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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

“而且长得漂亮——”

“求求你教我们该如何写一封也许不太那么好写的信。”

双胞胎的说话声像唱歌一样在我耳边左右来回地转,没几下就快把我彻底绕晕了,我其实很怕跟他们两个说话,首先我们并不熟悉,其次就是在分不清他们的时候和他们说话总会让我感觉特别的尴尬。

“什么样的信不好写?对方欠债不还吗?”我随口问道,只是想开个玩笑,却没想到双胞胎一下子就变了脸色。

“你们……”我准备送进嘴里的勺子僵在了半路上,“该不会这都让我说中了?我发誓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兄弟。”双胞胎中的一个扭头说,“我就说我们找夏来办这事准没错,她甚至都不需要我们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人人都知道食堂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所以我匆匆扒完碗里的饭,跟在双胞胎身后离开礼堂。拐弯的时候,为了追上双胞胎的步伐,我走的太急,差点撞飞了一个一年级学生。

人没有飞出去,但他怀里的墨水瓶却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哎呦,老天,对不起,我们赶时间。”我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像提溜起一只小鸡似的,“你是斯莱特林的新生?”

穿着斯莱特林制服的男孩默默点头,他把其他罐子放在了安全的地方,似乎认定我会一走了之似的,直接蹲在地上开始打扫罐子的碎片——这幅乖巧的模样会激发任何一个高年级女生的母性。

“别用手碰!”我赶忙抓住他想拾取墨水瓶碎片的手,“让我帮你修好它——修复如初。”在他惊讶的目光里,我对地上的碎片念出了这个咒语。

像是时光倒流了一样,摔得粉碎的墨水瓶一片一片的从四处回归拼合在一起,连墨水也都完完整整回到了瓶子里。

“给你,”我把瓶子捡起来还给他,“我得赶紧走了。”韦斯莱双胞胎在临走前也嬉皮笑脸地绕到他身后,一人拍了一下这个一年级的肩膀。

“我还挺喜欢那个一年级的,”不知道是弗雷德还是乔治的一个红头发说,“他看起来跟其他斯莱特林不太一样,没有苦巴巴地皱着一张脸,看起来顺眼多了。”

“是啊,”另一个说,“乖巧得不像是个斯莱特林。”

“你们那都是刻板印象,”我无奈地说,“跟格兰芬多人的勇气流淌在血液之中是一个道理,真正属于斯莱特林的高贵也存在于心中——不是趾高气昂就能称之为高贵,也不是鲁莽自大就能称之为勇敢。”

双胞胎吹了声口哨。

“哦,我们要把你这句话写在我们的个人传记里!”

“还要在旁边重重画上一笔——由大文学家夏王所著!”

“那我相信它一定会成为那本书里最精彩的部分。”我开玩笑说。

双胞胎带着我一路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八楼的一个走廊面前。他们中的一个率先走上前,在一面墙前面走来走去。

“他在干什么?”我问剩下的那一个说。

“等着瞧吧。”另一个神神秘秘地说。

就在我忍不住想再次开口发问、质疑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才行的时候,那道空白的墙壁上浮现了一个巨大的铁门。

“快走吧快走吧。”双胞胎一起推着满脸惊讶的我往那扇门走。

……

“七年了,”我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这已经是我在霍格沃茨的第七个年头了,而我竟然从没有发现过学校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放轻松点,至少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弗雷德两三口就吃光了自己面前那个托盘里的饼干,然后心满意足地拍掉了手上的渣子。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两个的身上现在都贴着写上了名字的纸条,方便我分别与他们进行对话。弗雷德说他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这个神奇的房间是他和乔治在几年前的一次夜游中发现的,自那以后就成了他们做实验的最佳地点。

“无论你需要什么材料这个屋子都能给你准备出来——”

“一分钱也不用花——”

“更妙的是——”

“无论我们的实验出了什么样的乱子——”

“下次来的时候——”

“它都会恢复原样——”

“——完美的实验室。”

弗雷德和乔治一唱一和地为我介绍着这个屋子的种种好处。

考虑到韦斯莱家的家庭情况,这个神奇的房间对他们来说大约真的像一个有求必应的黄金屋。

但最可贵的是——我拿起一块饼干放入口中,感受着它一整个丝滑地融化在舌头上的过程——即使这个屋子能够完成他们目前能想到的所有的愿望(我不确定是不是可以变出金加隆来,但我猜应该不能),他们也没有把它拿来滥用,而是当做了为梦想而努力的研究室。

我非常地佩服这一点,因此,我打算打出十二分的态度来严肃面对他们即将拿给我看的那封信——根据他们所说,这封信的收信人欠了他们一大笔钱。

“那是我们的毕生积蓄,”弗雷德沮丧地说,“如果他不还给我们,我们就又得从头开始了。”

“妈妈已经一天都忍不了我们的创业计划了,”乔治做了个鬼脸,“我怀疑如果再让她看见我们的订货清单,我们会被直接扫地出门——”

想起韦斯莱夫人教训他们的模样,我深有感触地打了个哆嗦。

“你们是怎么把钱交给他的?那是你们在校外的朋友吗?”以韦斯莱双胞胎的性格,我觉得这个欠钱不还的人绝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至少不是在校生。

“事实上——”

“是我们打了个赌——”

“我们赌魁地奇世界杯比赛里谁会赢——”

“我们赢了——”

“但是那个人反悔了不肯把钱还给你们,是吧。”我补充道,“所以这个人到底是谁?”

韦斯莱双胞胎面面相觑,一副不知道该不该和我说的表情。

“梅林在上,我是认真的想要帮你们,而且我个人感觉,”我晃了晃那张薄薄的信纸,“你们能找上我,说明这已经不是你们写的第一封信了——你们肯定是走投无路才想着找一个家里有人在魔法部工作的学生帮忙,是这样吧?”虽然之前都互相有所耳闻,真正打交道是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的我们当然知道彼此有亲人在魔法部工作。

“兄弟,你知道吗,我要爱上她了。”弗雷德对乔治说。后者听了他的话,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好吧,我说就是了,”乔治清了清嗓子,“——是卢多·巴格曼。”然后他简单地为我说明了一下情况。

魁地奇世界杯赛后他们去找巴格曼索要赌金,他给了他们一袋子小矮妖的金币——我们都知道,那些金币会在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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