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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男人十分抱歉的样子,“真的是单位有事,可不是找的借口。”

“没事。我知道的。”碧荷微笑。

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没有那么多的小性儿。她明白如果他对自己无意,其实今天完全没必要来这边一趟的——毕竟他们之

前已经见过一面了。

既然他来了,就说明他也有那么点意思。

“那下周你有空的时候我们再约好了,”他又说,“下周我好像不太忙。”

“好。”碧荷微笑。

中午他喝了酒,并没有开车过来,两人在江边分别。碧荷一个人打车到家,正准备掏钥匙开门,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

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她歪着头,把手机夹在脖子边,一边继续在包里摸钥匙。

摸到了。

“碧荷。”那边却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声色熟悉,却又似乎陌生。

她心里一跳,头皮突然发紧,就连摸钥匙的手都顿了一下。

怎么可能?

他不可能给她打电话。

他也不知道她号码。

肯定是自己疑神疑鬼,捕风捉影。中午听见了那个人的声音,现在听谁的声音都会往那边靠。

“你那位?”女人放平了声音,一边拿着钥匙开始开门。

“林致远。”

这三个字,那么的轻柔,却如同石破天惊,让她胸膛起伏。

她站在门口停住了脚,闭了眼没有说话。

真的是他。他从哪里拿到的号码?

装修格调的中式院落里,花木满荫,男人衬衫扣子解开了一颗,刚刚才从酒桌下来回到了附近的房子,他姿态舒展的靠在沙发

上打着电话,声音温柔,“碧荷,我们好久没见了,你现在有没有空?出来见个面好不好?我想见你。”

刚刚不过才被同学围着敬了一圈酒,人群散开的时候那草绿色的身影已经消失。猎物逃脱,男人吃饭的兴趣立马消失了大半。

给司机打了电话让他来接自己,男人说自己还有事要处理,笑吟吟的告了别。

回到了家,他坐在沙发上想了想,拿起了手机,拨了号。

电话那头只传来女人的呼吸声。

“你打错电话了。”女人微微发抖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我不是梁碧荷。”

嘟嘟的响声传来,电话被她挂断了。

男人靠在沙发上,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然后又突然笑了起来。

她不是梁碧荷。

这种拙劣的借口,和把头埋在沙地只露屁股的鸵鸟有什么区别?

她在躲他。

躲他,那就对了。她长大了,又离开他那么久——

男人靠在沙发上,伸手隔着裤子摸了摸自己刚刚又勃起的阴茎。这个动作虽然不雅,可是他眉目俊美气质卓越,做起来却丝毫

不会让人觉得猥琐。

她有点脾气很正常。

明明还精心打扮来见他的。他很满意。

男人的手揉了几下自己的裤裆。感觉自己饥渴难耐。

酒桌上勃起的阴茎,一路回来,本来都已经有些软了,可是刚才一听到她的声音,那么的清脆——它又一下子硬了起来。

好久没有干她了。隔着裤子抚慰了几下自己蠢蠢欲动的物件,稍微缓解了内心的焦躁,男人又拿起了手机,点出了刚刚的号

码,按了重拨。

先逗逗她,听听这好听的声音,好像也不错。

碧荷刚刚进了房间,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看着桌子上不停响动的手机,还有那个号码,没有接。

手机响了一会儿,自动挂断了。

然后又响了起来。

她闭了闭眼睛。

林致远到底想干什么?刚刚在聚会上,他还害她不够尴尬吗?他现在为什么又想要约她见面?如果是想和她叙旧情,他们之间

还有旧情吗?

如果是想和她道歉——

女人盯着手机上的号码,有必要吗?

他现在已经功成名就,说什么华尔街上千亿美金,家里也在国内排名前列;她不过只是一名普通中学老师——就算以前有过

瓜葛,现在也已经是云泥之别。

她不该去参加这场聚会的,她想。可能是自己的出现,又勾起了他回忆往昔的乐趣。

电话明明灭灭,一直未歇。响到第三次的时候,女人胸膛起伏,又接了起来。

“林致远,”她吸了一口气,努力放平的声音,“你到底要干什么?”

“碧荷,你别挂我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微微的喘,似乎是喝醉,似乎又压抑着什么,“我们好久没见了,你出来,我们见个面——只有我和你。”

女人清脆的声音再次从话筒传来,刺激着他的耳膜,又通过耳膜传递到全身,让他全身发抖——好久没有这么刺激和心跳的

感觉了,全身发麻,每个毛孔都有过电的感觉。

那么的爽。

上次这么嗨,那是什么时候?

是嗑六倍纯度的药,还是前年把D国按在地上绳索勒喉?

把她哄过来,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捅进去。

男人衣冠楚楚,靠在沙发上打着电话。他上身衬衫笔挺,下半身的西裤拉链刚刚已经被拉开。粗长的阴茎勃起,从黑色的草丛

里直挺而出,直直的贴住了洁白的衬衫,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怒起的粗物,男人正上下撸动抚慰——

“我想见你,碧荷,”他握着自己的巨物撸动,压低了声音说话,微微喘气,“我有话和你说。”

骗过来。

碧荷站在客厅,拿着电话闭了闭眼。心里情绪翻涌似有千言万语,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说想见她。

林致远他回来了,说他想见她。

可是他们还有什么好见的吗?

刚刚他不是还认不出来她吗?

女人胸膛起伏,感觉眼角有泪溢出。

“你到底要说什么?”她声音哽咽,“电话里不能说?”

“不能说,”那头的他呼吸有些沉重,压低了声音,却那么的温柔,“碧荷,我很想你——你现在在哪里?我让人来接你好

不好?我想见你。

平行篇(5.拒绝)

5.

他回来了。

还说想见她。

可是太迟了啊林致远。她的爱,已经在漫长的等待中消耗殆尽了。

女人闭着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不。”她说。

说完了这个字,她手忙脚乱的挂了电话,又马上按了关机,慌乱得似乎那边是一头洪水猛兽。

他说想见她。

他凭什么说想见她,他又有什么脸说想见她?

那么多年的无望的等待,她的痛她的恨,难道都是白来的?他一句想她,就想把一切抹平?

他又哪里真的想她?要是真的想过,又怎么会让自己在无望中等待十年?

房子很小,客厅也小,沙发更小。女人抱着腿坐在小小的沙发上,又抽泣了几声。

曾经的无数次设想中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平静,可是今天却发现自己依然不堪一击。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梁碧荷了,她长大了,经事了,已经抛弃了那些无谓的幻想。

他回来不是因为她梁碧荷。他想见她,不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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