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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栈劈毁,我踩空坠落,才惊醒了。”

安韶在严靳昶脖子间蹭蹭:“幸好只是一场梦。”

严靳昶回过神来,想回抱住安韶,结果手一抬,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正紧握着一把灵剑。

安韶也看到了严靳昶手中握着剑,眼中闪过疑惑:“你睡觉为何要拿着剑?”

严靳昶:“我……”

安韶皱眉:“等等,这剑怎么有些眼熟?”

第219章 魇魔

之前严靳昶和安韶在万森试炼塔的第二层一口气召出了不少灵剑,所以安韶其实不太记得清严靳昶手中的那些灵剑长什么模样。

梦里看到有巨剑劈碎了客栈,致使所有的梦中人坠落,他也仅仅只是觉得那剑好像有些眼熟,但却并不能确认。

直到现在,安韶看到了严靳昶还握在手里的剑……

这剑上的纹路,何其熟悉!

严靳昶也不想隐瞒他,便将自己方才在梦中的遭遇告诉了安韶,并道:“我确实听到房间外面有人呼喊走水了,难道我们方才是在同一个梦里?”

安韶摸着下巴:“这就奇怪了,若是在同一个梦里,为何我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我?明明就在同一个房间里,还都看到了火,我甚至在其中看到了你手中的剑。”

安韶的视线落在了严靳昶的剑上:“你说你用指尖火点燃了那幅画之后,房间外面就开始起火了,而当你用剑劈开那幅画之后,你就醒过来了,我醒来的时间也与你相差无几……难不成,我其实是在那幅画当中?”

严靳昶从床上下来,走到了梦中那放画的地方,却发现挂在墙上的那幅画中,竟是一片空白!

不仅如此,周围所有的画,也都是一片空白!

之前他们被店小二带入这个房间时,这些挂在墙上的画上,明明都有水墨藤花画的!

安韶也走了过来:“看来,引我们入梦的,就是这些画了。”

严靳昶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不远处的桌子,看到了上面还摆放着的杯盏,“你方才是真醉,还是假醉?”

“啊?”安韶不解:“我没醉啊,喝醉的不是你吗?一杯就倒了,我把你扛上床,你还说要拔我的草,我不让你拔,你还闹,我差点就心软给你拔了。”

严靳昶:“……”

“嘭嘭嘭!”屋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有人在外面喊道:“里面有人吗?快出来!”

同时,旁边的房门似乎也被敲响了,外面都是一阵阵重重地砸门声:“还在房间里的人,不想死的,都快出来!”

“别睡了!快出来!”

“快一点!”

“谁啊?大晚上的吵吵什么?”

“就是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看你们是不想要命了吧?你们知道住在这里的是谁吗?大晚上的竟敢打扰我们家少爷休息!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里剁了你!”

外面的走廊陆陆续续响起了抱怨声和叫骂声,甚至还有刀剑出鞘的声音。

“不要命的是你们!我们家公子好心吩咐我们过来叫醒你们,不然你们现在这一个个的,怕是都要死在那梦魇当中了,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我就说了别管这种闲事,救你们一命还要被当成扰人清梦!”

“这家客栈有古怪,店家和店小二现在全都不见了,所以能离开这客栈的门窗都被下了禁制,大家快去下面的大堂集中,我们一起商讨一番。”

走廊外面越来越吵闹,严靳昶将手中的灵剑收了起来,打开了房门。

正在用力捶这房间门,并大声呼唤的修士看到门开了,抱怨道:“这不是有人在房间里么?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说完,那人也不管严靳昶是否回应,转身跑到了另一个和他穿着相似衣袍,左眉上有一道短疤的男修面前,“房间里都有人出来了。”

眉上有疤的男修的脸色很不好,“方才我们说的那些话,想必大家也都听到了,现在我们所有人都被困在这家客栈里了,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试一试能不能出去,方才你们都入了梦魇,若是不赶紧清醒过来,就会被拉入更深的梦中,那可就真要没命了。”

已经打开了房门的修士们面面相觑。

有人道:“我方才确实梦到这客栈起火了,不过我在你们来敲门之前就已经醒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你也梦到起火了?我也是!我还去救火了呢,可是那火怎么都灭不了,气死我了。”

“我也是,我还梦到了有一把巨大的剑劈下来,随后我就惊醒了,我本想再睡一会儿呢。”

“什么?为何我们做的梦都一样?”

“这地方果然有古怪!”

严靳昶和安韶对视了一眼,都默契地选择保持沉默。

眼下情况不明,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眉上有疤痕的男修抱臂,扬起下巴,“肯定是我们家公子想办法将大家唤醒的,公子可是一进这家客栈,就发觉不对劲了,只不过那会儿还找不着错处,后来公子发现房间里的画有蹊跷,就立刻派我们出来唤醒大家了。”

“咦!我房间的画怎么变成一片白了?”听闻那修士所言,一些修士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房间里的画,“我之前明明看到那画上有藤花图案的,还挺漂亮的。”

“我房间的画也变成白纸了!”

“看来这位道君说的是真的了。”

“在下先在此谢过了!”

闻言,那眉上有疤痕的男修得意道:“谢我就不必了,还是去谢我家公子吧。”

说话间,楼上下来了三四个修士,和那眉上有疤痕的男修穿着一样的衣服,看起来应该是一伙儿的。

下来的修士看了一眼这边,问道:“各位道君都醒了吗?眼下这般情况,不宜入睡,还请各位下楼一聚,我们共同商讨对策。”

……

严靳昶和安韶随着那些修士一道下楼,发现下面已经集中了许多人,大多数都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他们被修士们安置在大堂的一旁,多数人都面露惊惶,四处张望,几个年轻的男修和女修守在那些普通人身边,似乎是在安抚他们。

有六个修士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面色凝重。

桌子上摆着几张画,画上都是一片空白,想来在他们下来之前,这些修士都在查看这些突然变成空白的画卷。

这六人的修为应该都在金丹期,听到下楼的声音,便齐齐看了过来。

其中一个穿着白衣的修士扫了他们一眼,道:“修为不到金丹期的,都先去那边待着吧,这事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

此言一出,有几个心动后期的修士表情明显有些不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到金丹期又怎么了?你们大半夜的派人来砸门吆喝,把我们这一群人吵醒,现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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