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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解释【我和塞德里克什么都没有】的傻乎乎模样;开学前,珍妮就在对角巷问过我有没有和塞德里克谈恋爱。
在宣布勇士人选过后的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我和塞德里克在一起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学校,除了从未听说过我的人知道了这件事,连对这些事情向来很少主动去关心的珍妮都知道了。
斯普劳特教授也听见了珍妮说的话。
她感兴趣地转过身来,参与到了我们的对话中——毕竟赫奇帕奇的学生很少有什么小秘密能瞒过他们的院长。
“如果只是两句话,我不介意你去温室门口听他说完。”斯普劳特教授调皮地冲我眨了眨眼,“哦,爱情!多么美妙——哎呀,等会,怀特小姐,我注意到你面前的这两盆植物……”她看见了珍妮手底下那盆植物病恹恹的样子,眉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眼见教授已经发现了我们两个“制服”植物的手段非同寻常,我连忙脚底抹油、小跑着来到了温室门口,发现塞德里克刚好也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这里。
“格林先生在召集所有的勇士去城堡集合,”他扬起一个微笑,顺手从我脑袋上摘下了一片从温室顶部掉下来的小叶片,“等我们进去跟斯普劳特教授说一声,你就跟我走吧。”他说着就抬起脚步要往温室里面走。
“不,你还是别进去了,”我拦住了他,“我去远远地喊一声就好,珍妮碰上了点麻烦,斯普劳特教授在教训她呢。”虽然感觉很对不起珍妮,但我不得不离开温室去城堡,留她一个人面对斯普劳特教授的喋喋不休。
“格林先生召集我们是要去做什么?”在我们越过草坪的时候,我问塞德里克说。
“好消息是,你们几个会一起照个相,顺便检测一下魔杖,”塞德里克说,“坏消息是我看见了预言家日报的丽塔·斯基特。”
哎呀,只是听见这个名字我就开始头疼了。
“她该不会是来采访我们的吧?”我说,“要我说,其实我们往那儿一坐听她开始瞎编就行了,谁都知道那个女人只会满嘴瞎话……”
我爸爸所在的部门前几年里被丽塔·斯基特胡乱编造的报道诽谤得不轻,引得魔法部和普通的巫师读者们人心惶惶,我爸爸所在的小组不得不开了数次澄清事实的公共会议。
那段时间里,妈妈经常给我写信抱怨——这些擅长用文字兴风作浪的记者只需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我爸爸连着加班两个月。
我爸爸和阿莫斯·迪戈里从学生时期就开始来往,想必塞德里克就是从他父亲那里听说的这些,连带着对丽塔·斯基特的印象也格外不好。
最终,塞德里克领着我来到了一个很少有人使用的小教室门口。
“就是这里了,”他对我说,“接下来我也得去上课了——嘿,晚餐时间我会在礼堂见到你吗?”
“这得看我会不会因为采访结果而偷偷跟着他们离开,准备去掀了预言家日报办公楼的房顶。”我半开玩笑地说,“你快去吧。”
我目送塞德里克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这才转身敲门、推门走进小教室。
刚一进门,我就看见了教室后面几排像小山一样高高堆在一起的课桌椅。
没有了这些占地方的桌子和椅子,教室中间一下子腾出来了很大的空地,米切尔·格林先生就站在黑板的前方等待勇士的到来。
“很好,看样子现在我们就差波特先生了。”他朝我点了点头。
一个穿着鲜绿色长袍的女巫站在房间的正中间,正忙着跟格林先生攀谈着什么,而且从我进来开始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我——这很好,能让丽塔·斯基特对你不感兴趣简直是梅林在保佑你。
芙蓉·德拉库尔和威克多尔·克鲁姆各自占了教室的一个角落——像初次会面那天一样,他们两个依然是谁也不和谁说话。
这次我选择走到了德拉库尔旁边——看见我走近她,德拉库尔的第一反应是把这个角落的位置让了出去,但我脚步没停,她一转身我也就跟了上去。
“你想做什么?”她警惕地看着我问。
“只是想和你聊聊。”我无辜地看着她,“我很无聊。”
“那请你去找德姆斯特朗的代表聊天吧,我没有那个空闲和你说话。”德拉库尔傲慢地扬起下巴,像在给我展示她天鹅一样修长的脖子似的。
“我想你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用高深莫测地口吻说,“想要些建议吗?”
德拉库尔的表情变了——她看上去并不想让身为外国人的自己显得很无知,所以她选择闭上嘴,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做好被抹黑上十天半个月的准备——当然啦,如果我们运气好一点,说不定她只会在报道里面把我们一笔带过。”最完美的情况是她根本连提都没有提到你。
我话音未落,教室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哈利推门走了进来。
我清楚地看见丽塔·斯基特的神态一下子就变了——她就像一只看见了猎物的鹰,而哈利则是那只冒冒失失地跑进她视线中的小老鼠。
格林先生见人已经齐了,立刻就召集我们往楼上走,但丽塔·斯基特急忙站出来问她能不能单独对哈利说几句话。
“恐怕不行,斯基特女士,”米切尔·格林冷漠地看着她,“我们请来的专家已经等了很久了,对方也有自己的生意要做,请原谅——现在,勇士们,跟着我上楼。”
克鲁姆和德拉库尔率先跟在了格林先生身后,我和哈利在谁先上楼这个小问题上互相谦让了一下,直到我们两个一起在格林先生的催促声中跑上了楼梯。
卡卡洛夫校长,马克西姆夫人、克劳奇先生和邓布利多校长都已经在楼上的裁判席长桌后面整齐的坐成了一排,只剩下一个属于格林先生的空位,
“请允许我向你们介绍一下奥利凡德先生。”邓布利多对我们几个说,“他将要负责检查你们的魔杖,确保魔杖在比赛前状态良好。”
对我来说,上次见到奥利凡德先生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我很幸运地把现在这根魔杖从一年级用到了七年级,甚至要带着它参加备受世人瞩目的三强争霸赛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我的兴奋,口袋里的魔杖好像突然间自己晃了一下。
“德拉库尔小姐,我们从你先来,好吗?”奥利凡德先生说着走到了房间中央的空地上。
芙蓉·德拉库尔轻盈地走向了奥利凡德,把自己的魔杖递给了他。
奥利凡德像摆弄指挥棒一样,让魔杖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旋转着,那根魔杖在他的摆弄下喷出了许多粉红色和金色的火花——紧接着他又把魔杖贴近眼前仔细端祥。
“不错,”他轻声说,“九英寸半……韧性很好……槭木制成……里面含有……噢,我的天哪……”
“含有一根媚娃的头发,”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