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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男人,她靠的自己的本事。她可不是只会躲在男人怀里下撒娇的无害小白兔,她有爪子的。得罪了她,会大倒霉。
沈丹红果然就倒了大霉。
燕静起底沈丹红混乱情史,想尽一切办法找出和她好过的那些男人以及其中有夫之妇的妻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诱之以利,收集好人证物证后。燕静站在原意出面的五位妻子身后,帮她们一举将沈丹红以及出轨的男人告上法庭。
被告席上的沈丹红看见燕静那一刻,布满血丝的眼底迸射出惊人的恨意。
观众席上的燕静颔首一笑,启唇:“我的回礼。”
沈丹红目眦欲裂,当场就炸了,不管不顾地骂起来:“燕静你害我,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燕静笑容更加灿烂。
何嘉路悄咪咪摸摸胳膊,他一直都知道燕静有着与她甜美外形不相符的能力,他也喜欢这样能与他并肩作战并驾齐驱的燕静。只……瞅瞅七窍生烟癫狂混乱的沈丹红,回想想燕静这一个月来的雷厉风行,何嘉路默默提醒自己,以后要乖呢。
庭审因为沈丹红的发狂暂停了一个小时才继续,最后沈丹红被判了八年。
沈丹红面如土色瘫软在被告席上,最后一丝支撑身体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彷佛一具泥塑木雕,了无生气。
八年,整整八年,出狱后,她就三十四了,她就是在三十四岁那一年重生的。
好巧哈。
曾经,三十四岁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厌恶着现有的生活,疯了一样嫉妒燕静,做梦都想和燕静换一换。
睡了一觉,她莫名其妙地重生回到二十岁那样,她懊恼着为什么不再早一年,回到在自己和燕宁订婚之前,不过订婚并没有阻止她处心积虑接近谢向东,然后……一败涂地。
三十四岁刑满释放的沈丹红站在监狱门口,茫然又胆怯地张望着远处大变样的城市轮廓,那一排排高楼,一座座高塔,是那么的陌生。
这个城市,太陌生了,她找不到丁点熟悉感,她熟悉的是老家那个小镇子。在那个小镇上,她有一个家,家里有憨厚的老公,有调皮的儿子。
她想回家了,可现在的她哪有什么家,那个家从来就没存在过,父母的家早闹崩了回不去。她孑然一身,无家可归,比上辈子三十四岁时还惨,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够惨,原来她还能更惨。
那么,她为什么要重生呢?
第40章 喜当爹的竹马1
“开了春, 东哥儿三兄弟就是五岁了。”干瘦干瘦的燕老头吧嗒一口旱烟,皱纹纵横的脸有点苦,“三个小子都是机灵的, 不送学堂造孽, 底下祖宗要知道了得骂我们不孝。”
大儿子燕平就憨憨地说:“那就送东哥儿他们上学堂,东哥儿三兄弟脑瓜子灵,以后一准能考状元光宗耀祖。爹, 我闲的时候多接点木工活,二弟也快出师了, 总能把他们兄弟供出来, 供出来就好了。”
燕家老二燕宁跟着镇上回春堂郑大夫学医,已经能看点小毛小病。这会儿人不在就是医馆值夜,得明儿中午才回来。
燕老头等的就是大儿子这句话,闻言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家里头还没分家, 地里的活老大新口子出大力气, 老大做木工挣的钱也都是上交的,可以说大房养家出大力。可东哥儿三个都是二房的, 三个小子送学堂, 束脩纸笔书本加起来不是一笔小钱, 家里以后就得勒着裤腰带过日子, 还不是一年新年的事,燕老头觉得亏了大儿子一房。
“老大, 以后东哥儿三里头只要有一个出息了,春姐儿四个就有依靠, 东哥儿几个要是不顾着春姐儿她们,我打断他们的腿。”
燕平点着头说:“爹我晓得,春姐儿四个以后都得靠她们兄弟, 兄弟出息了,她们也能跟着沾光享福。”他生了四个闺女没一个儿子,闺女没兄弟,在婆家被欺负了,想干仗都没帮手。幸好二弟家三个小子,他对侄子好,以后侄子就能对他闺女好。
燕老头眉眼舒展开,情不自禁畅想美好未来:“咱们家祖上也是富贵过的,出过四品官,奈何子孙不中用落魄了。要东哥儿几个学出个名堂当上官,你爹我立时死了都愿意。”
“爹你说的啥子话,你得好好的享孙子的福。”
燕老头听得心里熨帖,比喝了小酒还美,高兴地眼睛都眯起来了。
回头燕老头告诉老妻燕杨氏老大没意见,燕杨氏就说:“我就说了老大一准同意,东哥儿他们上学,那是咱全家的好事。谁家出个文曲星,不得砸锅卖铁得供,供出来,全家跟着沾光。”
“理是这个理,可东哥儿三都是二房的,大房一个都没,到底老大吃亏。”燕老头讲道理。
燕杨氏嘿了一声:“谁叫他不争气,生了四个丫头,他要生一个机灵的孙子出来,难不成咱们还能新样对待。”说起这个她就来气,老大媳妇一连生了三个闺女,她走出去腰杆子都挺不直,说话都大声不起来。幸好老二家的争气,一进门就生了三胞胎孙子,白白嫩嫩聪聪明明,她一下子就扬眉吐气了。
燕老头叹气,想起这个就替老大愁,可儿女这种事他愁死了也没用。
燕杨氏喜滋滋道:“我告诉东哥儿他们去,让他们高兴高兴。”话音未落,人已经风风火火地出门往西厢房去。
西厢房里,二房媳妇徐秀秀正带着三个儿子,燕东林、燕南林、燕西林玩鲁班锁。
燕杨氏进门看见三个王母娘娘座下金童子一般的孙子,一张老脸顿时笑如菊花。
“祖母。”一连三声,把燕杨氏的心都叫酥了,这个摸摸脸那个摸摸头,燕杨氏抱起老三燕西林坐自己腿上,“过几天,送你们去上学堂好不好?”
燕西林脆生生回好,还乐呵呵喊:“我要上学咯,我以后考状元当大官,给祖母天天买肉吃。”
燕杨氏那是比吃了肉还高兴,搂着小孙子一顿搓揉。
徐秀秀就坐在一边笑,眉眼弯弯:“要上学了,那娘给你们一人做一身衣裳。”
燕杨氏本等着徐秀秀问一句钱银的事情,送三个小子上学那可不是一笔小钱。他们家虽然有点底子,可这几年因着三胞胎出生时弱,为了养身体着实花费了不少,差不多都吃空了。不曾想这个儿媳妇一句不问还要做衣裳,做衣裳不要钱啊。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回头还不得我小儿子费心,然后我们全家费心。
再看徐秀秀那张讨喜天真的小圆脸,燕杨氏顿时有点不得劲,孩子都五岁了,她还跟个没心没肺傻大妞似的,还不是因为烦心事都让别人挑了,她只需要每天乐呵呵地带孩子。
“衣裳且缓缓,家里的布要先紧着送先生那当束脩,回头宽裕了再做也不迟。”燕杨氏没看笑容倏地僵硬的徐秀秀,也没发现因为母亲尴尬而紧紧皱起眉头的大孙子,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