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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天真。
把徐家父子三个气得胸口疼,徐父不可思议:“你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居然就跟人家,你是不是缺心眼!”
徐秀秀白了的脸又迅速涨红。
一直没吭声的徐老大突然一排脑门:“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冯排在第九,冯九冯九,这怕是个假名。”
“不可能。”徐秀秀声音尖锐到破了音。
徐父怒不可遏:“怎么就不可能,我看人家就是故意骗你的,人根本就没把你当真。”
“不是你们想的这样的,”徐秀秀大声反驳,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他说了会带我回京城的。”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徐父直切要害,“他怎么不来接你们娘四个走。”
徐秀秀瞬间卸了劲,满脸的慌乱无措:“他……他肯定是有事情耽搁了。”
“放你他娘的屁!”快被气死的徐父飙了脏话,“人家就是耍着你玩,玩腻了拍拍屁股就走了,就你蠢还当真,等着人家来接你。你就看着人家是京城人,做着白日梦想跟着享福,我怎么生了你怎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出来。”
“我不是,爹,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徐秀秀伤心极了,“我是真心喜欢他。”
“你都和燕宁定亲了,你喜欢个屁。”徐父气得头晕,“我不管了,我不管了,我不想管了。”
徐父扭头就走,徐老大追上去:“爹,你慢点走,小心脚下。”
徐老二看看离开的父兄,又看看山洞里的徐秀秀,选择了走向徐秀秀:“爹也是气得狠了,亲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过几天就好了。”
“二哥。”徐秀秀无限委屈地喊了一声。
“好了别哭了,”徐老二安慰两句,又把话题绕回来,“你再想想,东哥儿他们亲爹,还留下什么线索,或者信物啥的。你和东哥儿几个现在这情况,总得找找他看,不然你们几个往后可怎么办?”
徐秀秀何尝不想找,她做梦都在想着找到阿九哥:“他留给我一块玉佩。”
徐老二眼前一亮,俗话说得好,黄金有价玉无价,拿玉佩做信物,看着倒有些不同寻常。
徐秀秀急急忙忙从脖子里拉出贴身佩戴的玉佩。
徐老二不懂玉,也不知心理因素,瞧着好像挺值钱的样子,心里顿时更加火热:“你要是放心二哥的话,交给二哥,二哥帮你四处打听打听。”
徐秀秀当然是放心的,正要摘下来,旁边的燕东林呻.吟一声醒过来,瞬间转移了徐秀秀的注意力,“东哥儿,东哥儿。”
“娘,你怎么样?”燕东林急忙关切。
母子俩互相询问安慰,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下来,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徐老二就想重提玉佩的事,可总是被燕东林这里疼那里痛的打断。
徐老二无法,只好先伺候这个小祖宗,玉佩的事情稍后再说。殊不知燕东林是故意,他早就醒了,知道这玉佩的重要性。徐秀秀不了解徐老二的德行,他却心里门清,玉佩落到徐老二手里,打听几天打听不到,他极有可能变卖掉。这可是生父留给娘唯一的信物,也是唯一能帮助他们找到生父的线索,他决不允许落到徐老二手里。
*
徐母带着儿孙下山回家,正遇上被燕宁堂哥燕丰收请来的郑老郎中,心急之下急冲过去:“郑老郎中,快救命啊。”拉着郑老郎中就往反方向走。
燕丰收一把拦住:“燕宁家在那边。”他去请人了,错过了后面的大瓜。
徐母就想打这个信息差,不然上哪儿去找别的郎中,去城里来回起码一个多时辰,找赤脚大夫,那医术不行啊。
“夏蝉醒了,没事了,我这里人都快要没命了。”
一听性命攸关,燕丰收手就松了松,幸好还有正义村民站出来:“丰收,赶紧带郑老郎中去看夏蝉。”瞥瞥脸色红红白白的徐母,“谁说夏蝉没事了,燕宁都没这么说,你倒是红口白牙地说她没事了,要有个什么你承担得起吗?哪来的脸,来劫燕家请来的郑老郎中,去救你们家那几个丧良心的白眼狼,亏你干得出来。”
徐母一张老脸尴尬的,火烧火燎的发烫。
燕丰收和郑老郎中都是一头雾水,什么个情况?谁来给他们分说分说。
还真有人愿意说,徐母赶紧灰溜溜离开。
等郑老郎中听完燕家的狗血大瓜,燕宁家也到了,看着自己这个小徒弟,老郎中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简直胡闹,你可对得起你父母。”
在古代,天地君亲师,师父的地位那是十分亲密重要,燕宁乖乖认错:“是我糊涂,连累家人。”
燕老头迎上来,声音苦苦的:“老哥哥,让你见笑了。”
郑老郎中十分同情地拍拍燕老头的手臂,不再往人家伤口上撒盐,问:“伤者在何处?”
燕宁领着郑老郎中去东厢房,陈桃花手里端着药,正在喂夏蝉。见郑老郎中眼神看过来,燕宁立刻报上药方。
郑老郎中没言语,先伸手把脉,一把之下心头一震,针对这脉象,这药方竟是一分不用加也一份不用减,比他想开的还好上两分,何时这小徒弟有这份本事了?
燕老头瞧着郑老郎中神色略有异,急忙问:“老哥哥,这方子可是有问题。”
郑老郎中回神:“没有问题,这方子极妥当,”看着燕宁的神色温和几分,“倒是长进不少。”
燕宁腼腆一笑:“都是师父教得好。”
燕家人一听,顿时把心放回肚子里。
陈桃花干巴巴地夸:“今天幸亏有小叔在,要不然我家夏姐儿就坏了。”
燕宁歉然:“若非我引狼入室,夏蝉都不用受这苦,大嫂可别再说这种话,这是羞我。”
陈桃花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燕宁感慨,可真是厚道,换个人怕是早大耳刮子招呼上来。
郑老郎中叮嘱几句注意事项,被燕平和陈桃花千恩万谢送出去。郑老郎中脸色一变,对燕宁说跟我来。
来干嘛?挨训啊。
师父能当半个父,郑老郎中可不得训斥一二,燕宁态度十分诚恳地剖析自己错误,把自己痛骂一顿,态度好的郑老郎中都没法骂了,他自己都骂完了。遂郑老郎中只能清清嗓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莫要如此糊涂。”
“弟子谨记。”
郑老郎中又道:“对你父母要更加孝顺,对你兄嫂要更加恭顺。”
燕宁道:“弟子明白,我亏欠父母兄嫂良多。”
“知道便好。”
徒弟虽然犯了蠢,但是及时回头是岸,悔过态度良好,并非无可救药,因此郑老郎中心情还是不错。
燕宁送老先生出村,途径徐秀秀家,就见燕杨氏带着几个本家妯娌侄媳妇堵在门口气吞山河。
“休书和嫁妆在这,赶紧把我们家彩礼还来。”燕杨氏气势汹汹叉着腰。
十两银子,怎么还?闺女外孙治伤就要一笔不小的银子,以后用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