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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又问,“那中国呢?”

“中国嘛——”林致远笑笑,没有再说。

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还发愁没人知道他的智慧,现在他超凡的智力现在已经举世共睹,被他折腾得够呛的那几个小国家想来十分愿意为他官宣——实际上他们已经这

么干了。他们怕他怕的不得了,他掌控的基金所到之处风声鹤唳——毕竟破坏总比建设容易。

想想吧,别人辛苦三十年搭起来的纸牌屋,本来就摇摇欲坠,精心呵护,结果你丢一块砖头,一秒之间全给他毁了。看见他们那气急败坏脑袋冒烟的样

子,你心里难道不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和快乐吗?

这种快乐让林致远没忍住笑了起来。所以谁说的干金融是为了挣钱?这么想格调真是太低——掠夺别人的劳动果实只是一个方面,他们三个干金融,

更多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破坏欲——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生活多糟心,他们也需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自己现在已经不需要亲自杀人来证明自己的智力了,林致远吐了一口气,微笑着想。亲自上阵,格调太低,打击面太小,配不上他已经提升的精神境

界。

既然他的智力已经有目共睹,所以他现在干某些事,其实就是纯粹为了让自己开心——这是更高层次的精神需求。并不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想做就

做,没有理由。

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因为我高兴,我乐意。

自己的精神境界已经升华,升华后的层次,强调更多的掌控欲和更多的美感——他不会再小打小闹,他要干就要干大的。经过多年来自己和两个铁哥

们的研究和交流,羊,嗯,人也有几种玩法——

更快更狠打击面更大的玩法。

还更容易抽身而出。

很简单。

杀一人不如屠一城。挑动战争和暴乱很容易,毕竟各国各种族的矛盾多如牛毛。

肉体控制不如精神控制——先给他们不同的种族信仰,然后再让他们为了信仰自相残杀,然后再摧毁胜利方的信仰——从极致的幸福跌落到极致的痛

苦,你说最后剩下的人会不会气到大脑自爆集体自杀?

给他们希望,再让他们绝望。心理策略玩到极致后又何必亲自动手?摧毁他们在意的东西,他们就会按你的意思自己乖乖去自杀。

优雅中弥漫着令人兴奋的漫天血腥,除了挑拨之外自己甚至都不需要亲自拿刀——这是一种更隐秘更刺激的快感——

真是想想真是嗨到极致——

喝着红酒看大戏。

男人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他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的越来越大,碧荷觉得他牵着自己的右手又微微抖动了起来,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

她皱眉看看他牵着自己的抖动的右手,又看看他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的笑容,又看看四周,这里没什么能刺激到他的事啊?就是散个步而已——

林致远兴奋的点到底在哪里?

“你的手怎么了?”她牵起他抖动的手看了看,另外一只手伸去摸了摸他的手背,一脸关心,“怎么抖得这里厉害?”

“不知道啊,“男人听见太太在问自己,立马摆出一脸纯良无辜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想抖就抖,我也控制不了。”

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牵着的女人,她正一脸考究的翻来覆去观察自己抖动的手——还试图按住不让它继续抖动了,口里还在念叨,“要不要去医院看一

下?”

她肚子里现在有他的第二个孩子了——

他现在好像就过得挺开心挺满足的——

梁碧荷好像说过不喜欢他干坏事?

男人有些犹豫了起来。

这算是坏事吗?

看大戏而已——

David和Sam两个人,最近在偷偷摸摸干些什么,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可是同类。同类的气息和手法,彼此之间完全熟悉,通过一些痕迹,就能

心照不宣的彼此认出。

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没有加入进去煽风点火,只是站在旁边给点建议,然后就等着看热闹——已经纯洁的像个无辜的天使了。

唉,他果然好善良。是个好人。

男人心理给予了自我肯定之后没有再说话,牵着她继续往前走,慢慢走到了学校后门。一株木兰花开的正茂,从围墙里面斜斜的伸出了一支来。

“想进去看看不?”林致远看着那只出墙的木兰花问她。

“进不去吧?”碧荷看着大门,有门卫在呢。

“这还不简单?”林致远掏出手机来,右手还有点抖动,他甩了甩手,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门卫接了一个电话,和他们对上了号,打开门放他们进去

了。

学校已经放了晚自习,校园内一片寂静。路灯昏暗,时有虫鸣。男人牵着她的手,慢慢的走在校园的小路上,空旷的校园内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

“好像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在J中牵手,”林致远突然打破了沉默,笑了起来。

“嗯。”碧荷嗯了一声。

“你不知道我那时有多喜欢你,”男人的神经似乎还在兴奋,他眼睛明亮,声音微抖,“一看见你就硬的不得了——”

林致远脑子里只有性欲。碧荷任他牵着,低头一脸嫌弃。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了高三教学楼,大门未锁,他看了看,拉着她走了进去。

空旷老旧的楼层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碧荷有点害怕,拽紧了他的手。

“别怕,”林致远笑,伸手揽住了她。

到了他们原来的教室,林致远推开了虚掩的门。

他进入,走了几步,站定。看向了第三排窗边的第二个位置。

十五年前,他就是这样走进了教室,一眼看见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梁碧荷,她正在和同桌说话——他一进来就引起几个女生的惊呼,引得梁碧荷好奇

的扭过了头。

他看见她看了自己一眼,眼眸睁大,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迅速挪开了眼睛。

“是个花痴啊。”那个时候的自己面上含笑,心里想着,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浮在脑海。

林致远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梁碧荷哪里逃的过他的手掌心?十五年后的现在,她已经被他牢牢钉死了——

老二都在她肚子里了。

从教学楼出来,林致远又拉着她慢慢的往后面走,离教学楼深处的某个地方越来越进——碧荷条件反射的站住了脚。

那个十年里无数次出现在她噩梦的地方。

环山靠楼。

桂花树。

“怎么了?”男人回头看她,灯光昏暗,他的表情掩盖在黑暗中看不见,碧荷只能看见他模模糊糊的侧脸轮廓。

“林致远我想回家。”碧荷想挣脱他的手往后退。

“去看看再走。”黑暗里男人搂住了她的腰,强硬的推着她往前走。

十余年未见,桂花树已经大了一圈。碧荷抬头看着黑乎乎的树冠,林致远伸手把她按在了墙壁上,低下头隔着连衣裙咬她的胸脯,舔湿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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