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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并不吃她这一套,阴沉着脸,不动如山。
宁韵不甘心,更加抱紧了他,哭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康熙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将她抱起,走向龙榻。
“好了,不哭了,是朕不好。”康熙柔声安慰。
宁韵将脸埋在他怀里,八爪鱼似地贴在他身上。
康熙拧紧了眉头,脸色很难看。
“臣妾伤心,要皇上安慰。”声音哽咽,还委屈着。
康熙僵了片刻,只得像安慰孩子似地安慰她,轻拍着她的背。
宁韵不满,她要的不是这个。
她分明感觉到了,为何要忍着?
她就不信自己就没一点点吸引力。
最终还是被康熙冷冷的一句“再敢乱动,朕把你丢出去”吓得再不敢动了。
康熙心中松了口气。
这个女人,还真是磨人。
何时如此不知羞了?
他好歹是一个皇帝,如何能被一个女人以如此方式引诱了去?
更严重的是,他真的被撩起了火。
仅有的理智阻止了他的行为。
第一百三十四章 康熙的猜测
心中的不确定尚未消散,康熙并无任何心思做那些事。
即便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也当做不知。
宁韵郁结,又有点委屈。
他怎么就不能像对英珠那样对自己呢?
她好歹也是知晓自己的魅力的,鲜少有人能抵挡自己这般攻势,偏偏眼前之人无动于衷。
想到对方是皇帝,宁韵暂时抛下了那些不平。
皇帝总是不一样的,不能以常理待之。
不过,她总有法子的,就不信搞不定他。
宁韵悄悄给自己打气,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康熙起身去上朝。
英珠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睛,略显迷惘。
康熙本要离开的脚步顿了下,弯下腰去,抚了抚她的脸,“朕去上朝,你先歇着,一会儿朕让人送你回去。”
英珠轻轻地嗯了声。
康熙眯了眯眼,瞧着这一刻的她似是又与昨夜不同了。
此刻的她是他熟悉的样子,喜欢的样子。
康熙未立刻离开,而是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捞入怀中,俯身亲她。
英珠睡眼惺忪,由着他施为。
康熙松开她,瞧着他的眼,勾了勾唇。
还好,是熟悉的感觉。
若非昨夜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他都要怀疑眼前之人究竟是否是昨夜的女人了。
不过,这一情景着实有点匪夷所思。
一个人再如何善变也不会如此。
究竟是何缘故?
康熙不动声色地问,“可知你昨夜做了什么?”
英珠已经清醒了过来,抿了抿唇,道:“臣妾错了。”
康熙挑了挑眉,“何处错了?”
她倒是承认的爽快。
确定她有记忆,康熙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若有所失。
“臣妾不该打搅皇上。”英珠小声道。
当时看着宁韵那般,她都害怕皇上会降罪。
平时也就罢了,趁着皇上理政之时做出那样的事,宁韵还真是嫌命长了。
幸好皇上并无降罪之意。
他说的是这个吗?
康熙失笑,说她胆子小,却敢在乾清宫不知死活地撩拨他。
说她胆子大吧,此刻又分明一副小心翼翼怕被治罪的模样。
康熙本想质问她一番,但此刻快到了上朝的时辰,不好再耽搁,便道:“先饶了你,回头朕有话问你,想好如何解释。”
不是没有嫔妃当着他的面装模作样,讨他欢心,不过都是适可而止。
从无人如她这般,得寸进尺,一次又一次地糊弄他。
真当他好性子了?
康熙走后,英珠又躺了会儿,紧绷的神经渐渐松缓下来,这才起身,回了钟粹宫。
因为康熙临走时的话,英珠一整日都心不在焉。
当晚皇上在乾清宫处理政事,并未前往后宫,也未传她过去。
英珠松了口气。
但愿皇上忘记这桩事,她也不必再绞尽脑汁地想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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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隔了一日,她就再次被传去了乾清宫。
一路忐忑不安地到了乾清宫,请了安。
康熙看了她一会儿,叫她过去,揽住她的腰,“朕今儿叫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解释。
朕不喜欢被人糊弄,更不喜欢欺骗,你该清楚。”
绷着脸的康熙很是严肃,让人害怕。
她也意识到若解释不清楚,怕真的会惹得龙颜大怒。
沉默了好一会儿,眼见着康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英珠忽然起身,噗通跪了下去。
康熙讶异,却未说话,似是等她解释。
“是臣妾的错,不该隐瞒皇上,臣妾别无办法,臣妾只是害怕皇上会嫌弃臣妾,从此再也不理臣妾。”
英珠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低垂着头,似是惶恐不安。
瞧着甚是可怜。
康熙脸上的冷意缓解了些,“说清楚,朕不会怪罪于你。”
英珠似是松了口气,道:“臣妾也不知何故,或许是臣妾得了一种病,因为此病太过怪异,臣妾怕引人猜测,也怕皇上会不喜欢臣妾,所以才隐瞒了此事。
臣妾并非故意欺君,还望皇上恕罪。”
殿中落针可闻。
康熙久久未语,英珠也不知皇上是何心思。
这个解释是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
除了这个,她不知如何解释这荒诞之事。
只有把它归结为一种病。
“你所言可是当真?”康熙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多少情绪。
英珠道:“臣妾不敢欺瞒皇上。”
许久许久,康熙扶她起身,看着她忐忑不安的脸,却笑了,“或许朕是清楚的。”
英珠诧异,此话是何意?
为何他的表情反而像是得偿所愿?
康熙喃喃自语,“怪不得朕瞧着你似是……”
余下的话没说,康熙看着她的神情更温柔了,“或许这不是病,瑚图玲阿不必担心,朕不会嫌弃你。”
“谢皇上。”英珠脸上浮现欢喜之色。
康熙抚摸着她的脸,道:“未曾想到,你会以如此方式回到朕身边。
或许这便是你和朕的缘分,你终究还是逃不掉的。”
英珠:“?”
她不明白,却又不敢问。
康熙原以为是她故意装模作样,想以此引起他的注意。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她坦然承认,不再欺瞒,自己自然不会为难于她。
还会像以前一样宠爱他。
不料却是如此荒诞的解释。
他不会当成是什么怪病,世上如何会有如此奇怪的病?
他宁愿相信是另一种存在。
即便那更加荒诞,却也解释了以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