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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隔地盖住她的腰间的肌肤。
他的掌心干燥又温暖,但阮珥还是被这种陌生的触感弄得?瑟缩了一下。
谈骁一顿,像是盆冷水兜头浇下来,他瞬间清醒。
阮珥才退烧,她没个分?寸,自己不能当畜生。
硬生生从温柔乡里抽离出来,他箍着阮珥后脑勺把她按在胸前?,哑声道:“睡觉。”
阮珥嘴唇被他吮的酥酥麻麻的,她舔了舔,心跳厉害得?像是要蹦出来,震得?她耳膜都?有些疼。
她察觉不对,凝神感受了一下,从谈骁怀里抬头:“谈骁,你心跳好快啊。”
谈骁闭着眼睛:“你也没好到哪去。”
“但是你跳的比我的重。”
“闭嘴。”
“哦。”
阮珥数着他心跳的次数,到一百的时候,她想起一件抛诸脑后的事?情,又抬起头:“你上次大冒险给异性打电话,是给姐姐打的吗?”
“不然?”谈骁听着她自然的叫出“姐姐”这个称呼,有种难以言喻的欢喜。
“那你怎么没给她备注?”
“她三天两头换手机号,懒得?备。”
谈骁侧身,胳膊一伸,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到那天晚上的通话记录。
正要播出去,阮珥预知到他要干什么,劈手夺过来:“我又没不信你,让姐姐好好玩,别老打扰她。”
她真是被谈骁的行动力?给整怕了。
“打一个让你彻底放心。”
“我已经彻底放心了!”
阮珥把他的手机丢到自己身后,抓着他的手按回?自己腰上,亲亲他的下巴:“睡觉睡觉。”
谈骁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
“嘭”地一下,刚才被人亲过的下巴又被同样的人撞上。
阮珥第三次抬头:“谈骁。”
“……”谈骁舒了口气,一点脾气都?没有:“又怎么了?”
“你能再?叫我一声宝宝吗?”阮珥跟他商量:“再?加一句我喜欢你,我想听。”
“不能。”谈骁冷漠拒绝,把她不老实的脑袋压回?去:“睡觉。”
“可是我真的想听。”阮珥闷在他怀里:“你其实夹得?挺好听的。”
“不。”谈骁哄骗道:“你不想。”
阮珥不无失落:“哦。”
两人都?没有再?发出动静,金币和元宝早就回?了楼下它们自己的窝里睡觉,黑暗中只有一室静谧。
不知过去多久,怀里的人呼吸变得?均匀,谈骁稍稍拉开些距离,墨黑沉沉的眸无声在她脸上细致描摹着。
他凑近吻了下她的眉心:“宝宝。”
顿了顿,他补充:“我喜欢你。”
最后一个字落定,原本他以为熟睡的人突然弯起嘴角。
阮珥睁开眼,雀跃地拱了拱:“我听到了!”
“……”
“我就知道你会偷偷摸摸搞小?动作,幸好我留了个心眼。”
“……”
“我还录下来了!”
阮珥变戏法似的从被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点了播放键。
谈骁那句别扭又真诚的“宝宝,我喜欢你”从扬声器里传出来。
阮珥笑得?合不拢嘴,她趴到谈骁耳边,学着他的样子,回?应他:“宝宝,我也喜欢你。”
“……”
谈骁麻木地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重哼,拽下阮珥躺好,胳膊捆着她,郑重警告她:“阮珥,三秒钟内你要是睡不着你真的会挨揍!”
“好的宝宝。”
“我说真的!”
“知道啦宝宝。”
“……”
-
阮珥独自睡大床习惯了,原以为身边多个人会睡不着,谁知睡眠质量竟然意外?的高,一夜好眠。
不知道是一整晚没怎么动弹,还是又变了回?去,全年无休更新腾,讯群好期陆六吴灵吧爸而伍阮珥醒来时还维持着昨晚睡前?的姿势,脸埋在谈骁怀里,眼睛正对着他的锁骨。
因为看不见,阮珥不确定谈骁是不是还在睡,她脑袋小?幅度地往后仰了仰。
男人惺忪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醒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阮珥不再?有所顾忌,动作幅度大起来,后脑勺撞到什么障碍物,她扭过去看了眼:“你在干什么?”
“比你早醒一个小?时。”谈骁一条胳膊给她枕着,弯屈起来正配合着另外?一只手在手机上打字,边抱着她边工作:“有个合同要改些地方,我标出来。”
他的手机屏幕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也不在乎是不是什么商业机密,大剌剌敞开在阮珥眼前?,但是后者看一下都?觉得?眼晕,一点兴趣都?没有。
阮珥想在他臂弯里钻出去:“那我离你远点,你专心些。”
她拱来拱去的不得?安生,谈骁放下手机,拍了下她的背:“老实点儿,你属泥鳅的?”
“你见过我这么白的泥鳅吗?”
“见过。”谈骁看着她:“我跟前?这不就是。”
阮珥眯起眼睛,照着他下巴撞过去。
谈骁闷声笑笑:“还有没有哪儿难受?”
他昨晚隔三差五就醒来给她用耳温枪测一□□温,三四次后体温都?平稳在三十六度多,他才放心睡过去。
“有。”阮珥捂住胸口:“这难受。”
“疼?还是怎么回?事?儿?”谈骁登时紧张起来,没听说过输消炎药会心口疼的:“起来,去医院。”
阮珥沉重地摇了摇头,煞有其事?道:“你说我像泥鳅,我伤心了。”
“……”
谈骁着急忙慌的情绪一顿,无语至极:“阮珥,我看你真是皮痒了。”
“你别老阮珥阮珥的叫我,多生疏啊。”阮珥嬉皮笑脸地:“叫宝宝多亲近。”
“做梦。”谈骁面?无表情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不顾阮珥的惊呼,掀开被子起床:“早饭想吃什么?”
阮珥卷着被子不客气地点菜:“想吃阳春面?和生菜鸡蛋饼。”
“知道了。”谈骁揉了揉她的头发:“躺着吧,做好了叫你。”
“好的宝宝。”阮珥乖乖点头,彩虹屁不要钱似的输出:“你太贤惠啦宝宝,有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
“有点过头了。”谈骁被她肉麻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故意揉乱她的头发:“正常点,求你。”
“……”
什么人。
不解风情。
阮珥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滚到床的另一边,远离他。
听着他下楼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阮珥拉高被子,细细地嗅了嗅,清淡的木质香,格外?好闻。
她像个痴汉似的笑了笑,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
突然身下一阵震动,阮珥坐起来,从腿下摸出一部手机,看着屏幕上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以为是自己的,也没多想,滑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