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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陆容都带进去,然后反手关门落锁。

咔嗒一声轻响,狩猎正式开始。

被用力推到墙上的陆容依旧没发觉哪里不对,继续半梦半醒地枕着林长松的肩打瞌睡,浑身流露出一种人畜无害的恬静气质。

全是假象。

林长松深谙陆容本性,不会被迷惑。

他伸出手,在昏暗的灯光下用指腹重重抹了抹陆容颈边印着的红色痕迹,见那道痕迹不浅反深,心里大致有了数。

……应该是吻痕。

陆之岸留下的。

林长松咬了下陆容的脸颊,一边侧过头,对着白里透红的耳朵轻而缓地反复吹气,一边扒对方衣服:“陆总,您这么喜欢被留痕迹的话,我勉为其难可以满足您。我确实不喜欢男人,但我更不喜欢您带着别人的印子来打扰我学习。”

“什……什么印子……”被少年吹气的举动惹得哆嗦起来的青年眼睫不住颤抖,连自己的裤子被扒得干干净净都毫无察觉,只顾着小声反驳听到的话语,“长松你说什么……我才不喜欢……被留下痕迹……唔……”

“您喜欢。”林长松漠然道,“您喜欢得不得了。”

他攥住陆容微微发抖的右腿,抬高了强行架到自己肩上,然后冷淡地掏出胯下发育成熟的滚烫性器,贴着对方的臀缝反复厮磨顶弄:“站着做爱可能会有点累,但您经验丰富,应该能把控好。”

“我……”其实没挨过几顿操的陆容迷茫地重复,“经验……丰富?”

“对。”

伴着这个醋味十足的字,性器自下而上地深顶了进去。

噗哧一声,粗壮的龟头执拗且用力地撞开软肉,一口气突刺到让陆容无法承受的深度。

性器的形状……实在是太明显了。

差点被顶懵的陆容迟钝地睁大水汽湛然的双眼,不知所措地开始挣扎抗拒,力道微弱得和小孩儿过家家一样:“不……不行……出去!那里还肿着……疼……”

“肿着怎么了?”被深重的妒意刺痛着心脏的林长松声线清冽,眸底一派浓重如墨的色泽,“您被谁弄肿的就找谁去,和我撒娇没有用。”

“我没有……撒娇……”陆容喘息着连连摇头,低垂下来的眼睫沾染了些湿润的水光,“真的不要……不要再进来……好……好胀……”

如果陆容此刻面对的是灾厄,这些拒绝是有用的。

对致力于提升陆容好感度的上古凶兽来说,心爱的伴侣难受了,当然得停。

不仅得立刻停下,还得赶忙用小触手帮陆容揉揉穴,再蜷成一团黑雾,在搓衣板上跪个一宿老实认错。

但对于足够冷血无情的林长松而言,陆容的求饶等同于叫床。

在没有真正伤害到陆容的前提下,对方越是表现得可怜委屈,林长松心底那份稍显阴暗的满足感就越是强烈。

他确实喜欢翘着小尾巴的陆容,迷恋陆容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傲气和矜贵,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献给对方。

但他,更爱陆容此刻被欺负得脆弱不堪的模样。

他肖想他的神已久。

欲壑难填,爱念至死不休。

“您好像在我面前……从来没哭过。”林长松凝视着陆容泛红的眼角,语气很淡,“作为您拿走了我的第一次的交换,我想获得您这方面的第一次。请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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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下

第36章 醉酒(下)

右腿被抬到难以忍受的高度后,陆容从小腿到大腿根部的每寸肌肤都是紧绷的,被摸上去时敏感得不行。

林长松只是歪过头亲了亲陆容被汗水濡湿的腿弯,就换来了陆容压根克制不住的好几声轻喘。

短促绵软,恍若春日里的一场急雨。

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只有左脚颤颤巍巍踩在地上的陆小少爷咬了咬下唇,憋屈地倚进自己一手养成的狼崽子怀里:“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长松你……拔出去……”

“要是我不出去呢?”林长松平静地反问,“陆总,我也是人,是有脾气的。今晚是您勾引的我,现在我插进去了,您却又不认了吗?没有这么戏弄人的。”

……勾引?

醉得迷糊的陆容愣了下,皱着眉试图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是我……勾引你?可我怎么……”

在记忆浮出水面前,林长松抓准时机骤然发力。

性器猛地顶到最深处的肉膜,碰撞间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黏腻湿滑的汁水从紧吸吮着柱身的肉缝里被生生挤了出来,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往下蜿蜒流淌,看着简直就跟被操到潮吹了一样。

陆容大脑空白,眨眼间忘了要说什么。

被酒精催化得温顺了许多的他无助地抱紧自己唯一的依靠,一贯高高在上的语气里终于带了点错愕和哀求的意味:“好深……怎么能……这么深……长松你慢点……我站不稳……好像要、要到了……”

给予猎物喘息休整的机会?

这不是林长松的风格。

少年不仅没有顺着陆容的意思放慢速度,反而还加快速度,律动得越发凶狠了起来:“您太骚了,欠操。”

大开大合,无比强硬。

囊袋啪啪啪地撞击着湿润泛红的穴口,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强行把陆容的小高潮往后延。

这种一只脚被抬起来的姿势,很适合半强迫的做爱。

不论承受的那一方再怎么羞耻难受,都做不到夹紧双腿,也就无法对掠夺者的抽送造成任何阻碍,只能老老实实地挨操。

而且这个姿势下……

性器的勃起程度也是一目了然的。

从原先软软地垂着,再到现在的笔直挺翘,无比诚实地彰显出了这具身体的沉沦过程。

林长松握住陆容色泽稍浅的分身,大拇指按住湿润的马眼随意亵玩,顺便阻绝对方射精的可能:“陆总,我们在公共场合。您流了这么多水已经很让我困扰了,要是再射得到处都是,真的没法清理,还请您理解并忍耐一下。”

看似体贴,实则残忍。

近在咫尺的男性高潮被硬生生截断,只留下无法排遣的欲望在身体中奔涌流窜。

抽送摩擦间泛起的阵阵酥麻也从快慰变为了无情的折磨,轮番鞭笞着不堪重负的敏感神经。

陆容的喘息越发急促,睫毛缀满额头滴落的汗水。

他焦躁不安地挣扎起来,像小猫发脾气那样抓挠扒拉起林长松按着自己分身的那只大手,在对方手背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印和抓痕:“松开……让我射!快点!”

“我说过了,您不能射出来。”林长松扫了眼自己开始渗血的手背,无动于衷,“您不能仗着自己喝醉就胡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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