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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祁大少喝了你递给他的香槟才中毒,一定是你动了手脚害了他!

时听越想越觉得剧情有病,谁下毒会当众递刀啊??

他中毒之后是不是智商也一起归零了?就不能找对人报复折磨吗??

—— [9999/100000000]。

祁粲垂眸时,正好看到小哑巴双眼发光,看样子是对订婚太过激动。

他皱起眉,自己伸手,拿起了香槟杯。

这是祁粲几年以来再次回到公众视野。

订婚不是重点,订婚的对象更不是。这场仪式对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宣告他的时代已经来临。在暗处窥伺的,多年前至今仍在虎视眈眈,想要再次看他碎裂、看他倒塌的——

都不可能了。

祁粲举起酒杯对着晚宴上的名流微微抬起。他的精神世界,已经重塑强大。

时听看了眼数字,停了脑,慈爱地看着这一幕。

很好,她这辈子绝不可能那么草率地下线,祁粲犯病发疯和她有什么关系?她要等到再次开口,等到这世界上再次有人能听见她说的话——

啪,[10000/100000000]

祁粲的香槟杯贴到了他的嘴边,酒液即将入口。但就在那一刻,一道声音忽然清晰地传入耳中。

——「所以到底是谁给祁粲下的毒啊?」

祁粲的手忽然顿住。

四周一片寂静,谁的声音。

幻听?

可那声音还没有停。

——「这种毒无色无味,让人难以察觉,并且是长时间缓缓加大剂量,慢性摧毁中枢神经系统,最后让人彻底变成神经病……应该不是普通人能搞来的。下毒的人肯定和祁粲有深仇大恨,或者什么利益纠葛!不过话又说回来……」

整个宴会厅都在等祁粲的动作,可他却完全僵住了。

这隔音通道里非常安静,只有他亲信的几个人。但这道突然出现的声音,不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祁粲过了好几秒,才缓缓侧头,看向那个十分安静的小哑巴。

——「下毒的人固然违法,但退一步讲,祁粲就没有错吗?」

祁粲的太阳穴突突得愈发厉害。

时听想起自己最后的惨状,悲从中来,拳头渐硬,最后气沉丹田发出爆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都想下手!」

那一瞬间,祁粲安静安全的世界被雷劈了进来。

他像是被高压电打中了脑仁,人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

“大少?!”

“总裁!!”

台下的助理和保镖瞬间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在那样的混乱昏迷之中,祁粲听见那道声音停止了尖叫,然后很奇怪地问:

——「啊怎么啦?他现在就疯啦??」

祁粲闭上眼。

好像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总裁:我疯了。

我来啦!这本还是走向了沙雕路线,本觉熟悉的画风,大家来玩吧~!

第2章 她润润喉

时听原本还在认真思考,是给他下药还是下尿,没想到祁粲自己发作得这么快??

苍天有眼,这可是他自己犯病的!

她可什么都没干啊!

时听一张小脸带着对未婚夫应有的担忧,往旁边挪了挪。

转念一想,这一定就是10000句整数带来的调整,让剧情朝着有利于她的方向发展了。这次订婚宴众目睽睽之下,她一没触碰,二没出声,从头到尾没有任何行动。原本剧情中她被别人指认的场合,反倒成了她的佐证。

时听看着被黑衣保镖团团围住、面色莫名惨白的祁粲,心想这神经病总报复不到她头上了!

她果然是要多多说话,在心里对自己畅所欲言,早日冲破大整数。自从有了这个目标,不知道为什么时听自言自语都不觉得孤独了,再也不会因为没人能听见她的内心而失落。

哑巴背锅侠?不可能的。

——「他这次昏倒看来就是因为杯子上带毒了,但是那和我这个文静的小女孩有什么关系?」

声音依旧清晰入耳,钻入脑仁。

祁粲紧闭的双眼忽然眼睫一颤,眼轮匝肌似乎也跟着抽了一下。

——「有些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有没有和什么厉害人物结下梁子,有没有因为太爱装逼引起别人的不满?不要睁着眼睛乱找人报复!」

祁粲:“…”

祁粲凭着一口气强行睁开了眼睛。

“总裁你醒了!”

沈助理激动之余还不忘把声音压在30分贝,但是对总裁而言已经意义不大。

——「醒啦?这么快?那他刚才这一出是干什么,当众小憩?」

“……”祁粲面无表情,脸色阴沉得可怕,太阳穴连带着脑仁嗡嗡作痛。但他强行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众人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我没事。”

“继续。”

这种场合下,他不能失态,更不能被人发现他神经衰弱的端倪。豪门利益牵扯巨大,不知道有多少人还在打探当年那场事故。好在刚才那一瞬间,大量黑衣保镖涌现得足够快,导致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

祁粲的瞳孔重新聚焦,对来宾简单说明自己是被玻璃反射灯光晃了一下眼睛,让助理打开了通道上的防护玻璃,继续推进接下来的仪式流程。

完成后,他的目光才终于阴鸷地落在那个小哑巴身上。

时听一直站在人群外围、置身事外,注意到他似乎看了过来,立刻一脸担忧地看向他。

小哑巴张了张嘴、却黯然地依旧发不出声音,双手无助地挥了挥,又想起他们看不懂她的手语,满眼都是着急自己无法表达关心。

沈助理见状低声安抚道,“太太别担心,这件事和您无关,我们会处理好的。”

时听弱小可怜地点了点头。

——「就是啊,这神经病看我干什么?这事和我又没有关系,我清清白白安安静静地站在这里,难不成我还能突然让你晕倒,把你击哔??我是神仙啊!」

祁粲头痛欲裂:“……”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频繁的声音惊扰,现在整个脑袋像是先被雷劈然后又用针扎,恨不得直接找人把她拖出去扔了。

刚才手里的那支香槟杯,他已经借着保镖的遮挡换掉了,不需要指示,底下人自然知道该送到哪里隐秘检测,很快就能出结果。

即便最后证明是虚惊一场,但在那之前,没有任何人能离开这座庄园。

但问题是,时听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哑巴,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祁粲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骨,在掌权集团几年以来他杀伐果决,即使神经受损严重也没有影响过他的思维判断,这还是第一次,祁粲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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