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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站住了脚,“该去洗澡了?”说着话,又来拉扯她,“走,我们去洗澡。”
林致远说洗澡。
林致远说要一起洗。
喷头喷出温暖的水,洒在了女人的身上,男人的手带着泡沫,握住了她沉甸甸的乳。带着泡沫的手是那么的光滑,男人手指用力——乳肉被微微的挤压,又滑开了。
“梁碧荷,”
阴茎早已经勃起挺立,棕红的龟头高高的凸起,散发着的麝香气息让人全身绵软,男人伸出双臂,把她困在了墙角,一下下的挺送下身,滚烫的阴茎在她的腰身上蹭了蹭,呼吸急促,“你腿分开点,屁股翘起来,我要在这里操你。”
“这里不行呀。”
今天明明这么累的,她都有点困了。林致远也劳累了一天——碧荷低头,又看了看腰边怒挺的阴茎,他怎么精力还这么好?
“可以,快点。”
带着泡沫的手拍了拍她肉嘟嘟的屁股,男人又挺了几下下身,又去摸她肥嘟嘟的闭合的阴户。
水流淋在她身上,又顺着她的乳尖一直滑落,冲走了他手上的泡沫,男人的手指滑过了那片肥嘟嘟的一直没有毛发的阴户,中指沿着那条紧紧闭合的缝里滑了进去,一下子摁住了里面含着的蜜豆。
碧荷吸了一口气,全身一下子酥软。
“把屁股扳开点。”他捏着这颗小豆,在她耳边吹气。
他可是合法上岗。
“嗯~~”女人哼哼唧唧的不想干。
“快点!”
又是啪的一声,是巴掌打在了屁股上,男人没忍住又揉了揉,他的哼声响起,“转过去,屁股翘起来。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大喜的日子,梁碧荷你还敢不给我干?”
就算他今晚把她干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她娘家人也不敢说他什么。
谁敢说他什么?他花了一个亿——就是买她来操的。满足他是她的义务。
“嗯~~轻些~~林致远我肚子都大了——”
过了一会儿,浴室烟气弥漫,水声唰唰里,女人的呻吟带着漫长的鼻音。她全身赤裸,小腹已经高高鼓起,已经背对着身后的男人俯下了身,双手扶住了面前铜色的扶手。她身后的男人同样全身赤裸,身材修长,水滴顺着他的胸肌腹肌一路滑下——最后没入了茂密的黑色草丛。男人眉目俊美,腹间的阴茎已经勃起,粗长雄伟,已经直直的捅入了面前女人那没有毛发的阴户里。随着他腰部挺送,这粗长的阴茎在她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没有了阴毛的遮挡,性器交接,格外淫糜。
阴茎猛地一捅,整条消失在她屁股缝已经被撑圆的小洞里——女人闷哼了一声。随着男人一抽,伴随着女人的身影和呜咽,那长长的一条阴茎又从那个小洞里一下子扯了出来。
然后又一下子捅进去了。
“林致远你别那么深——”
女人松开了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这样干真的不爽。还没捅几下,就哼哼唧唧的。
男人用力捅了几下,又胡乱的揉了几下女人的奶子,又拿起喷头把自己和她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了,又挺送了几下,把她顶得一个趔趄。
“走,去卧室。”他说。
这是一个仪式。
必须要完成的仪式。
他是一个认真的人。必须要给梁碧荷完美的仪式。
婚礼(15.父子之道)
15.
“轻点啊林致远~嗯呀~”
卧室里,女人已经被扒得精光,一对嫩乳在空中随着身后男人的冲撞在空中晃荡,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伸了过来,握住了这对晃荡的乳。
他没有回答,只是又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撞了几下。肿胀的阴茎满满的挤入了她毫无毛发的甬道,毫不留情的顶到了最深处。
“嗯呀,孩子不行了,闹~”
女人低低的喘着气,又捂住了肚子。阴茎还在她的股间来回的抽擦,拉出了淋漓的蜜汁。男人站在她身后来回的冲撞,汗水在胸膛渗出,顺着马甲线,又流入了腹沟。
小腹和大腿冲撞屁股的啪啪声不知道在卧室响了多久,男人似乎是来了点感觉,松开了握着的乳,又握住女人的腰臀大力的冲撞了几下,这才终于长长的嗯了一声,一股股浓精喷洒了出来。
阴茎慢慢的软掉,被收缩的甬道挤出的时候,一股精液的味道顺着流出的浓精一起,在卧室弥漫了开来。
“嘶——”
终于结束了。这个人真的精力太旺盛了。早晚都要要。碧荷小心翼翼的慢慢侧躺在了红花大床上,一边吸气一边小心的揉着自己的膝盖,又摸了摸肚子。屁股还有些麻麻的,是刚刚被人插过的感觉。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正在里面拳打脚踢,意见十分明显。
“林致远我还有三个月要生了,”
男人已经从床上退了下来,刚刚射过的阴茎半软,就那么晃晃荡荡的挂在了茂密的黑色草丛间,他站在床边,大大咧咧的甩着阴茎,又开始迈步,似乎想去拿什么。碧荷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和结实的细腰,摸了摸肚子,躺在床上轻声和他说话,“医生说要减少性生活——”
这个人怎么老是这样?不穿裤子,不要脸。而且她真的都是孕晚期了,妈妈和她说过的,要禁欲。
“医生说的是可以有适量的性生活,”
男人一扭头,一对桃花眼一眯,又伸手从哪里拖起了一个黑包——包似乎还有点份量,他手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这不还有三个月才生?”他说,“生了再说。”
这才刚过门干了她一次,梁碧荷就叽叽歪歪不想履行夫妻义务,那他还结婚干嘛的?现在她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她已经是瓮中之鳖,他想干她,那她最好就是马上脱了裤子翘着屁股等。
碧荷看着他的样子,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赤身裸体的男人肌肉一鼓,提起了包,又晃荡着吉宝走了过来。“砰”的一声,包已经被他丢在了床头地毯上,声音沉闷,显然这包东西重量不轻。
“这是什么?”
碧荷往床边挪了挪,又好奇的附身去看,男人全身赤裸,就那么拉开了拉练——
一扎一扎的红票子露了出来,在灯光下那么的晃眼。
“哎呀!好多钱!”
心里一跳,碧荷惊叹了一声,一脸震惊。她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今天收的礼金,老头子不要,就让我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