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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到位,开始给碧荷做头发和妆面。
一群人在阿姨家门口的草地前搞得热热闹闹,碧荷看见阿姨从外面回来的车子上下来的身影,还微微吃了一惊——她一早起
來就没看见阿姨,还只以为她是还没起床。
大概她脸上的惊讶太过于明显,阿姨拎着包包走了过来,一边笑着解释,”昨晚我有事就出去了一趟。碧荷你們昨晚休息得还
好吗?”
碧荷看着她明显是今早才换上的长裙,已经做好的头发和造型,还有手里那个手包,点了点头,“好。”
“我去把首饰戴上,待会再来陪你聊。”阿姨上下看看她,笑了笑,又拎着包包走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下来了。身上果然已经戴了一套白钻镶嵌拉花工艺的套饰,
“这个不错,”她对着镜子又照了照,“今天你生日,我低调一点。唔——”
她满意的看了看身上白底薄纱手工钩花的高定长裙,薄纱轻拂,如流水行云,“挺好看的。碧荷你的首饰呢?拿来我给你欣赏
下?”
碧荷指了指旁边的盒子。这是今天一早林致远回去给她拿过来的——她早就挑好的。
女人打开看了看,是一套红钻配饰。如同泪滴的钻石项链吊坠,耳环,头饰,红得绚丽光华,配她今天的米白色修身长裙,极
美。
”好看。”阿姨看了看,说了一声,又把盒子盖上了。
“咦?”
化妆师在她脸上折腾,不时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阿姨眼尖,突然发现了什么,她惊呼了一声,皱眉过来,指着碧荷脖子上的
淡淡的青印睁大了眼睛,“碧荷你这里怎么青了似的?”
“没事,”碧荷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她声音还有些哑,以至于她一早起来都不想说话,“不小心碰到的。”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女人说,“声音也哑了——”
不知道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女人又捂着嘴,脸色微红,吃吃的笑着打趣她,“你们这些年轻人,可真的会玩——”
女人面色又有些怅然的叹气,“真羡慕你们年轻,到我们这个年纪,那可真是玩不动了。”
”来来,”阿姨站在一边亲自指挥化妆师上粉,“给她脖子上多扑点,被人看见可不好了,那还不得以为Alan家暴?”
“哈哈哈怎么可能呢?Alan可乖了~好绅士的~”
阿姨的笑声还在耳边,碧荷手指微动,有点想摸脖子,又忍住了。
不同于男人自己搞的某种玩乐趴体,给自己太太三十岁举办的生日宴会,那自然得高级又庄重。先生们都西装革履,衣冠楚
楚,低声交谈,穿着晚礼服的太太们举止端庄,暗香浮动。美酒如水,鲜花满地。空气里弥漫着花香,还有乐队在角落里演奏
舒缓的音乐。
两个没人性也算早到,面无表情的穿着西装端着酒杯站在角落——身边围着不少人。
碧荷穿着礼服站在林致远旁边,举杯笑意吟吟,红钻在灯光下折射了炫目的光芒。
上次向碧荷邀约书稿的那个书商也获得了邀请。
受邀参加这种高规格的私人聚会,显然也在书商先生本人的意料之外。花花轿子人抬人,这位书商先生显然十分识趣。在他被
碧荷微笑着介绍给了其他几个同样获邀的音乐家和艺术家不久之后,在场的一半嘉宾就都知道了女主人即将有新书出版的消息 ——这也完美解释了书商先生本人被邀请来参加这个高规格的生日趴体的原因。
”哦,我还在写,”碧荷对着前来打探的某太太微笑,“出版的具体细节我还要和Miller先生确认。”
“是一个爱情故事。”碧荷笑。
“是一个荡气回肠的中国爱情故事,”
林致远穿着灰色的西装,面料笔挺,眉目俊美,他端着酒杯,姿态潇洒惬意的微笑接过话题,“我已经看过了初稿,Belle写
的非常棒——这可不是我自夸,真的非常感人。出版了一定通知您Schiff太太,要是错过了belle的新书,您一定会非常遗憾
的。”
碧荷微笑。
“当然,当然,”男人又端着酒杯笑,“那肯定的。Belle的作品我一直都有看,我也一直鼓励她尽快安排出版来着。”
他含情脉脉的含笑低头看着自己的太太,“我一直是她的超级粉丝。belle她一直都非常棒。她现在还坚持在做代课老师,每
个月都要为孩子们上几天课——这当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们希望有更多的孩子有了解其他语言的机会——我一直为她骄
傲。”
碧荷也微笑着抬眼看他,是一副爱慕的模样。
宴会一半,受邀而来的知名钢琴家已经喝的微醺,他坐到了钢琴旁,兴致昂扬的为女主人献上了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在他弹
奏完毕后,现场掌声雷动,穿着米色长裙的女主人走了过来,缓缓向他回礼致谢。
这是一场完美又体面的聚会,充分展示了主人的财富,人脉,嗯,还有夫妻恩爱。
毕竟幸福稳定的家庭,暗示着基金管理者稳定的情绪和投资风格,是投资人信心的保证,之一。
女主人也在这场三个小时的口口相传荣升为半个新晋作家,哪怕她风传“马上就要出版”的小说其实不过才刚刚开了个头。
聚会在深夜圆满结束。
客人已经告别,夫妻俩回到了房间,刚进门,男人伸手想握她的手,却被她躲过了。
他站住了脚,侧头去看她的脸色,“怎么了?还在不高兴?”
“没有啊。”碧荷笑笑。
男人低头看着她微笑的脸。
“你不要不高兴,”他说,“今天你生日呢。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你钱够不够花?”
“够,我什么都不想要,”碧荷笑着说话,却没有看他的眼睛,“我先去洗澡。”
“你别生气了,”他说,“我昨晚不想这样的——我们一起洗吧?”
“我还是自己洗吧?”碧荷笑了笑,“我想自己洗。”
女人笑着婉拒了,她没有再理他,而是自己走到衣帽间,开始脱鞋子。
男人站在原地,侧头看她。
好累。
碧荷戴着浴帽,躺在浮着层层叠叠泡沫的浴缸里,叹了一口气。她抬起手,手臂上也沾满了细小的泡沫——轻轻一吹,泡沫
飞起,又很快落下了。
浴室明明那么大的,远远大过于普通人家的客厅。
甚至大过于当年她给自己买的那个小套二。
又那么精致和华丽。
这种极致的奢华,是多少人梦中所想?
只要嫁给他,就拥有一切。
慢慢的泡完了澡,碧荷裹好浴巾出去,看见了靠在床头的男人,他上身赤裸,下身裹着浴巾,身边还有大小两个小包,是一大
一两个举着小手睡得正香的孩子。
“林致远你怎么把孩子抱过来了?”碧荷有些惊讶,她走过去坐在床另外一侧,又伸手摸了摸宝贝们熟睡的小脸,低声说,
“他们都睡着了。”
“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