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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孩子都给他生了两个了——难道还想肖想别的男人?

“不是啊,林致远,”碧荷还看着那边的背影,“孩子好像是他的。”

“那也和你没关系。”男人眯着眼看她,捏着刀叉,压低了声音。

碧荷收回视线,终于看见了他那阴着的脸。碧荷看了看他的脸色,低头不说话了。

这个人好怪,阴晴不定——天都没得聊的。

“你看着孩子,”碧荷最后说,“我去拿点吃的。”

碧荷拿着盘子,拿了一客燕窝,又点了两份牛排,看见有蒸蛋,又给Bella拿了一碗。然后转了个弯到了甜品区。

“梁碧荷?”背后有人喊她。

碧荷回头,看见了一个女人,瘦高瘦高的,挺有气质——有点那么眼熟的意思。好像是个大学校友,但是她怎么想不起来名

字了——

碧荷脸上一副“我认识你但是我想不起来你名字”的表情,女人倒是落落大方的笑着自我介绍,“我是李梅。”

“啊是了是了,”碧荷笑。李梅嘛,校友。隔壁班的。

“你现在在哪里?”女人问,“我听说你当老师了。”

“是啊。”碧荷笑,“你呢?”

“我现在自己开了家公司,”李梅笑,“你是一个人来的?我们一起坐?”

“哦我先生在,还有孩子,”碧荷笑,“下次吧。”

“那好,”女人掏出手机,“那我们把微信加上。”

屠刀(7.婚姻真是不公平)

7.

“去哪里了这么大半天?”碧荷回了座位,男人还脸色不佳。

“拿东西啊。”碧荷看看他。他还在那里不高兴——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她也就是想八卦下季念的私生活而已——不说就不说,好端端的生什么气?

男人也不说话,自己起身去拿食物。碧荷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拿着勺子开始喂孩子。

Bella坐在儿童椅内,看见妈妈端起碗拿起了勺子,踢着小腿儿,挥着玩具,大张着嘴等着被投喂。

“啊——”

碧荷舀了一勺子鸡蛋,塞到了Bella的嘴里。

“真棒。”她笑。

一会服务生端来了点的牛排。

“谢谢。”碧荷塞了一口蛋到女儿嘴里。看见林致远回来了,她头也不抬,又去喊他,“林致远你再去给Bella拿碗蒸蛋过

来。”

男人看了她和女儿一眼,也不说话,放下盘子又转身去了。

沉默中吃完饭,两个人推着孩子出来等电梯,旁边一个含笑的声音又突然响起,“碧荷,又遇到了。”

碧荷回头,居然又是李梅——确实又遇到了。

女人对她笑,又看了几眼一旁眉目俊美身形挺立的男人,问道,“这是你先生?”

其实她刚刚就在餐厅看到过这个男人的。身正条顺,容貌俊美,气质极好,非常打眼。

拿了食物之后就坐到了碧荷对面。

只是不好再去打招呼罢了。

没想到梁碧荷这么普普通通,毫无出彩之处,倒是嫁了个这么好的男人。长得帅不说,经济条件应该还不错——八千的自助

餐,一般人不会轻易来尝试。

婚姻真是不公平,并不会按优秀不优秀来配对。所以才会有很多女人,靠着婚姻躺赢。

“是啊。”碧荷笑笑,回答道。遇都遇到了,碧荷就介绍了一下,“这是林致远——这是李梅,”她补充,“大学同学。”

“你好你好。”女人眉目含笑,主动向男人伸出了手,“我和碧荷大学同学,我们那时候关系很好的——”

其实也没多好,碧荷想。李梅可真会说话。自己就怎么也不会来事儿,怪不得只能当老师,以及家庭主妇。

眉目英俊的男人看看微笑着伸出手来的女人,勉强伸出手和她握握,“你好。”

难得梁碧荷也能遇到个大学同学。

电梯来了,几个人一起进入了电梯。

“你们去几楼?”李梅笑着问。

“负二。”碧荷回答。

“我也是。”她说,然后按了负二楼。

“这是你女儿,很可爱啊。”电梯里李梅又和碧荷说话,她伸手摸了摸Bella的脸蛋,“多大了?”

“快一岁了。”

两个女人随口聊了几句,男人在一旁静立,没有搭话的意思。

“你车在哪里?”出了电梯,碧荷说,“我们车就在这里,要先走了。”

旁边的保时捷闪了一下灯,男人径直过去打开了车门。他把小婴儿从推车里抱出来——小婴儿包着尿不湿,还在开心的啃着

玩具——男人小心的把她放在后排的安全座椅里捆好。

然后他又把推车叠起来丢在后备箱。

“走了,”他最后对着碧荷说,面无表情,没有和另外一个女人说话的意思。

“我们走了,拜拜。”碧荷又笑着再次告别。李梅刚刚一直站在这里和自己聊天,看着林致远摆弄孩子——她真的太客气

了。碧荷笑着和她挥挥手,坐上了副驾驶。

女人站在旁边,也微笑着和她挥挥手。

回去的路上男人自顾自的开车,一声不吭。

碧荷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他。

好端端的发神经——不惯他这个臭脾性儿。

到了屋子,孩子交给佣人了,两人还不说话。

男人看着卧室里自顾自换衣服也不理他的女人,随手把门一锁,走过去抱住她就往床上扔。

“林致远你干嘛!”碧荷皱眉,开始挣扎。

“梁碧荷你自己说说你今天干了什么?”男人压在她身上,按着她的手,俯视着她。

“我干嘛了我?”碧荷挣了几下挣不开,又想想自己干了什么惹他了——就遇见了一个校友,还是女的。其他她也没干啥

啊。

神经病啊他。

屠刀(8.林致远就是头驴)

8.

林致远盯着身下的女人。

她完全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敢摆脸色给他看。

她在外面乱看男人——别人都走远了,她还一直盯着不放。

一副花痴样。

这种花痴,她只能给他——梁碧荷好久都没这么看过他了。

以前她多可爱啊,看见他眼睛里都会有星星。

她是他的女人。

她只可以花痴他。

不可以花痴别的男人。

气死他了。

男人压着她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胸膛起伏,面无表情。

然后开始一只手胡乱的扯她的衣服。

他要她。

要干她。

确定所有权。

林致远又发什么疯了?刚刚出去还好好的,还说要给她发钱呢——转眼又发作。

碧荷挣了几下,男人压着她手腕的手也同时力度加大。手腕疼痛。

算了。她不挣扎了。

反抗也是徒劳。这两年她没有那次扭过他的。男人的力气天生就比女人大,她反抗的结果就是被他强按着干,不反抗他还能力

气放轻些——自己也好过些。

婚内强奸的界限本来就很模糊。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权利。就连妈妈都会告诉她,不要拒绝丈夫的要求——这种举动会把他

推向别的女人。

碧荷一动不动的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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