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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地被装裱,让曾经的名字再次发声。
就算她现在暂时还没恢复,但每一笔都是她的声音。
白宝元:“反正听听你就放心大胆地来玩”
时听打字:[好]
她当然要去,她还要积极产出大量丰富的心理活动。
毕竟她下一个目标是一百万啊一百万!
两人说完艺术节的事,又开始激情讨论《偏执烈爱:狼性总裁他疯了》的大结局。
祁粲刚好走进休息室。
时听手机页面上就是自己刚刚激情朗读过的片段,她沉浸在被人吃安利的快乐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
祁粲皱眉,忽然莫名有种敏锐的、隐约的直觉。
径直朝她走了过去。
她手机页面上有很多字。
一段一段的,像是对话?
什么对话?
就在他走到时听身后的时候,时听刚好猛地掏出了另一本鸿篇巨制的安利。
祁粲低头一看:
《疯了又如何?夫君已成魔!》
“?”
有被内涵到的祁大少转过身,缓缓走到一边坐下了。
时听这才注意到他,立刻一脸惊讶婉转你辛苦了但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温柔体贴。
两人对坐,大眼瞪小眼,气氛静谧。
沈助理甚至大智若愚地帮他们把灯调成了暧昧暖黄色。
时听小心谨慎地观察着他。
总觉得祁粲好像哪里不对??
说不上来是哪不对,但他好像直接跳过了精神病预备役的环节,进入了某种玄妙的境界??
许久后,祁粲竟然笑了。
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商人最习惯于分析利弊,谋求利益。
事已至此,既然他都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精神出现问题,那么不如……为他所用。
其实这件事并不完全是坏事。
大脑中一直有声音在回应、在提醒,这说明他的大脑还有一大片领域没有被开发,没有被触及,于是合成出了这道声音。
祁粲的思维、逻辑、经验、眼光,都没有退化,所以归根结底,只不过是多了一道幻想出来的声音而已。有问题,及时解决就好。
其他的精神分裂患者通常不知道自己有病,并且倾向于否认自己有病,坚持自己是正常的。
而祁粲有着完整的逻辑链条,以及积极的自救倾向,良好的治疗心态。
——在这点上,祁大少已经跑赢99%的精神病人!
祁粲重新坐直了身子,单手撑在桌上,穿着定制西装的样子矜持高贵。
所有幻听是他心中的映射?
那解决掉他这些想法,以及造成想法的人,不就行了?
总裁最后缓缓向后靠在椅背,姿势松散,眸光如深海恢复冷沉。
疯子和天才,常在一念之间,
他要坦诚面对自己的想象。
他要真实地了解自己的内心想法——
——「一分钟换了八个姿势。」
——「他便秘?」
祁粲咬牙握拳。
他怎么会这么想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几日后。
得知真相的总裁眼泪掉下来。
第10章 根本难不倒他
[狂躁、怀疑加剧、情绪不受控,这就是神经毒素慢慢侵入的表现]
[但控制好度,他就不会发现]
[毕竟,祁粲这样的天之骄子,绝不会承认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祁大少的所有表现,都已经被人暗中观察。就连祁瑞哭着跑出集团大厦,也印证了祁粲不再平静。
这一切都昭示着发生在祁粲身上的…某种无人知晓的变化。
那名戴口罩的记者按照对方要求照常回到了报社,然后像正常工作的人一样在下班时间离开。等回到了郊区的蓝湾别墅之后摘下口罩,躲在窗边帘后小心看着外边,给那神秘号码发送了一条信息。
——[他的人有所察觉,追到蓝湾了!]
不得不说,祁粲一手锻造的团队体系果然厉害,不仅警觉而且很有耐心潜伏,他们暗中派了好几辆车作为掩护跟在他的车后边,一路上他都没被发现,直到最后一辆被别墅的安保拦下才发现后边跟着的黑车。
但反过来一想,集团外采访的记者绝不会只有他一个人被那位怀疑、盯梢,只要他不露出马脚,就不会有问题。
看来,那位的被害妄想症也很明显加剧了!
在订婚仪式上悄无声息摄入的毒素,在刚开始进入他的躯体之后会并不十分明显,那些焦虑、狂躁,就像是他曾经罹患的神经旧疾一样,很容易被误解成因为疲惫压力大而复发。
祁粲那样高傲的人,只是遇见这点小问题,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精神抱恙?
最终,等毒素积累到一定量,就会慢慢摧毁神经中枢,一点点把那个璀璨夺目的天之骄子、变成一个精神分裂的疯子,从此再也无法执掌祁氏。
根据今天的观察,他们的计划显然已经成功了。
不然以祁粲的性格,他怎么会当众怒吼?甚至在意他身旁那个小哑巴?
这明显是情绪已经不能自控。
口罩男看着祁氏的车悄然离开,又问:[那我们这次还下手吗?]
[不。]
[继续观察。]
那暗处的人淡笑着关上了手机。
既然祁粲的发病程度超过预期,说明上次他摄入的毒素剂量过多了。
但是无妨,最近他还会公开露面。
只要他持续表现出反常的迹象,就说明他们的计划在稳步推进。
…
祁氏集团顶层休息室里。
祁粲:“。”
短短片刻,总裁已经快速地接受并消化了自己有精神病严重幻听的事实。
时听乖巧安静地坐在一边,没再看书,而是观察着祁粲变幻莫测的神情,试图理解他的精神世界。
最后得出结论:
——「他脸色这么差,被我说中了吧,真的便秘啦?」
“…”祁粲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
看来他的内心世界,对自己的身体还并不了解——他虽然精神有问题,但是身体没有。并且常年健身,搏击九段,三餐规律,饮食清淡。
……祁粲捏了捏自己的额角,意识到自己对自己解释这些很没有必要。
既然已经自我确诊,他也已经镇定下来。祁粲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幻听而已,不足为惧,何况幻听的刺激因素就在眼前。
他漆黑如深海的视线落在了时听身上。
——「看我干什么?我没有这种困扰!」
——「等等,他不会是已经中毒了吧?怪不得他现在给我一种随时都会发癫的感觉……他这次中毒和我也毫无关系,我清清白白安安静静在这里阅读优质读物,这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