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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也没有留下。

察觉怀中人身形僵硬,李傲道眉头一皱,刚要出声问她可是不愿,便听见怀中人低声哭出来。

“奴才自小便当做男子养大,心智亦是男子般长成,如今即便倾心王爷,也无接受成为一名男子的附庸,成为一名后宅妇人……”春晓哭得梨花带雨,随口就是糊弄,完全不把这个蠢笨的武夫放在眼里,心内有些焦灼。作为运筹帷幄的精英任务者,春晓不能允许任务完成度、剧情完成度低于九十五。

李傲道垂下眼睛,那道疤随着他抿唇的动作,微微颤动,张了张口。

半晌,李傲道低头看着怀中弱小的女人,缓缓开口:“不要骗我。”

因为埋头在男人的胸膛啜泣,春晓无法看清这摄政王大人此刻是什么表情,闻言以为他识穿了自己的糊弄,哭声顿住,心内心思急转。

“确实倾心于我,就给老子岔开腿,不要动不动就喊停。”

粗声粗气打断了春晓的怔忪,依旧是那个嚣张粗鲁的性状,李傲道掀起春晓的裙子,便就手摸了进去,直接将内里的亵裤徒手撕成开裆,另一只手握住春晓的小手,按在他腰间。

“给你心上人宽衣,”李傲道凑在春晓耳边,嗓音带着怒意,还有几分意味不明的痛意,“你的心上人今天要干坏你,你同不同意?你愿不愿老子今天,将你操哭在这湖中亭?”

将心沉下去,春晓软下身子,圈住李傲道的脖颈,挺腰主动吻住了他的那道疤,又徐徐吻到了他的唇,手中缓缓给他解开腰带,柔软的嗓音带着雀跃,“那便有劳王爷,快快操翻了奴才。”

这匪气十足的男人在性事上向来带着几分粗暴意味,在春晓吸着气勉强以私处将他的硬剑吞下后,忽然握住她的腰,便不经适应地来了强横的冲刺,春晓几乎要被他将魂给捣出窍了。

这副身子实在淫荡,轻易就被插出了水,将李傲道的摄政王袍服打湿,于是下面溢着水,上面又被李傲道裹住唇吮着口液,春晓眸中的泪意欲滴不滴,几乎要喘不上来气,破碎地呻吟着,被他大开大合地迅速送上了巅峰。

利用了石凳,便将她推在石桌上,压着腿又刺了进去,李傲道此次几乎是带着将她恨不得揉进骨中的力度,滚烫又热烈。

最后春晓迷迷糊糊的潮起落之间,似乎听到了野兽般蛮横的低吼咬牙切齿在她耳边,声声质问:“八年也不能将你捂热吗?操死你算了。”

……

春晓最后还是没有被操死,顶多是操翻,涂了药喝了补汤,趁李傲道出门与他的部下赛马,春晓还有闲心勾画出摄政王府的巡防图,而后塞入蜡包,点香引来自己训练已久的密鸟,将讯息绑在它足爪,放出去。

算算此时小皇帝也该与西胡国来和亲的女主相遇了,听闻西胡国朝鹿公主舞姿如仙,不知道才开窍不久的魏延安能不能消受得了美人恩。

想到这里,春晓又想着,是不是该给魏延安再寄几幅春宫图,免得女主将来埋怨他十来章不会怜香惜玉。

后宅妇人消息闭塞,换作在皇宫,春晓必定能得知第一信息。

西胡公主随西胡国使者来魏和亲,献舞宴后,被魏朝宫人发现,西胡国一群侍卫与她淫乐在寝宫。

和亲公主婚前失贞,魏帝震怒。

隔日早朝,魏延安点命摄政王领兵待命,预备踏平西胡三十七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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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的难言之隐(8)

幽暗潮湿的地牢内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恶臭,墙壁上长燃的火把也无法驱散这里的阴冷。

仰躺在深处一间囚室中的女人,衣衫凌乱,乌发脏污,脸上诡异泛着红晕,半裸着劈腿躺着,瞳孔中是一片死寂。

轻薄的鞋履踏在地面声响细碎传来,囚房的铁索微微响动,而后随着门开,地上的女人偏头看去,竟然是一个貌美得近乎妖邪的内侍。

面色白净的紫衣太监缓缓走近,那副精致的面孔上,眸子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怒火。

春晓低腰一把擒住了朝鹿公主的下颌,将她的脏污的俏脸硬生生抬起,直直看进了她的眸子中,狠声:“混账,你都做了什么?”

本该纯洁天真的女主,竟然在婚前与一群侍卫厮混,被夫家捉奸在床,这剧情崩坏得令春晓手发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所以女主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漏洞吗?女主的人设崩坏了?从一个纯情少女变成了淫娃荡妇?

大颗大颗泪水从朝鹿公主眸子中滚出,身处异乡遭逢巨变,这个稚嫩的少女在大太监的手下瑟瑟发抖,几乎控制不住地摇头,哭着喊道:“本宫没有,是这群大魏的奸贼陷害本宫!待我回国定要让父王将你们统统杀光!……”

春晓捻着朝鹿公主的脸颊,忽然低头凑近她的脖颈嗅了嗅。

朝鹿公主的骂声突然停住,涨红了脸颊,惊惧地瞪着眼睛。这死太监不会要对她做甚事?

朝鹿公主控制不住发抖时,却被狠狠甩到一旁,背脊挺直的白面内侍眸色愈发凌厉,目光转向不知何方,口中喃喃出三个字。

魏延安。

朝鹿公主看不出这个柔美太监的来头,一面担忧自己会被他羞辱,一面又忍不住猜度他与魏延安的关系,为何能深入天牢如入无人之境?

纤细白皙的手指抚摸上朝鹿公主的头发,这个太监忽然笑了,笑着凑在她的耳边,温柔地哄道:“公主殿下,奴才可带你离开此地。”

……

离开地牢后,春晓在莲池边洗手,看着倒影中沉默的面庞,陷入深思。

朝鹿公主被人下了迷情药。

能够设局困住一国公主的人,有动机设计西胡公主的人,只有那个春晓养了八年的小皇帝。

和亲公主婚前失贞,魏延安便有足够的理由出兵灭了西胡,再指令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李傲道领兵。倘若李傲道胜了,便得西胡国;倘若李傲道身败战死,亦正中下怀。

真是好算计!

春晓就这冰凉的池水细细思索着,忽然身后空气一动,春晓下意识起身侧过闪避,却被那人伸手抱了个满怀。

身着明黄龙袍的年轻天子弯着眉眼,将春晓紧紧箍住,嗓音雀跃又哀怨:“小春子偷偷溜出宫这么些天,把朕一人丢在宫内,真是狠心!坏透了。”

少年身量几乎月月都在抽长,如今春晓已经需要仰头,才能看见那俊挺的眉目了。

春晓偏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挑了挑眉,又垂下眼睫,慢慢道:“这皇宫里,无论太监宫女,只要做满十年,若不在贵人身旁服侍,便可请退归乡。陛下,奴才的年纪大了,该是回乡的时候了。”

英气的少年天子微微皱起眉头,“小春子一直在朕身边伺候,朕也离不开您,谈什么回不回乡?你就永远陪着朕,有何不可?”

没有谁离不开谁。看来这个魏延安应该就是这个世界下一个漏洞。春晓看着魏延安腰间金线流苏,唇角唇角抿成一条线,魏延安必须攻克西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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