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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祁粲的霸道气势,来到了时晶晶的面前。

然后,他优雅地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

身后,礼物盒开了,有什么东西倾泻而出。

【是什么?】

【天太黑了我怎么看不见】

【好像是花?】

【呃?】

时晶晶也僵硬了一秒,其实她也没看清到底是什么,但是她闻见了,好像是一整集装箱的红玫瑰!

但是天太黑了、根本看不太清!

而且——这不是完全模仿祁大少吗?!

人群外围负责替总裁开花车的沈助理:笑了。

他知道,今晚又有人要碎了。

祁瑞根本不知道别人的看法,他只是后撤一步,单膝跪地,然后掏向怀里——

时晶晶的心又激动了——是钻戒吗!是吗?!

【啊啊啊要求婚?】

【哇我又激动起来了】

【哈哈哈不好意思刚才心里觉得“就这”】

【好甜蜜呀!】

时晶晶心中尖叫、脸上全是幸福、捂嘴做泪流状。

——时听、你拿什么跟我比!

你跟祁大少在一起求婚的仪式吗?有吗?

然后,祁瑞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

时晶晶僵住了。

祁瑞心想,没办法,他才不到二十,家里给他每个月十几二十万的零用钱,他自己就挥霍干净了!

能弄来一集装箱的玫瑰已经搞得他没钱了,他这时候才明白祁大少那看似普通的一晚要花多少钱。

但是没关系,祁瑞知道,晶晶不是那种物质的女人!

晶晶在他被祁粲压得无法出头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他,喜欢上了他,怎么可能是肤浅物质的女人呢?

给她写一封长长的信,霸道狂宠,暖她一辈子!

时晶晶捂着脸,这下是真的哭了。

他妈的、你就不能——

“等等、你们看那是什么?!”

【诶,那边天上有个亮点,是我看错了吗?】

【你没看错,我也看见了】

【等等那好像是?!】

一千台无人机,从夜空中排成一道人影,朝他们走了过来。

【卧槽、卧槽!!!】

【这也是祁瑞准备的?!】

【这个体量属于大型无人机表演了!成本至少五百万!!】

时晶晶震惊了一秒,然后尖叫着喜极而泣,“瑞哥哥,我就知道——”

然而下一秒,天空中的无人机排成了两个字:

【时·听】

时听仰着头吃着吃着瓜,忽然吃到自己头上,一愣。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回头就去看祁粲。

对上了他平静带着暗爽的目光。

用得着看别人?

看我。

沈助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直播手机支架后边,悄咪咪但专业地给镜头调转了一下角度,然后——

【卧槽!祁大少?!】

【祁大少拿着总遥控啊啊啊啊啊】

【卧槽卧槽】

沈助理微笑闭目,和所有团队一起泪眼相看。

——这和当众求婚有什么区别?

沈助理流泪举着单反拍下照片,准备给软文配图。

小王,你的错过我心疼。

而左明月就是这个时候姗姗来迟的。

“粲!——”

她来不及观赏时晶晶石化然后逐渐碎裂的表情,先看到了祁粲漫天的含蓄之意。

他、他……

左明月心都碎了,就算不是她、为什么、是时听——

提前准备好的音响也放起了欢快的歌,无人机表演开始切换不同的图案和文字。

时听仰头看着,一愣一愣的。

心底有个地方被映亮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这不是第一次祁粲做类似的事情了。

他到底…

时听摸摸自己的心口,心想,幸好没人能听见。

不然她也是会尴尬的。

祁粲走到了她身边,无人机的灯头在一瞬间调整到最大光度。

时听忽然睁大了眼睛。

她看到了!

她看到那座火山了!



夜空中的无人机璀璨如银河一般,映亮了一片世界。在某一瞬间,时听真的看见了那遥远的火山口,就像是记忆中隐而不发的样子。

然而当年她画出的是沉郁,是无法言说,是熄灭的怒吼。

但这一刻她看见的是光辉,是蓄势待发,是某一个人带给她的、蓬勃的声息。

这个,“瞬间”。

——「看到了!找到了!」

祁粲眉梢轻轻一动。

左明月已经崩溃地冲了过来,冲到祁粲面前,这是她最后、最后的机会了!

她和祁粲之间最深的联系,不能被其他人抢走!

“粲,当年那幅画,我就是在这个地方——”

祁粲却垂眸,看向时听,鬼使神差地问她:“你为什么想要去找那座火山?”

——「因为我画过,画成过,一座火山。」

时听平静下来,也转头,目光看着祁粲。

祁粲收紧的心脏轻轻一缓,但他要找的并不是会画火山的人……

左明月知道时听无法说话,她立刻当做这是一个向自己发出的问题:“因为我当年就是想要鼓励你,想要让你走出那场困境,我想帮助你——”

祁粲却还是看着时听。

他收藏的那幅画,画的也并不是火山,而是用了……

——「火山灰画画,很有颗粒感,在当年我也是开创性的!」

祁粲终于怔住了。

眼前只剩时听的脸。

压制封缄的记忆再次翻涌,最后闪过一片按着灰色手印带血的袖子。

——「在当时用火山灰画画的还不多呢,国外有给火山灰上色做陶土的,但是和我那种并不一样……后来我的手指缝洗了一整周才洗干净,都是黑的,像挖煤工人。…」

祁粲忽然抓住了她,顾不上很多了,“你用火山灰画画,你……”

这一刻,他竟然感谢伟大的读心术,让他能听见她的声音。

左明月的脸终于白了。

——时听?!时听怎么会?当年那个画画的人难道?!

时听却一愣。

等会,她刚才没张嘴吧?没带电吧?

他怎么知道??

祁粲头顶是银河一样的千盏灯,漆黑的眼底也被一点点映亮了。

“你还能再画一次吗?”他问得很轻,像是确认命运是不是真的能这样巧合。

他竟然觉得命运开始有趣。

然而此时,时听的目光已经逐渐狐疑,然后惊恐,然后开始脚趾抓地。

等等、不可能啊?

上次她都已经分析过了。

祁粲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她的心声??

如果说上次他知道她喊一个字是在喊她,还不足以证明什么,后来又被他非常正常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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