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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通红地夹紧插进屁股里的性器,然后咬着下唇乖乖高潮。

让人格外兴奋,却也格外心寒。

在暴怒中一次都没射的林长松低头,深深地望进那对分明映着自己,却好像又什么都没留意到的迷蒙黑眸,身上炽热无比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

他本以为自己夺得了掌控权。

但此刻醒悟过来,自己早已输得一败涂地。

“我是谁?”林长松闭了闭眼,主动停下毫无意义的抽送,“陆总,告诉我……”

少年的话语里有一丝隐藏得极深的哀求,但刚结束一次小高潮的陆容根本没精力理睬对方。

没心没肺的青年自顾自地仰面躺在办公桌上,呼吸急促地喘了好一会儿,然后垂着长睫抬起双手,用大拇指按着胸口两侧发烫的粉嫩乳尖开始自渎。

陆容做这举动时自然得很,一点都没有在勾引人的自觉或羞耻,黑发间露出的耳朵也是白嫩嫩的,只在顶端透着情欲使然的几抹嫣红,漂亮得让人心神一荡。

林长松一愣,险些被勾得再度失去理智。

他甩了甩头,用力咬了下嘴唇,随即忍无可忍地抓住陆容的双手按到桌上,自己俯低身体重新压了下去,直至与心上人鼻息相抵。林长松声音嘶哑身体颤抖,如一头正处绝境的困兽:“说啊,我是谁!”

“你是谁……”陆容呢喃着重复了一遍。

迎着林长松的目光,陷落在欲望里的青年困惑不已地歪了下头,以一种非常理所当然的语气反问道:“按摩棒……还需要记住牌子吗?”

这句话击碎了林长松。

少年脸色苍白,沉默如一尊亘古的雕像。

他垂着头维持这样的姿势站了很久,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心底阴冷扭曲的种子一点一点地破土而出。

……

林长松一直都很清楚,陆容是个多么薄情淡漠的人,也很清楚自己一直是被当作稍微有点特殊的小朋友来对待的。

不在正牌男友的考虑范围里,但也不至陌路。

只是他本想凭着这份特殊搏一把,希望能在陆容心里挣来个一席之地,却不料……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本质原因,还是不够特殊。

“您说的对。”林长松毫无表情地牵了牵嘴角,“那陆之岸这牌子,您有印象吗?”

没了理智只剩本能的陆容正要回答,办公室的门就被啪得一下撞成了粉末。

木屑四溅,尘土飞扬。

在呛得人咳嗽不已的浓厚尘埃里,一米八五的英俊男人老老实实站在门口没敢进来:“媳妇儿,我……我打不开门,就撞了下……结果没控制好力道……但是外面的人我全迷晕了……应该不要紧……”

见陆容没发话,口袋里观望了几秒的小触手偷偷摸摸地探出脑袋,然后呲溜一下跳下办公桌,分化出两条腿迈着小碎步跑过去跟本体汇合,并列站成一排等着挨罚。

灾厄不知道陆容正在犯迷糊,只知道自己犯了错。

它压根不敢问自个儿头顶上的绿帽子什么时候能摘,只用凉飕飕的小眼神使劲剜还插在陆容身体里的林长松,妄图用上古凶兽的威压让这个可恶的人类滚开。

只可惜收效甚微。

面对违反科学常识的触手,林长松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更不要说流露出害怕或畏惧的情绪。

……这个少年。

灾厄吸了吸鼻子,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光迷晕人有什么用,监控回头也得消掉才行。否则容容会有麻烦……没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东西就是蠢。”

伴着皮鞋叩击地面的响声,一道淡漠低沉的男声从走廊里传来。披了件厚实的风衣外套来维持身体温度的陆之岸按着太阳穴走入办公室,俊美的脸上毫无血色,看着无比的憔悴。

但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只字未提,而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自家弟弟身旁,然后沉下心打量起那些不堪入目的语句。

在陆之岸出现后,陆容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明显松弛了许多。青年虽然依旧没有恢复理智,但是主动像奶猫那样用软乎乎的下巴蹭了蹭兄长伸过来的手,然后疲惫地闭上眼,嗅着属于对方的气息安心地睡了过去。

“他太累了,让他休息会儿,等醒了再继续。你们俩就照容容需要的做,凡是没有出现在肌肤上的语句,最好不要擅自作主。”

陆之岸拨开陆容颈间凌乱潮湿的柔软乌发,盯着色泽最为耀眼的那句话轻轻叹了口气。

“比如容容只说他想要……精液,而没说想做爱,我就更建议你们俩自己打出来后喂他,省得进一步消耗他的体力。”

灾厄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等等,我、我们俩?那、那你呢,你难道……要去……那个地方?”

陆之岸低头,轻轻吻了下自家弟弟的前额:“主仆契约缔结后,距离超过三米就会不断触发新的诅咒,而现在缔结了契约的那家伙已经躲到了另一个世界。所以我确实需要负责……”

“去夏梧的地盘杀了他。”

第72章 死局

夏梧居然会对陆容下手……

陆之岸确实未曾料到。

鹓鶵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而与凤凰长久为伴的梧桐,在许多人心里自然也被赋予了高洁美好的品质。

直到陆之岸以血为媒介进入另一个世界,见到那颗扎根于血海骨山之中的参天古木,他才明白持有类似的偏见……是致命的错误。

在这方属于夏梧的领域里,浓郁粘稠的血腥气覆盖了一切。就连头顶的残月都被染成了如同血迹干涸后的深红褐色,显得格外不详且妖异。

阵阵阴风刮过面颊,铁锈味倒灌入鼻息。

陆之岸抬眼,沉着冷静地打量周遭的情况——

树妖伸出的浓绿藤蔓铺天盖地,无时无刻地掠夺着过路生物的生命力。浑浑噩噩的透明残魂只是在半空中飘过,顷刻间就被暴起的藤蔓缠住吸咬,没几下就化成了树木的养料。

所以夏梧并不像其他树妖那样喜好以甘霖为食,而是尤为嗜爱……

魂魄。

而这样凶残可怖的恶灵,又怎么会被陆容那么轻易地打败?看来……

是为了装作不堪一击,刻意引自己过来。

毕竟陆之岸对总是表现得性格温和的树妖戒备不深,又急着保护自家弟弟,所以摈弃了谨慎行事的风格,没有多想就闯了进来。

可一旦深入他人领域,主动权就到了对方手里。

这是一场局。

……

死局。

陆之岸掀起眼睑,眸底一派冰冷深沉:“你想要我的魂魄?”

巍峨耸立的血色梧桐晃动几下树冠,耀金色的繁体字浮现在树干上:“是。越强大的魂魄,越美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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