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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拖鞋。
宽肩窄腰,眉目俊美,今天怎么没有露他的六块腹肌?
“冲浪去吗,两位女士?”
男人已经走了过来,视线已经落在女同学穿着比基尼的腰上,短短一触,又滑开了。
古诗的腰嘛,倒是一如既往的细。腿也行。
张笑倒是可惜了。
“我倒是会一点,就是技术不大好,需要保镖——”古诗笑了起来。
“这里别的没有,就是保镖多,”林致远也笑了起来,他扭头看了看身后站着的高高矮矮几个保镖,又对她抬抬下巴,“你去挑个喜欢的,英语应该不错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在碧荷身边坐下,接过了女人手里的防晒霜。
“碧荷你趴着,”男人笑,“我来给你抹。待会我带你去冲浪啊,你抱紧我就可以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浪都很好,他带着梁碧荷冲浪。
惊险,刺激,梁碧荷抱紧了他——嘿嘿嘿。
正是夫妻交流感情的大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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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的审美倒是一如既往的稳定。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女人扭头东看西看,很快看中了一个英伦范的保镖,身高超过了190,深眸高鼻,金色头发,模样还颇有一些英俊。她走过去,两个人说了几句,古诗笑了起来。保镖又看了看林致远——男人点了点头,英伦风男保镖离开,显然是去换衣服去了。
女人又踩着沙滩走了回来。她低着头,一脚一脚的踩着细沙,洁白的沙滩上留下了她赤足的脚印。
古诗的腰还是那么细啊。
碧荷把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自己老同学的身材。古诗穿着绿底白花的比基尼,身上还裹着一条同色的浴巾,腰是细的,人瘦腿长——她见过的人中,可能也就连月姐能媲美了。
嗯,连月姐好像身材还要好些。是真的细若无骨,蒲柳之资——脸还漂亮。她一个女人都看着都想摸一把。
身后还有一阵或轻或重的柔滑触感传来,是林致远在给她慢慢的抹着防晒油。碧荷眨了眨眼睛,又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当年他们培优班总共才只有12个女生,古诗的颜值排名前三——也是有好几个男同学对她有好感的。
嗯,自己那时候身材有点胖,又有点矮,应该是属于倒数的位置。
其实东西方审美还是有差异的。
那两没人性收藏的册子她“有幸”欣赏了一次,上面一个个都是细腰长腿各色头发的性感女郎——但是东方那边显然更喜欢这种细弱美。
这腰——碧荷的视线又落在了古诗的腰上,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背上还有男人温热的手在游走。
背部已经抹匀了,男人的手又一点点的往下滑,又似乎若无若无的到了腰窝,碧荷觉得不对,微微侧身,扭头去瞪他。
老同学在这里呢!乱摸什么!
“趴好。”
啪的一声,男人嘴角含笑,轻轻的半拍了一下她的腰臀连接处,“我再帮你把腿抹了,你自己抹得了?”
把眼睛瞪得那么圆——还能吃人不是?
下面的嘴吃肉肠还差不多。
“其实,我们班上除了你们俩,成的还有两对,”
碧荷回过头,一点冰凉落在了腿上和屁股上,是防晒霜——男人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古诗走了过来,瞄了一眼男人落在碧荷屁股上的手,又大大方方的在自己的躺椅上坐下了。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她又笑道,“那个李芷霞和唐波也是,还有王岭和龚子威——”
古诗表现落落大方,林致远也摸的一脸理所当然,好像就自己觉得囧似的——
“王岭是和龚子威在一起的?”碧荷压下了心里的一点点怪异,睁大了眼睛,跟着古诗的话题说话,“我都没听人说过——”
林致远的手已经伸入了她的腿间——还在轻轻的抚摸。
肌肤触碰,触感细微,有些麻,有些热,又有些痒,像是小鱼的触碰。
碧荷微不可查的挪了挪腿,这个王八蛋。
“是啊,他们结婚我还去了的,龚子威他妈婚礼上哭的稀里哗啦的,”
古诗又躺回了躺椅看着天空笑,“别人都是嫁女哭,她娶儿媳妇有什么好哭的?回来我们都笑惨了——”
“龚子威好像是单亲家庭吧?”碧荷想起了什么。
嫁女哭。
她结婚的时候,家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爸不仅没哭,还笑得合不拢嘴;妈好像也没哭——至少没当着她面哭。家里三亲六戚都来了,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厚厚的红毯从三楼的家门口一直铺到了外面的公路上。
接亲的跑车队来了,还有英俊无匹的伴郎团——伴郎团里居然还有帅呆了的小季总。伴娘团,她的表妹们,还有林致远安排来凑数的,都没敢怎么为难这群顶级富二代伴郎,就这么拿着红包眼睁睁的任由林致远她抱下了楼。
那时候肚子也都大起来了,根本也没人敢闹她。
“是啊,”古诗这边还在笑,“我们都说龚子威别是个妈宝儿,那可有王岭受的。同学归同学,结婚了就一码归一码么。”
“是啊。”
碧荷把脸放在手臂上,又点点头。妈宝儿——
林致远可不是妈宝。
他主意大,公公婆婆都听他的。有时候她都感觉公公婆婆有点怕他——
有点说一不二的意思。
要说他是西方观念,可是他伸手给公公婆婆要钱那也要得狠——也是,独子么。
男人的手还在腿上抹,抹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又开始轻轻的揉捏她的腿。他的手指又似乎有意无意的,轻轻往大腿根部的中间位置擦过。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
男人似乎更来了劲,手指轻轻往女人的腿间一摸一按。
女人腿一夹,夹住了他作乱的手。
男人似乎来了劲儿,手又往她腿根处开始抠她的泳裤想往里挤。
“古诗你要不要我给你抹点防晒霜?”
碧荷一下子从躺椅上爬了起来,貌似无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腿。
男人的手被扯出,落在了躺椅上。
“你们俩抹完啦?”
古诗扭过头来看了看。她看见了睁着大眼睛已经坐起来的碧荷,碧荷后面是侧坐在躺椅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林神。
“那你帮我抹一下背吧,”古诗递过防晒霜,又笑,“我自己还真的抹不了背。”
见友忘色的女人丢下了刚刚为自己服务完毕的先生,到了另外一个躺椅为自己的老同学服务去了,两个女人还抹边聊天,留下了这边孤单的男人。
男人躺下了刚刚太太躺的位置。
刚刚作乱的修长手指动了动,又被拿到了挺立的鼻子下轻嗅。喉结滚动了下,男人俊美的脸面色不显。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现在跑了,迟些时候,还不是得乖乖脱光了躺他身下,小短腿勾着他的腰,被他按着插半个小时?
结婚证拿来干嘛的?就是拿来保证他的这项合法权益的——
还敢跑。
硬了。
男人挪了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