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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四谛前辈好吃?”

不过几只烤鸡而已,用得着这般推三阻四,反复地延后烤制时间嘛。

她严重怀疑他不行。

佛洄禅书唇角的笑意扩大,木鱼锤在他掌心快速地转了几个圈,之后便被他倏然握住向下,在楼青茗的识海内壁上轻敲,发出沉闷地砰砰响声。

楼青茗:……

因为这股突然起来的疼痛,她的嘴角被疼得直抽抽,当即停下挑衅的话语:“我错了,不该信口胡扯,您别生气。”

她能屈能伸,关键时候,还是很知道死活。

佛洄禅书对此,满意颔首,反手又用木鱼锤在她的识海内壁敲打了两下:“我就说,你这小脑袋瓜清凌凌的,里面装的也不都是水。”

楼青茗:……她那里面装的,明明都是精华。

接下来的数日,因为三花要更换层数,到下一个五天到来后,整座三十六柱外狱内,都不再有扣押者消失的消息。

这般结果,让外狱内的众人都短暂地舒出一口气,但等反应过来他们的心态变化后,又生出更大的恼怒:

“他们绝对还在外狱之内,没有跑,大家再想办法进行搜查。”

“族叔,您说,那外来者会不会是有什么随身空间之内的法器?”

“就算是随身空间,也不可能完全隐匿身形移动,总要有点踪迹。”

“现在,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外逃出去的,只要人还在这座外狱内,那咱们就要想办法抓住人。”

“是!”

在此搜寻过程中,三花有数次都差点被发现,所幸它肢体灵活,并有皇楼空间兜底,这才勉强保住了它隐匿者的皮,没有被王家修士察觉。

在往上行进、准备离开的过程中,他们会不间断地,对沿途的被扣押修士进行营救。

但是这种营救,就已是挑拣着的了,并未做到预期中的均衡。基本就是看着哪个地牢周遭、或者地牢之内的看守修士比较少,再往内闯入。

再有的,就是楼青茗明确从太许小世界的资料中背到过的,比如说,易筋坊内,羊宁的那位失踪已久的父亲。

至于剩下的修士,他们便没有再在他们身上多花费时间。

总归这处地牢内,他们经过的每一张面孔,都已被留影石录制下来。只要他们离开,将留影石流传出去,但凡认识他们的修士,就会自发集结起来,与王家交涉。

至于现在,他们已经达到了混淆王家视线、给他们添乱的目的。

“已经完全逛遍了金丹修士的关押区域,却并未见到臻荒衣。”

对此,重锦最近一直在道台内,与里面的修士交流讯息,他听闻楼青茗等人的反馈后,摇头:“他人应就在王家族地,我之前拿着臻荒衣的画像给里面的修士看过,有不少人确定自己看到过他。”

“竟是这样?”楼青茗诧异地扬起眉梢,“那可能是临时发生情况,将人给单独提出去了吧。”

除了这个解释,他们暂时寻不到他解。

“应该就是如此,等离开这里之后,不行再寻寻看。”

“若是实在遇不到,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将消息移交给荡虚谷,让他们自行想办法处理。”

“确实,现在还是离开这里要紧。”

又一个多月后,三花顺利来到了三十六柱外狱的最上表层。

虽然一路行来辛苦,也遭遇了颇多危险,但眼见着就能出去了,它的心情极度兴奋。若非顾忌着此处危险,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它甚至都想窜着高的边飞边走。

然而很快,当它行至曾经进入的阵壁前方时,它的雀跃心情,就仿似是被兜头浇下一盆的冰水,再也欢快不起来。

因为就在这座外狱的出口之外,它发现,整座外狱之外的空间,都被某位不知名的大能给用道韵单独划分封锁出来,形成数层宽阔的、悟道修为以下根本无法独立行走的空间间隙。

以三花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逃出。

贺楼源斟对此,倒是勉强有一对之力,但在如此多层的空间壁垒跨越过程中,却绝对得超过半息。

三花在瞪大眼睛,多观察了会儿外面的状况后,便寻到一处隐秘角落,又重新钻回了皇楼空间。

它一经回来,就焦急开口:“怎么办?咱们现在怎么办?这可是被整个封锁在里面,出不去了啊。”

贺楼源斟等人在上看到外面的状况后,已经讨论过一轮,现在闻言便道:“现在我们有两种选择。”

“什么?”

贺楼源斟:“一就是,我直接现出真身,往外强冲,但此举可能会遭遇我无法应对的强敌,也会有暴露身份的危险,存有后患;

“二就是,咱们暂时回转,回去之前关押我的位置,再前往下层,看看能不能在那里面放出来几个高修为的修士,让他们在此处作乱,以此寻求离开的时机。

“但是这种方法,却需要的不仅是运气,还有实力。”

就像是他们一开始所顾虑的那般,若是不能及时将人放出,他们依旧有暴露出去的危险。

众人短暂地沉默过后,古喜喜询问:“那前辈,您说咱们,且不提能不能将人救下来的问题,就说那些禁灵环,已经有能够确定解开的方法了吗?”

若是禁灵环解不开,又谈何利用他们的实力,帮忙吸引视线?

贺楼源斟侧首,看向楼青茗,目光幽深且坚定:“这便是我想说的,青茗,你帮着询问一下佛前辈,看看他可能帮忙。”

楼青茗:……

就他们现在面临的状况,既不关乎生死存亡,时间上也不算多紧张,她觉得佛前辈出手相帮的可能性不大。

她不知道佛前辈在遇到她之前,到底是怎样一个性格,反正自他与她认识后,就是一副蜗居在壳儿内的蜗牛模样,能缩着就在她识海内缩着,能不见生人就不见生人。

她经常会在内视时,生出一种自己仿似在识海内,精心娇养了一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世家贵男的错觉。

只是她的这种想法,在对上佛洄禅书那惯常似笑非笑的视线时,都识趣地不敢说出口罢了。

此时,楼青茗在听完对面贺楼源斟的要求后,又内视了下自己的识海,对上了又开始用木鱼锤给自己敲打膝盖玩儿的佛洄禅书的视线。

她轻咳了一声,未语先笑:“佛前辈,您看……行吗。”

佛洄禅书漫不经心哼声,弯起唇角:“丫头,你今日这笑得,也忒丑。”

楼青茗:……

她笑意扩大,软声再问:“那您看,能帮吗?”

佛洄禅书继续敲打着膝盖,面上也跟着扩大笑容:“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

佛洄禅书轻声笑着移开了目光:“去掉一条锁链,扣掉你一只烤灵鸡。去掉一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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