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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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粲心底冷呵,手语而已,他一天就能学会半本。
她对他根本一无所知。
左阳更没想到祁粲竟然会帮她翻译,一时有点僵在那里了。
他一时竟然有点摸不清祁粲的心态,如果他因为怨恨月儿,只是带未婚妻来气气她,应该也不用做到这一步吧?
就在气氛卡住的时候,一道柔美的声音还是适时插了进来。
声音如黄鹂一般,听起来清甜悦耳,带着某种韵律一般。
如果不是中间的打岔,那左明月的出现显然会和时听造成异常鲜明的对比。
左明月的目光哀哀切切地看了过来。
说实话,她在看到祁粲真的带了时听过来的时候,心中还是痛了一下的。特别是亲眼见到时听,发现这个人的外貌条件远比她想象中好得多,心头就更是酸涩。
可你根本不知道!
站在你身旁的这个女人,将要对你做什么!
都是为了我……都是因为我……
左明月暗暗捏紧了自己的手,今天她就要引蛇出洞,她会给时听一个机会让她下手,同时让祁大少看清她的真面目。
祁粲皱了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站在这里不进去。
还有什么戏要演?
在场无数双眼睛都在偷偷看着这边。
未婚妻和白月光同时在场,祁大少将如何选择?!!
时晶晶心想:答案不言而喻,时听必输。
左明月也是这样想的。她深情的目光中带着只有他们懂的意味,终于在温柔的月色之下,带着充沛的情谊喊出了他的名字。
“粲……”
声音百转千回,是个人都能感受到她们之间的故事不一般。
场面安静了一瞬。
祁粲漆黑的双瞳中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然而过了两秒,他听见一声爆笑从旁边发出。
——「哈哈哈什么什么?她管这神经病叫什么?!」
祁粲:“……”
——「粲……」
——「粲!!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死。」
祁粲面无表情,他上次在酒会上根本无暇顾及别人是怎么称呼他的。
当时他的世界里还震耳欲聋地响彻她的心声,而这人竟然就这么毫无心理负担地嘲笑他。
呵呵。
——「这太邪魅了,太有韵味了!不行,我也可以这么称呼他……」
时听也有非常适合他的单字称呼!和白月光有异曲同工之妙!
祁粲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捏紧:你别……。
左明月见祁粲依旧冷着一张脸,冷漠得没有任何动容,不由地有些慌了。在他的未婚妻面前,她怎么能输?
“粲……”
时听也深情地在心里喊出声:
——「粪~~~」
左明月:“粲!……”
——「粪!!~~」
“粲——”
祁粲捏紧拳头,忍无可忍地咆哮:
“别这么叫我!”
谁是粲?
不对、谁是粪??
作者有话要说:
时听:喜欢吗(狗头叼玫瑰)
第21章 老公你说话啊!!
祁粲为那一瞬间他更排斥的是“粲”这个称呼而羞愧。
他不能。
也不应该。
他怎么能适应时听对他的称呼……?
就因为她每天叫他大粪车, 因为隔着三万公里高分贝的称呼已经刻入骨髓?
祁粲陷入了沉默。
整个现场也陷入了沉默。
祁大少的怒火,没有人能承受,哪怕刚才他那一声音量并不高, 但是冰冷的气场已经骇人地袭来。
一声下去,左明月脸就白了,眼中不受控地出现了泪光。
而所有偷偷看热闹的人也都震惊了。
这、这是在维护时听?!
——在他们所有人的视角当中,时听就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反倒是左明月接连喊了好几遍。话多的那个人,其实就已经输了一成。
而且祁大少竟然直接吼了左明月?!这、这难道就是因爱生恨?
远处的时晶晶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来自己在他们订婚仪式上想让时听开口,祁大少也同样吼了她, 让她闭嘴。这让时晶晶顿时有一种既暗爽又不爽的感觉——爽的是左明月显然也没讨着好, 白月光看来也没那么吃香,不爽的是那看上去祁大少真的像是在维护她那哑巴姐姐一样??
更糟糕的是, 原来祁大少果然知道时听是哑巴了,甚至还学了几句手语?这是怎么回事?
时晶晶咬了咬牙,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她必须要尽快掌握优势。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左明月脸色已经全白了, 真的变得像白月光一样白, 她泪水朦胧地看着凄惨,嗫嚅道:“你……我……”
就连这个称呼, 他也怨恨到不愿听了吗?
左明月看向站在他旁边的女人,可你不知道我都会为你做什么啊,粲!
——「我见犹怜啊!我见犹怜!」
时听近距离观察着这狗血剧情, 岁月静好前排吃瓜。这也是她第一次和白月光碰面,客观来讲左明月长得也很知性美, 身上有种很容易引发保护欲的气质,哀哀切切,目光中带着忧郁的故事感。
而时听,仿佛已经借由这一声“粲~~”深深地被古早狗血味熏陶入味。
——「学会了,入戏了,上头了。」
心声开始上层次了。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时听带着这种画风增加心声的时候,右上角的数字飞快猛涨。看来男主现在情绪很激荡?
——「也是,携未婚妻来刺激白月光,狗血虐恋破镜重圆,粪~~他情绪能不激动吗?」
祁粲:“…………”
时听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称呼深情简短有力,单字喊人,铿锵有力,带着充沛的情感。
此时祁粲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他只想拉着她离开这里。
左阳回过神来连忙把左明月拉到自己身后,不赞同地看向祁粲:“没必要这样吧,祁总,月儿也是太久没见你了这才……”
祁粲冷漠地整了整袖口:“总之,别这么叫我。”
不熟。
他瞥了眼时听,看见了吗?他们不熟。
时听还沉浸在自己的绝妙创意中,粲和粪这两个字长得也很像,韵母也一样,读起来朗朗上口。左明月已经寒了心不敢在叫,但是时听在心里喊又没人管。
——「没关系,我都明白的,粪~」
祁粲:“…………”
捏着拳的手微微颤抖。
他冷漠地抬起下颌,直接带着时听往里走,阻止她继续在这个称呼上下文章,时听也很配合地跟了上去。
好好好,她是工具人她明白。反正她人在现场,数据走得很猛,时听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