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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数轮高潮,现在精囊里空空荡荡,什么存货都没了。

反倒是另一种熟悉的感觉逐渐漫上,让隐约明白会发生什么的陆容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

“不行……停下!”陆容连连摇头,色厉内荏地威胁,“你他妈给我立刻停下!我、我……哈啊……不会放过你的!我哥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呜呜……会被整死……”

终于被提起来的陆之岸挑眉,停了掌掴。

他坐到沙发上,把被情欲和屈辱折磨得没了力气的青年抱到腿上背对着自己坐好,然后力道温和地伸手到前面,给对方揉小肚子。

里面蓄了满满当当的水,绵软的腹部随着抓揉按摩的力道不住晃动,看着可爱得紧。

而越是揉搓,陆容小腹深处的感觉就越强烈。

他哆嗦着努力来回晃动身体,试图躲避被揉肚子,但当后穴也被男人在同一时间施加玩弄后,脑子就在前后夹击下混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以及……越来越强烈的尿意。

当震动着的软管被突然抽走,摩擦间生出的强烈快感终于击垮了初次接受尿道调教的陆小少爷。

他被兄长亲手把着性器,以两腿大张的姿态开始失禁,像没长大的小孩那样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

腥膻的气味涌入鼻腔,滴滴答答的水声不绝于耳。

陆容被蒙着的眼尾红得彻底,却没有哭。

他在心底想好了该以什么名义去要夜店监控,也想好了该怎么找他哥要资源去弄死这个敢对他下手的畜生。

愤怒和仇恨的力量支撑着陆容,让他没有因尊严扫地而陷入崩溃和自我否定。

“你他妈……要么就直接弄死我……”骨子里流淌着陆家血脉的青年咬住后槽牙,一边颤抖着漏尿,一边无比硬气地开口,“只要我今天活着离开,我他妈绝对……会弄死你。就算我能调度的资源不够,我哥也会帮我弄死你!”

男人不置可否地扶着性器对准穴口,然后贴到青年满是薄汗的颈侧,语气淡漠地低声反问:“是吗?”

这个……声音?!

陆容蓦地睁大了眼。

下一秒,炽热硬挺的性器贯穿了陆容早已做好准备的后穴,力道重而凶狠,搅得他生出内脏都要被干得错位的感觉。

但陆容根本无暇顾及疼痛。

他不敢置信地愣在当场,被操得小肚子痉挛都不知反抗。直到眼罩被男人取下,下颚也被捏着往后侧转过去,亲眼见到了“绑匪”真面目的陆小少爷才不得不接受让他真正崩溃的残酷现实。

顿时,很多不合理却被刻意忽视的地方都有了解答。

为什么绑匪能在夜店里堂而皇之地把他带走却不受阻拦?

为什么陆之岸一直没来找他?

又为什么……这绑匪明明对他做了这么多恶劣的行径,在某些时候却流露出让人困惑的温柔,比如手铐里的内衬,比如往尿道里插东西时谨慎无比的态度。

“……哥?”陆容颤着声,绝望地看着自己仰慕多年、一直在心底视作榜样的那人,“是……你?”

陆之岸没说话,钳着自己弟弟的下巴令对方抬头,然后半闭着眼低下头去,用力吻住了那双毫无血色的唇。

第17章 惩戒(下)

这是一场强制性的掠夺。

发起者是陆之岸。

承受方则是对兄长压抑的爱欲始终懵懵懂懂、迟钝了这么些年都不曾反应过来的……

他血脉相连的亲弟弟,陆容。

夙愿得偿的陆之岸亲得异常凶狠。

舔吮怀里那人敏感舌面的同时,牙齿稍显粗暴地咬住不住后缩的那截软舌,不容对方在自己面前露出半分逃避或抵触的念头。

接吻过程中,下身有力的撞击也未曾停过。

狰狞的龟头一遍又一遍地拓开高热紧致的青涩甬道,以暴风骤雨的攻势侵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内部。

第一次做爱就被兄长绑着手拘在怀里狠操的陆容眼睫湿润呼吸短促,体温高到几乎要融化的地步。被肉棒用力搅动身体内部的饱胀、被摩擦肠壁黏膜的甘甜、被兄长吻遍口腔里每一寸的酥麻……

陌生的感觉纷沓而至,令他眼底发红,整个人陷在痛苦的迷乱里。

血脉相连。

血亲相奸。

可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遭受了二十四年来最大的一场打击的陆容用尽了意志力,才堪堪压抑住鼻腔内不断上涌的酸涩,没在男人面前丢脸地哭出声。

唯有微垂着的眼尾红得几近滴血。

陆之岸注意到了。

在“毫不心慈手软地把人再次操尿,用绝对的掌控权震住对方”和“放缓攻势,给予温情的安抚”间,陆之岸没怎么思考,就停下了抽插。

他眉头微皱,先用下唇蹭了蹭自家弟弟被亲肿的唇瓣,然后收拢臂弯把人转过来,以面对面的姿势搂得更紧,语气沉稳中带着无比自然的关切:“容容,怎么了?”

……怎、么、了?!

什么叫怎么了?!

这话居然有脸问得出口?!现在还插在我身体里,刚刚才他妈转了一整圈的难道不是你的东西?

陆容噌地一下扭过头,拒绝跟兄长耳鬓厮磨。

胸膛里那股憋屈和绝望越来越甚,压得他喘不过气。哪怕他是被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雾气给操了,都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他跟陆之岸差了整整五岁,小时候父母忙,他又不喜欢和保姆亲近,基本都是陆之岸带的他。

而照顾着照顾着,就成了彼此的习惯。

这么多年下来,陆之岸对他有多好……就算是没良心如陆容,心里也清楚。哪怕他无理取闹地伸手讨要天上的月亮,估计陆之岸都会想方设法实现他的心愿。

只是今晚之前,陆容一直单方面咬定这是单纯的兄弟情。连真真切切代表了欲望的灯油都只是让他心存疑虑,没彻底扭转固有的思维。

“怎么了?我他妈……是你亲弟弟。”情绪极不稳定的陆容血红着眼嗤笑一声,被铐在身后的手指用力攥紧,指甲一点一点扎进细皮嫩肉的掌心,刺得鲜血淋漓,“陆之岸,畜生想要交配的时候,都不会把自己的亲弟弟铐起来操吧!你发情也不换个对象来泄欲?”

“这不是交配。”留意着陆容一举一动的陆之岸皱着眉掏出钥匙,进行第二轮安抚,“容容,我今晚确实冲动了,但我绝没有拿你当泄欲对象。”

咔哒一声,手铐终于被打开。

陆容垂着头,艰难而缓慢地活动了会儿手腕,然后昂起脑袋,朝神色凝重的陆之岸无比灿烂地笑了下:“哥,我信你……”

没等字音彻底消散,青年就倏忽冷下脸,咬牙切齿地吐出未竟的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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