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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岸轻轻歪了下头,看向不被允许自渎后就哭得越发凶的青年。
他用指尖描摹着陆容水润柔软的下唇,声音低沉暗哑:“容容,你喊我过来确定是想拿出来什么,而不是……放进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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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慢慢来,三千收藏之前肯定会开苞的(养老咸鱼定了个漫长的时间作为ddl并缓慢躺平
第8章 兄长的权力(下)
拿出来,还是放进去?
被灾厄折磨得数次恍惚的陆容哽咽着靠在兄长的怀里,泪眼朦胧地想了好一会儿。
他难受地眨了眨眼,然后像电影的慢镜头那样垂下浓密卷翘的眼睫,呆呆地望向陆之岸揉按着自己唇瓣的那根食指——
因为距离实在挨得太近,第二个指节到指尖的部分都在泪水中被虚化了,但凸起的骨节和流畅修长的手部线条依旧隐约可辨。
……
他记得小时候被兄长牵着手回家的感觉。
整个手掌都被对方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彼此的指腹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正正好好,像是两道完美咬合的齿轮。
所以他哥的手,肯定比他的手要再大上一些。
“要拿出去……”短时间内又干高潮了一次的陆容闭了闭眼,把所剩无几的气力全用在了咬字上,每个音节都近乎重读,“不过我要你的手指……先伸进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哪怕是这种全然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他的语气也是高高在上的,仿佛完全没弄清自己是在朝着谁发号施令。
陆之岸挑了下眉,钳住态度不怎么友好的小混蛋的脸颊,目光多了点探究的意味:“陆容,你在跟谁说话?”
“陆之岸你有病?我不是跟你说话还能跟鬼说?”脾气在情欲折磨中越发恶劣暴躁的青年噌地睁开眼,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快点!你没长手吗……嗯——”
质问的尾音陡然拔高了几个调,像是娇小玲珑的夜莺被猎人一把攥进掌心时发出的哀鸣。
宛转悠扬,动听却又可怜。
行动派的陆之岸从不浪费时间。
既已确认小白眼狼没有完全断片,自己又并非被他当作谁的替身,那么进行一顿加餐……
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爬上爬下几千级台阶不是开玩笑的,总得收取什么作为补偿。
只可惜,拆吃入腹的时机还不够成熟。
如果硬来,势必会引起性取向并未发生改变的陆容的强烈抵触,而这些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所有的特殊对待和依恋也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收回。
陆之岸要的从不是一夜情缘,而是长长久久。
所以,只能先小小地品尝一口。
……三口五口也行。
陆之岸叼住骤然收声的陆容的耳朵,用牙齿磨了磨,而后带着难得一见的笑意逗对方:“已经伸进来了,然后呢?你是想摸更深的地方却够不着,才叫我来的吗?”
“唔……才不是!”陆容被兄长抵进体内戳弄的手指惹得蹙着眉轻叫出声,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气势却不肯输,“我……我身体里面有东西在动……磨得好难受……但我掏不出来……你快点……帮我弄出去……”
陆之岸眯起了眼。
他抽出手指,笑容敛了回去。
男人面无表情地舔尽沾染在指缝间的水渍,随即一手托住直哆嗦的陆容的背脊,避免对方坐不稳而跌倒,另一手捏住自家弟弟汗水淋漓的雪白大腿往外侧掰开,若有所思地盯着不住翕张的那处穴口看:“是什么样的东西?详细描述一下。”
进门时他闻到过灾厄的气息,但是相当寡淡。
再加上符篆还在有效期,所以没太当回事,只以为灾厄没能得手已经悻悻地离开了。
可现在……
他再次仔细感知了一下屋内的气息,发觉那股若隐若现的气息始终存在着,并未消散。
也就是说,灾厄一直留在这里。
再结合陆容反常的表现,他几乎可以断定是灾厄在作祟。但事情麻烦在……他不想当着陆容的面动用术法。
血色符篆一出,那小祖宗绝对会把过往的所有黑历史都记到他头上,很难哄好。
陆之岸沉沉地望向黑暗湿润的窄径深处,又催促了一遍:“容容,我需要你仔细描述它的形状特征。”
——这样才能判断是借助了什么法器,便于拟定破除灾厄伪装的方法。
灾厄打了个冷颤,乖乖待着不闹了。
陆容则被兄长直勾勾的视线看得几乎炸毛,背在身后的手颤了颤,竭力想要并拢双腿:“陆之岸你别……别这么看着我!你变态吗!盯着那种地方看什么!”
然而这种程度的嘲讽毫无作用。
向来挺认同自己是个变态的陆之岸将手掌贴上陆容平坦的小腹,一寸一寸地按压过青年柔软的腹部,力道和语气中的压迫感都重了许多:“嗯?”
只是一个单字,却让向来无法无天的陆容微微一颤。
青年有点委屈地抿了抿唇,绞紧又麻又热的后穴感受了会儿,不太服气地小声作答:“像是一粒……一粒圆滚滚的珠子……不过现在不动了,也没那么难受了……”
珠子?
陆之岸垂眸,脑海里快速检索能在佛教之地出现的珠子,而其中最合理不过的推测,莫过于……
“佛珠?”陆之岸若有所思地低声道,“你有向主持或其他僧人求过佛珠吗?”
陆容愣了一下。
昏迷前的记忆里,他好像……确实见到了一位遗世独立的僧人。对方一袭素雅白衣,面容俊秀出尘,仿佛从佛经释文里走出的那般。
而在这种情况下提及谪仙似的那人,仿若……
一种亵渎。
就在陆容迟疑着是否要说出口的时候,佛珠上蒙着的庇护之力终于彻底消散了,变成一颗普普通通的紫檀珠子。
生怕被红符灼烧得七魄丢去三魄的灾厄赶忙携着佛珠慌慌张张地往外跑,期间一不小心,再次重重地碾过了陆容的敏感处。
柔软的穴口在异物压迫下不自知地开始震颤收缩,甚至淫靡非常地滴了一滴水下来。
“它……它在钻出来……”前不久还气势汹汹的青年惊慌地绷紧腰肢,仰头看向唯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兄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是在产卵吗?”
男人摇了摇头,把抖得厉害的弟弟圈进自己怀里,压低声音安抚对方:“你又没怀孕,怎么会产卵?没事的,应该是地底的东西躲在屏障里骚扰你。现在屏障的效力过了,在你身体里待不住了,等那东西出来你就安全了。”
“可我的灯油没了啊……我……我一点都不安全……”陆容依旧怕得不行,眼睛都不敢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