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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查岗的。春晓没有理她,只是自己翻着任务记录。

“你看一百遍,不如看一遍任务世界完结回放。”

徐上司缓缓戴上触屏手套,点滑着面前的系统面屏,侧眸看向春晓,解释道:“像你这样从模拟快穿学院出来的品学兼优职员,我手底下遇到许多,实际任务世界比学校模拟系统变数复杂许多,不知变通是做不了这份工作。听说你是全科满分入职的,我以为是个书呆子,没想到也不是死脑筋,替代女主这点,做得不错。”

话落,已经调出幼帝世界的完结回放。

先回放的是李傲道。

在原著中儿时着笔不多的李傲道,原本是西胡老皇帝与山中女大王风流后留下的种子,长大后父子相认,便如西胡国每一位皇子一般被安置了王室任务,女匪之子,李傲道在西胡王室所受讥讽打压无数,就连分配任务,也是可笑地抽到了覆灭大魏的任务——没有人认为他能做到。

可是这个女匪之子做到了,他在大魏朝野一手遮天,兴风作浪。把持着大魏,既不登基,却又不肯归顺西胡,将那些人戏耍得团团转,直到遇到了她。

在李傲道回忆中,那个面庞白净的心上人是带着一层朦胧的微光的,他莽莽然便丢了心,即便明知被利用被践踏,即便看出那人眼中的淡淡的嘲讽,也故作不知,这个男人骄傲又卑微。

即便他深爱的女人在死前最后一刻也是在利用他,她曾经答应他,倘若他留得命在,她便随他走,可她不爱西胡,他又怎舍得带他回西胡?她就是如此自信,自信这个男人会为了她拱手帝位,将西胡江山送予大魏。

那夜他以一敌千,重伤将她带出京城,自此守着她的骨灰走遍每一个青山绿水的地方。

大魏那个帝王在那一夜后,便有些疯了。

他每日令王朝密军搜寻着李傲道的踪迹,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回皇后,每夜在寝殿作下皇后的肖像,又时常一把火烧了。

时疯癫时清醒,直到有一日御膳房呈上的糕点是一份白云糕,魏延安提着长剑,几乎将御膳房屠杀了干净,每每杀一个人,便问他白云糕是谁做的?没有人知道该如何答。

血腥味萦绕王朝七日不散,至此,白云糕和皇后,都成了王城内的禁忌。

魏延安后来是恨着那个女人的。她始终利用着李傲道,似是处处为他着想,却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那个女人从不是为了他,更不是李傲道,而是她想要见到的大魏天下。至死,她都希望魏延安纳妃开后宫,留下子嗣。甚至为此不肯瞑目。

魏延安是不肯的。即便是她不肯瞑目,魏延安也不会让这后宫踏入任何一个女人。他霸道地想要独占她,愤怒嫉恨着曾经占有她的李傲道,恨不得他死,却也霸道地守卫着她的一切,包括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半分。

史册上记载,这个一手缔造大魏盛世的帝王,是个伟大的皇帝,也是个偏执的疯子。

“知道你为何没有拿到S了吗?”徐上司偏头看着春晓。

春晓合上卷宗,抿着唇。

“因为魏延安终生无子。”徐清指着最后定格画面中,拥着春晓遗物逝去的皇帝。

“我那具身体,没有孕育能力。”春晓顿了顿,还是解释,“魏延安注定有二子一女,我给不了他,只能破釜沉舟退位让贤。最后看来,我失败了。”

徐清不知从哪抽出一把扇子,“可惜可惜,只有A。听说,春小姐在校内快穿课业从来都是S,没想到第一次实战,便失手了。”

激将法对春晓恰好有用,她启动系统,将徐清赶出去,“我会去修补。”

宦官的难言之隐(13)

“魏延安,啊……轻一点,嗯……”

春晓俯在软绸的龙塌上,随着身后男人激烈的抽送,不断摇晃,险险要撞上床头雕花木档。

含有强烈压迫意味的男人俯下身,将女人的脖颈死死摁住,一次次凶猛又深入地撞进那紧窄湿滑的密洞,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女子耳边,男子灼烫的体温似要将春晓熔化。

情色的舌尖舔舐着春晓的耳廓,沙哑低沉的嗓音昭示着这已是不惑之年的男性,“春儿,怎么就尝不够你?”

春晓绞紧手下的黄绸床单,呜咽着喘息,抖着嘴唇回他:“那你,陛下就广开后宫,佳丽三千,陛下大可品尝尽兴。”

这话激怒了男人,魏延安猛地止住动作,将春晓掀翻过来,一手将她的两腿压在了她的身侧,以这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将自己粗壮的龙根缓缓拔出,又深深洞入了她后方被开发出来的穴道,急促的抽插带着男人压抑的怒火,过于深入的侵占令春晓终于放声哭喊了出来。

“这根棒子只认得你,也只有你能吃,再要说什么朕不爱听的话,这个月就都别下床了。”

春晓肉体复刻投放回这个幼帝世界已经一年了,投放地点是皇宫,她还以为向已经三十岁的魏延安解释邀宠会有些困难,毕竟已经十多年过去,况且死而复生太过离奇,春晓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令他信任自己,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但没想到这个称帝二十载,多疑强势的帝王却没有多问半句,第一夜就将她干翻在了龙床,从此夜夜不休。

当魏延安再次将灼烫的龙精灌入春晓体内,春晓立即收紧了肉道,强忍着高潮喷发的欲望,只希望能够顺利中标。

可魏延安却并不如她的意,释放后的龙根退出,一指插入那湿热的穴内,顶弄戳刺,硬生生将强忍的女人送上巅峰,哭着泄出带着浓白精液的汁水。

春晓暗自气馁可惜,这个精壮高大的成年男子却似满足又愉悦,将阳物复又插入那蜜洞,将春晓一把揽入怀中,紧紧抱住,闭目睡去。

初夏的燥意已经显现,春晓再次被披上凤冠凤袍,走过繁复的仪式程序,踏上魏延安再次为她举办的封后大典。

春晓看着日光下刺眼的明黄色,只觉得有些头晕,忽然失去了奋斗的目标。

她再入任务世界就是为了给魏延安生下二子一女,可是魏延安不知何时竟然洞穿了他的意图。就在昨夜,魏延安将她压在帝寝宫的梨树下挺腰刺透她时,她出言求魏延安予她龙精恩泽,祈求为他开枝散叶时,这个男人却笑得欢,轻声告诉她,早在再次遇见她的那一夜,魏延安已经喝下绝子药。

春晓气得杀了魏延安的心都有了。

白白受他蹂躏了一年,竟然告诉她没有生育能力了,怪不得每夜满满射入的许多!也没有令她受孕。

就在春晓琢磨着,倘若她红杏出墙,绿了魏延安,偷生的孩子,算不算是他的娃时,变故陡生。

封后大典上,有刺客闯入。

三千银甲,百里仪仗,钟磬恢散,没有拦住那个手扬长刀悍猛跃上祭台的男人。

春晓坐在高台上,身旁是冠冕威严的天启帝,她微微歪着头,目光透过飘飞的纱帐,看到了那个凶神恶煞,浑身匪气的男人。

“哟,王爷。”春晓挑了挑眉,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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