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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傻的让人痛心。
“嗯~我要听歌——”女人跪坐起来,皱眉看他。
“快点。”男人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挪了一下身体又去扯她的胳膊,勃起的巨物在他腹部狰
狞——
对自己的小鸟儿还是温柔点,他顿了顿,放软了声音,“干完你再听。”
“快点。”他又催她,半跪在沙发上,握住了自己勃起的巨物。
这个大猪蹄子。
碧荷委委屈屈的转过头,趴在了沙发上。屁股翘了起来。男人提了提她的腰,又按低了她的
背,摆出了自己自己进攻鞭挞的姿势。
碧荷伏趴在沙发上,内裤又被褪下,沙发下陷,是男人的身体靠了过来。
有两根手指头伸过来,掰开了她腿间闭合的细缝。
男人的手指用力,越掰越开。女人的隐秘之处暴露在了空气中,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蜜肉不
自觉的收缩起来。
“真漂亮。”
背后响起了男人的赞叹声,音色清冷。
“梁碧荷你这里长的真漂亮,”男人的赞美声又响起,“像一朵花似的——像哪种花呢 ——”
男人似乎还在自言自语,那滚烫又炙热的狰狞粗物已经抵了上来,他按着她的腰,龟头在她的
蜜缝里蹭了几下,然后抵着花蕊,腰身一送,比花径大了几圈的粗壮棒身,就这么直直的挺入
了纤细的花径内。
女人闷哼了一声,花径开始收缩。男人按着她的腰,腰背用力,开始耸动。长物在花径内肆意的出入,那细小的入口紧紧咬住了
入侵的来客。
女人伏趴在男人面前,被他的冲力顶的一送一送。
“梁碧荷,你说,这都多少年了?”
男人低头眯眼看着她腿间的花朵被自己的狰狞巨物蹂躏,一边拍了几下她白嫩的屁股,“高中
干了你三年,你就跟没长似的,我还以为你被我开苞太早,停止发育了呢——”
女人咬着唇哼了一声,甬道肌肉搅动。不知道是被他干的,还是被他的话刺激的。
男人又俯身去捏了捏她的胸脯,眉目俊美又平静,唯有眼里沾染着点点情欲,“那时候多干你
几次就肿了,还叽叽叽的哭,搞得我就没干爽够过——你说你娇不娇气?都是我善良,体谅你
年纪小未成年,一天干你两三次就放过你。”
“林致远你变态。”
女人的声音从沙发里模模糊糊的传来,“你骗我——”
“我哪里骗你?”
巨物在她体内膨胀,男人又狠狠的顶送了一下,他捏捏她的屁股,薄唇微勾,“我们明明是两
情相悦来着,情不自禁。”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明明是个小花痴。
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她喜欢他什么?喜欢他英俊温柔成绩好。喜欢他那个披在身上的温润如玉的外壳。
他心知肚明。
可是——
男人重重的顶了几下,女人破碎的呻吟在房间里发散。
可是他根本不在意。
骗到手,就是他的。
手慢慢抚摸过她的背,男人眸色的情欲中却又蕴含着冷漠。
那几年,是梁碧荷牵制住了他多余的精力——
精力转换成精液,隔着避孕套,全部都喷洒到了她的身体里。
不然这个世界上,还要多多少无辜的羔羊呢?
他的完美犯罪清单,他还没忘呢。
忆苦思甜24. 一起毁灭吧
24.
电视的屏幕已经暗掉,套房内一身米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伏趴在沙发上,裙摆捞起到了腰身的位
置,内裤落到了膝弯。
她赤裸的屁股高高的翘起,一根粗大的阴茎还在她白嫩无毛尤如幼女的禁区拉扯出入。洁白的
腰臀上,还有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手指扣着她的身体,脂肪紧紧的陷入。
背后的男人眉目俊美,衣冠楚楚,勃起的器物粗壮,青筋毕露,十分狰狞,正直直的捅入了面
前赤裸的女体内。
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激烈的交合进行了很久。男人垂眸,看着自己的粗长在她
的花径里出入,视线慢慢上挪,又看着上方那个紧紧闭合着的粉红小菊穴。
修长的手指轻挪,男人用力掰开了她的屁股。
女人嗯了一声,小菊穴也受到了拉扯力,慢慢的变了形。
男人的漂亮的指肚轻轻掠过那敏感的菊穴,身下的女人却似乎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似的,甬道
一搅,整个人就往前缩。
却被男人伸手拉了回来,啪的一声,是大腿和小腹重击臀部的声音,男人那漫不经心的声音同
时响起,“你跑什么?有狼追你?”
“林致远你干嘛!”女人的略带紧张和生气的声音同时响起,就连那可爱的小菊穴都收缩了几
下,“你别乱摸我!”
“梁碧荷你哪里我不能摸?”
男人好看的薄唇微勾,小腹和大腿肌肉鼓起啪啪啪的冲击着身前的女人,他眯眼看着那个收缩
的孔穴,面色平静,声音却诚恳,“你什么时候给我干你后面?我想干你后面。”
“不行。”女人坚决的拒绝从沙发里传来。
“就一次。”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慢悠悠的讨价还价。
“我不我不。”女人想直起身,却被男人轻轻把背一按,又按住了。
“我真的很想,我还没干过女人后面呢,”男人眯眼看着她的背,一边活动一边薄唇轻吐,毫
不脸红的撒谎,“你从来都不同意,就当满足我这个愿望——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就你过生
日那天好了。”
“我怕痛——”女人不想干,却又开始找借口。
“我保证一点都不痛,我会轻轻的。”男人眯眼盯着这个可爱的地方。
“那我想一下。”这是打算敷衍他。
男人没有拆穿她拙劣的借口,只是眯眼盯着这个粉色的微微收缩的小菊穴。
梁碧荷的身体,哪处不是属于他?
他说要,那就要。
最迟她过生日那个晚上,他一定要把阴茎给她捅进去——一直想尝尝这个小菊穴的味道,这也
该到时候了。
这个醋缸,把他管那么严,又不让他干别的女人,他的十八般武艺,那可不都得往她身上使?
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她都得给他受着。
男人肆意按着女人鞭挞,渐渐到达了顶点。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紧紧的抓住面前的腰肢猛
烈的撞击了几十下,然后精关一松,一股股精液毫无保留的喷洒在了女人花径深处。
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男人终于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他慢慢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