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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嘴唇张开,把我的东西含进去。”

陆容红着脸小声骂了几句,然后别别扭扭地用小拇指勾开被自己舔湿的内裤,再并拢十指,从两侧握住青筋毕露、热气腾腾的那根性器:“……知道了知道了,你话好多。”

他又磨蹭了会儿,终于湿着眼眶乖乖张开薄唇,试探性地用唇舌包裹住深红色的硕大龟头:“唔……”

刚一含进去,口腔就受到了强烈的压迫。

内部被雄性的器具完全撑满,一点儿空间都剩不下。

陆小少爷难受地摇了摇头,鼻腔泛起酸涩。

他非常想把嘴里这玩意儿吐出去,但是……又有点难以启齿的舍不得。

明明这种事对承受方没有半点生理上的快感可言。

……可他却觉得兴奋不已。

光是含着那根东西,刚在兄长手中发泄过的性器就渐渐硬了起来,一抖一抖的,亟待进一步的抚慰。

而更有感觉的……

是许久没有被碰触的后面。

柔软的入口在不受控地收缩颤栗,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妈的,反正今晚豁出去了。

陆小少爷一边更努力地吞吃兄长的东西,一边破罐破摔地分出一只手摸到自己身后,顶着男人的视线直接插了进去。

修长漂亮的指节用力没进臀缝。

疼是当然的……却又带着点火辣辣的,令人上瘾的舒爽。

陆容下意识并拢双腿,眼神迷茫湿润了不少。

“呜……”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舌尖绕着男人的柱身打转,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手指也随着相同的频率揉按顶弄,模仿起被性器进出时的节奏。

陆之岸的眼神全然暗了下来。

之所以没有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是为了给颇为青涩别扭的对方一点适应的时间。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需要。

陆之岸轻垂眼睑,食指挑高青年线条流畅的下颚:“吐出来,我们去床上。”

这是陈述句,而不是在征求意见。

陷落在情欲里的陆容还有点懵懂不解,就被男人面无表情地掰开齿关,强行把性器拔了出来。

陆容略带不安地眨了眨眼:“哥,怎么了?”

陆之岸把愣住的青年打横抱起来,然后一点儿都不嫌弃地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对方沾染着自己气味的水润唇角:“你的口活实在太差,并不能让我舒服。我们得……换个方式。”

第86章 上门(下)

虽然没有相关的记忆,但在做爱这件事上,陆之岸确实做到了无师自通。

他把软成一滩水的陆容摁在床上,然后效仿着对方自慰时的动作,把手指重重捅进青年紧窄湿热的那里。

而且,是两根一起插进去的。

食指向下压住柔软敏感的黏膜,中指则弯曲着向上开拓,直把湿漉漉的缝隙撑成了个小洞。微冷的空气从入口灌进体内,激得陆小少爷哆嗦了一下,臀肉也跟着猛地夹紧,无意间把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

“别、别撑开……”陆容难堪地弓起腰身,胸膛起伏的频速快了不少,“哥,别这样……”

陆之岸轻轻歪了下头,就着现有的深度继续往里抚摸,细致入微地探索对方的敏感点。

在发现触摸某处会让身下那人发出压抑不住的泣音后,男人了然地垂下眼,一门心思地欺负起特定的位置。

揉、按、掐、磨,怎么恶劣怎么来。

陆之岸骨子里就是个冷硬且独裁的人,手腕狠辣心思难辨,只是宠陆容宠成了习惯,凡事都想着小祖宗的感受,才在陆容面前显出几分温柔跟好脾气。

……

没了记忆和血缘关系的束缚后,最纯粹的占有和掌控欲自然占了绝对上风。

“哥……真的……不要这样……”从未被这么玩弄过的青年稍有点慌乱,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紧,在炸毛和勉强驯服之间徘徊不定,“我……我不习惯你用手指……”

“不习惯?”陆之岸瞥了眼对方在指奸中高高翘起的性器,漠然地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你看着很喜欢。我们以前经常做爱?你似乎对我的触摸很有感觉。”

陆容试图从晕晕乎乎的脑袋里搜集出过往的做爱频率,却被身体里不住搅弄抽动的三根手指弄得绷紧肩颈细细发抖,完全做不到思考:“也不算……很经常……”

“可你看起来很想要,摸一摸就湿了。”陆之岸加快速度把人弄到第二轮高潮,然后抽出手指,冷静地打量指缝间晶莹剔透的水液,“我如果不满足你,你就想着我自己玩?”

这话问出来倒不是为了羞辱对方是个骚货、打压对方的自尊心,而是单纯希望……

能确认青年对他抱有强烈的渴求和欲望。

这些天来,陆之岸见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其他人,有自称是他长辈的,有自称跟他是紧密合作的生意伙伴的……

全都陌生得可怕。

在他的冷脸和全然漠视下,那些人最终都识趣地走了,只剩下这个怎么都赶不走、怎么都避不开的青年一直跟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身边,竭尽全力帮他恢复记忆。

有点傻……也有点可爱。

毕竟丢失了记忆,就跟丢失了一切差不多。

在找回过去的路上要是能有个人陪着,也不算坏事。

然而,大咧咧的陆小少爷压根意识不到陆之岸的心思。

“怎么可能!我的床伴多了去了……其中还有一个是你亲自介绍给我的……”欲望满足后的小娇气鬼一边嘟囔,一边撑起发软的胳膊翻过身去,努力想往床下爬,“不做了……射太多了腰疼……明天再让你舒服……”

爬到一半,他被男人抓着腿根捉了回去。

而且是极为用力的拖拽,强硬得一点余地都没。

陆容本想回头看看失忆了的兄长在发什么疯,却被一把按住后脑,额头被迫抵在床单上,不禁稍有些紧张:“你干什么?”

“什么床伴?”神色冷得彻底的陆之岸眯着眼睛弯下腰,薄唇轻轻蹭过青年的耳朵尖,声音压得很低,“仔细讲给我听听?”

……我刚刚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陆容一个激灵,情欲的余温顿时消散了大半。

他老实趴着,小心翼翼地为自己辩解:“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没有床伴……”

陆之岸不置可否地垂下眼,脑海中回想起这些天来自己见得第二多的那个男人。

……长得高大英挺,却跟哈巴狗一样喜欢缠着陆容撒娇耍赖。

很烦人。

陆之岸回忆了一下,盯着青年蒙了层氤氲雾气的黑眸询问:“你跟那个灾厄,上过床吗?”

陆容被问得直接僵住。

他愣了几秒,然后就跟干坏事被主人抓个正着的小猫那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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