”

楼青茗眸光深邃,她放下茶盏,看向他们几人笑意悠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必要时候,也无需太过心慈手软。”

古喜喜闻言,一下子兴奋起来:“茗茗,你想怎样,就地宰杀?!”

“真杀了的话,童晨会不会生气?!”

楼青茗向他们翻了个白眼:“说什么那么血腥?!我是那种会动不动打打杀杀,去干那般血腥事情的人吗?!”

无缘无故的屠戮,不仅对她的修行无益,对她的功德莲体,能会生出不少弊端。

贺楼平泽闻言,却是瞬间明了,他重新取出折扇,一边斯文摇晃,一边笑意舒缓:“那也行,之后若是将人逮住,想要采取你的方法,就会与你传讯。”

对于他们而言,一个低修为的修士,能够对之采取的方式有很多。

阅读记忆,可以用窦八鑫的筑梦道韵;有问必答,可以让之签下主仆契约;就连保守秘密,也有心魔誓言之类的方式可以实现。

当然,若是选用最保守的、不会被外人轻易侵入识海发觉的,那就非由佛洄禅书出手莫属。

届时,只有他不想办的,就没有办不到。

楼青茗笑意盈盈拱手:“自然。”

之后,楼青茗就将她早就复刻完的消息玉简,递给他:“这是我们之前从器道滕家的手中交易所得,老祖可以看看。”

贺楼平泽将其内的消息快速浏览了一遍,发现的是与楼青茗一样的问题:“这个丹道王家,确实有些奇怪。之前兰柒说,她调查出来的幕后真凶,是一个九字谐音的家族。”

楼青茗:“家族的数目有些多,暂时不知是哪一个,反正都是与丹道王家有关,咱们暂时也理不清楚,那就不如直接从线头的位置开始抓取,逐步地去清理线索。”

依依依言颔首,表示赞同:“现在在王颐汶身上发现的这枚步摇,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口。”

厉岱沉声应声:“总归,咱们以后还是要尽量地谨慎一些。”

曾经的贺楼氏那般强大,不还是一夕消殒?!

他们现在对比曾经的贺楼氏,要弱上太多。

贺楼平泽缓缓转头,温和扬眉:“是你啊,你竟然还没走?!”

厉岱:……

他无奈看他:“老祖,我错了。我之前评价那诗时,真不知是您做的,我若是知晓,保管就不会那般说了。”

谁能想到,贺楼空间内多出来的几行打油诗,竟是贺楼平泽写的。

他以为像是贺楼平泽这样的年纪,手缝儿里但凡漏一点诗文,都该让他们望尘不及,比他们的水平高出许多才是,未想到竟是他高估了他。

贺楼雁南摸摸鼻尖,不动声色抬头望天:是他坑了他的好兄弟,忘记在他开口前,提前通知好他。

之后没过多久,不远处的包间内,王、云两家便不欢而散。

贺楼平泽提前通知了其他人,不要放出酒韵涟漪,只是等王颐汶他们走出酒庄时,才荡出自己的绛宫涟漪碰触了一下她的步摇。

当将视线的主视角从绛宫涟漪,转移至神识,两种探查方法一齐使用,贺楼平泽很轻易地就发现了其中的异常。

他的气势倏然低沉,即便笑容依旧儒雅,周身也凝滞出看几分暗沉与危险。

贺楼雁南小声开口:“老祖,您说她会不会不知情?!知情的话,又如何会经常往咱们的酒庄跑,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吃酒喝茶?!”

贺楼平泽敛下睫羽,轻嗤:“等将人抓到手,咱们就该知道了。”

酒庄之内,当王家的修士气怒离开后,云家的几位修士还留在包间之内。

云艾看向臻荒衣:“荒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已经两次了,他们云奎城云家,已经接连两次收到了四大上古世家的联姻请求,这些请求还都是瞄准了一个人,这很难不让他们多想。

臻荒衣眼睫低垂,神识看向正一动不动立在他丹田内的碧炎剑,声音坚定:“确实有一些,但都已无关紧要。以后再遇到这种联姻请求,劳烦大家只管帮我回绝了就是,我不会寻找道侣。”

云艾见此拧了拧眉,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旁边的云子骥制止。

“我们知晓了,以后会帮你拒绝,只是若再有这种拒绝不了的,可能也需麻烦你过来走个过场。”

臻荒衣颔首:“我知晓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云子骥就笑,他尝试性地抬起头,想要搭上臻荒衣的手腕,但在触及之前,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你可介意?”

臻荒衣放在桌面上的手指颤动了两下,眸光微闪,而后开口:“不介意。”

下一刻,云子骥的手指便搭了上去,敛眉探查。

半晌,待他将手指收回时,看向臻荒衣的眸色一脸复杂:“你母亲对你,真的很好。”

臻荒衣点头,他勾起唇角,想要微笑地向云子骥致谢,却不想眼底蓦然涌上一阵酸楚,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表情。

“我母亲,确实很好。”最终,他将笑意收敛,哑声回答。

明明是一句最为平常不过的话语,却莫名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仿佛他每呼吸一下,心头都会裂开一条新的口子,从中汩汩喷涌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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