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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s.”

是八千多一瓶的黑桃A白金香槟。

不过陆容选它单纯是因为外表好看。

经理收起单子,低声问这位贵宾需要多少。

零花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陆小少爷漫不经心地摆摆手,用余光瞥了圈自己点的人:“给他们每人来上两瓶算提成,我不要。今晚我就想拍拍视频发发朋友圈,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陆小少爷心情特别好和特别差的时候,都是说到做到。

他滴酒未沾,就举着手机拍璀璨夺目的钻石顶灯,拍台上激情演出的大胸长腿美女,拍空中纷纷扬扬、洒得哪儿都是的红纸白纸。

陆容把前几个小视频发出去,然后伸手,攥了张落下来的在掌心。

红的。

他刻意拉近镜头对着那纸拍了会儿,不忘懒洋洋地说上几句,给这方面知之甚少的陆之岸进行善意科普:“白纸用来祭奠死去的爱,红纸用来庆贺遇到的新欢。新欢旧爱,总是新人更胜一筹。”

陆容倒没别的意思,单纯怕他哥不知道这纸什么意思。但这几句落在有心人耳中,难免就有点……

暗示的意味。

既然陆小少爷似乎是在气所谓的旧爱,那么今晚把握住机会,是不是就有机会成为帅气多金的对方的新欢?

周围坐着没事干只能喝酒的其他“少爷”们眼珠子一转,不免生了些心思。

胆子小的犹豫着没敢动。

胆子最大的几个却是纷纷自作聪明地站起了身,端着酒杯依偎到陆容身旁,口中陆少陆少唤得特别勤。

陆容眼睫微挑,没阻止其中一人抓准时机跪到自己面前的举动,而是兴致不高地分开双腿配合,然后支着下巴调整摄像头的方向,将埋首胯间不住卖力耸动的那颗小脑袋收进视频里。

他不是很喜欢在半公开的场合做这种事情,也很少允许夜店里的人碰自己,但为了气今晚莫名其妙发神经的兄长……勉强容忍一会儿也还行。

于是青年低哑的轻轻喘息,模糊晃动的暧昧黑色,和大腿根部随着吸吮而发生的一次次紧绷……

全都如实地呈现在了陆之岸的面前。

男人从头到尾看完,然后把视频存到手机里拖动进度条,又沉默着看了十来次。

对陆之岸来说,理智那根弦要彻底崩坏很难。

他的自制力远超同龄人,面对突发事件永远不会抱怨或狂躁,而是第一时间冷静思考对策,然后选出最优方案进行处理。

但如果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那根弦的人是陆容……

很多事就不好说了。

“王叔你待会儿先回去,今晚不用车了。”坐在奔驰后座的陆之岸抬起头,目色深深地看向仅一街之隔的夜店,“明早也不用来接我,我发消息了你再来。约了生意伙伴聊合同,估计会很晚。”

司机颔首,招呼礼宾员过来开门。

陆之岸闭上眼想了会儿,又补了几句:“还有,容容今天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我问了一圈他的朋友,才知道他自说自话组了个十来天的国外旅行团,归期未定。要是爸妈明天用早饭时,问到我和容容的行踪,你知道分别怎么答。”

等这位不久前刚把陆容送到夜店的司机冒着冷汗回答明白,陆之岸才睁开眼,走了下去。

他以寿命为代价修习禁术,周身的压迫感比普通人强了好几倍。平日里刻意敛着,但今晚却是完全没心思顾及别人的感受了。

踏进门的瞬间,投来视线的好几位服务员情不自禁噤了声,大气不敢出。

循着血脉的指引,陆之岸如摩西分海般越过人群,极为顺利地捕捉到了正一脸不耐地拿湿纸巾擦下身的小祖宗。

夜店里的小孩到底不是家养的,吞吐起来远不如林长松那么让人满意,陆容拍完小视频就嫌弃地把人踹开了,但那种黏黏腻腻的感觉却始终盘亘心头。

他用了两三盒湿纸巾都还觉得难受,皱着眉缩在光线黯淡的卡座角落里,也不准别人碰,自己跟自己赌着气弄来弄去,怎么都不痛快。

“什么破玩意儿。”陆容黑着脸把用过的湿纸巾揉成一团扔到桌底下的垃圾筐里,又骂骂咧咧地抽了张。

只是这回,他还没用湿纸巾拢住龟头,一只大手就猛地从沙发后侧捂住了他的双眼。

下一秒,陆小少爷被忍无可忍的自家兄长冷着脸敲昏,打横抱着带进了预留的专属包厢里。

毕竟是只允许成年人入内的夜店,某些方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陆之岸拉开包厢里的贵宾专用抽屉看了会儿,拿起黑色眼罩给趴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青年套上,然后又挑了幅带软垫的金属手铐,把陆容俩胳膊铐到背后。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陆之岸挑了下眉,视线落在抽屉里未拆封的尿道扩张仪和紧挨着放在一块儿的几瓶依云矿泉水上。

这些东西并列……

很难不让人想到些特殊的惩罚措施。

陆之岸思忖片刻,面无表情地也取了出来。

陆容最近实在太欠收拾,不下狠手教训真的不行。

而且,他想知道……当陆容被蒙着眼欺负得几近崩溃的时候,会不会喊他的名字来求助。

而他如果在陆容失禁痛哭的节点,摘掉对方的眼罩操进去……

陆容又会有什么反应?

光是想想,就硬了。

第16章 惩戒(上)

给昏迷中的人喂水存在危险性。万一进到气管里堵塞肺部,会让对方万分痛苦。

陆之岸并不想让陆容遭这种无意义的罪。

所以,得把小祖宗弄醒。

男人拧开瓶依云,弯下腰以两指拎起陆容柔软的后衣领,然后向下倾斜透明瓶身,让冷水沿着青年修长漂亮的脖颈淌向背脊中央的凹沟。

被凉意袭击的陆容哆嗦了一下,身体本能紧绷。

因着他这动作,失去方向的水珠开始扑簌簌地胡乱滚落,在T恤背面洇开更大片的湿痕。

湿了的布料黏在身上,又潮又闷,难受得紧。

向来娇气的青年皱紧眉头,被铐在身后的胳膊小幅度地挣动,有了转醒的迹象。

陆之岸把整瓶水倒完,然后随手丢开空了的瓶子,开始拆尿道扩张仪和润滑剂的包装。

等那根看似无害的半透明橡胶软管涂满润滑剂,陆容终于恢复了些意识。他被敲了一手刀的颈侧还有点疼,脑袋也昏沉着,以至过了几分钟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不太妙——

视觉被剥夺,眼前只余密不透光的黑暗。

某种冰冷坚固的东西紧紧束缚着他的手腕,固定在莫名湿滑的后腰处。

面朝下趴的姿势本就让人很难有安全感,遑论此刻既看不见身后可能的来客,也无法挥舞拳头进行有效的自我防御。

恐慌在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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