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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上十几个人同时施展昏迷咒。”

“所以……第一个项目是需要我们去打败火龙吗?”我用干涩的声音问。

“哦不不不,”查理大笑着摇头,抬手揉乱了我的头发,“我们可不会让你和哈利这样的小巫师去跟火龙一对一的进行决斗——哎呀,其实我也说不好,他们也没和我们说要这些抱蛋的凶猛母龙做什么——不过我们有很充分的防御措施,一旦场面失控,我们的人就会从四面八方跳进场地里去支援你们。”

查理这番话让我说不出是听了感觉受到安慰更多一点,还是感到威胁更多一点。

我低头看了一眼哈利的表情,觉得我们两个应该都抱着同样的想法。

为了缓和大家伙见到火龙后的紧张心情,查理邀请大家去到他的帐篷里喝上一杯热乎乎的饮料,暖暖身子。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在笼子的不远处的空地上搭了几个小帐篷,除了查理自己的那顶帐篷之外,还有几个属于他的同事们。

“你们可以在我这睡上一晚,到了早上再回宿舍。”查理说,“我的帐篷里囤了十几个睡袋呢。”

据说为了给查理今晚到访的家人腾地方,原本跟他住在一起的几个同事特意好心的挪去其他人的帐篷里凑合一夜。

我的脸盆派上了大作用——洗漱的时候,大家排着队借用了我的洗面奶来清洁路上穿过禁林时脸上染上的尘土和蜘蛛网。

“我跟弗雷德最近正好在研究一种祛痘的洗面奶,”乔治一边在手心上挤出一坨洁面乳,一边扭头对我说,“想不想免费试用一下?”

“我还是不了,留着给你亲爱的兄弟们试用吧。”我警惕的看着他说。

“夏可真是太伤我们的心了,我们明明一次恶作剧也没有对她做过!”

弗雷德已经洗完了脸,一边怪叫着一边围着我们两个转圈圈。

“先生们,我就在你们旁边站着呢,想跟我说话就请用第二人称。”我头也不抬的在下一个人摊开的手心里挤了一坨,突然发现眼前的人已经换成了比尔。

“其实我自己带了一支,”他冲我眨了眨眼,“不介意我偷个懒不去帐篷里拿吧?”

“当然!”

我忙不迭点头,然后站到一旁。

在比尔洗脸的时候,我呆呆的看着他耳朵一侧垂下来的长牙耳坠在那里来回的晃,直到洛丽斯在我身后偷偷戳了我一下(“拜托,表现得自然点!你看上去像个傻瓜。”她说)。

我想洛丽斯可能是误解了什么,因为我只是在盯着比尔的脸看的同时思考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严肃问题。

韦斯莱太太究竟是如何把她每一个孩子都养得这么健康漂亮的?

看看他们俊俏的模样吧,上到比尔下至金妮——如果我妈妈能想办法把她年轻时的美貌分给我一半,我也就不会有容貌焦虑的问题了。

……

深夜,我因为头皮上传来的撕扯感疼醒了——其实我并不确定先唤醒我的究竟是头皮上的刺痛,还是帐篷外伴随着火光冲天的嘶吼声。

“哎呦,对不起,夏王,我好像不小心踩到你头发了——”

我只来得及看见一个姜红色的脑袋从我面前一晃而过——听声音像是罗恩。

他风风火火地跑出去是要做什么呢?

与此同时,我也迷迷糊糊的被人抬着胳膊拉出了温暖的睡袋,耳边传来了赫敏急切的声音。

“醒醒,夏!查理的帐篷被火龙点燃了!”

“什么?”

一听见龙这个词,我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我坐起身看了一圈四周,发现帐篷里散乱的睡袋已经空了几个——比尔和查理似乎是第一时间就冲出去帮忙了,从帐篷没有闭合的缝隙里,我看见几个男孩子都站在帐篷门口呆呆的观望着什么。

“我的老天,那条树蜂的火焰喷射距离又刷新了记录,”突然,查理掀开帐篷的帘子从外面钻了进来,“不用慌张!我和比尔已经把火扑灭了,我们这就把帐篷迁到离笼子更远的位置。”

查理告诉我们,一条母龙身上的咒语效力流失的很快,这直接导致她突然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她对于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中而感到非常的愤怒,像查理这样的优秀驯龙师直接出动了十余人才制服了这条凶狠的雌性匈牙利树蜂。

谁也没想到自己睡到三更半夜会突然遇上这么一出,折腾了半天,我们谁都没有了睡意,只有查理为了第二天的工作效率、率先爬进睡袋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洛丽斯和哈利他们在一个角落里聊着什么,从我隐约听见的几个单词推测来看,罗恩大概是在夸张的给女孩子们描述刚刚火龙是如何喷火点燃了帐篷的。

弗雷德和乔治则是一直在盯着我看,我被金妮拍了下胳膊才注意到了这一点——彼时我正在帐篷的另一头和金妮聊天,我告诉她说用紫杉木做的魔杖会在和巫师埋葬在一起后生根发芽,长成一棵苍天大树来守护主人的坟墓,金妮觉得这很酷,因为她的魔杖就是紫杉木做的。

干什么?

因为不想吵醒查理,所以我只是无声的对他们做口型。

双胞胎直接跑到我旁边坐了下来——他们两个的表情很严肃。

“金妮,我们可爱的妹妹,让我们跟夏王单独聊会可以吗?”

他们两个一坐下就把金妮支开了——金妮看了我一眼,朝他们点点头,随即就走到赫敏边上坐着去了。

这个角落现在就剩下我和双胞胎三个人。

“你要面对的是火龙,姐妹。”弗雷德压着我一边的肩膀说,“火龙。”他生怕我听不明白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没有瞎,弗雷德。”我说,“我自己看的清清楚楚。”

“你没有看见重头戏,”乔治说,“我和弗雷德亲眼所见——十几个巫师的咒语打在龙的身上就像给它挠痒痒一样。”

我不吭声了,抱着胳膊把自己蜷缩了起来。

“你们说,其他学校的人会知道比赛项目是什么吗?”弗雷德问。

“马克西姆夫人肯定知道,”乔治说,“海格可是在跟她约会呢。”

“会不会现在就剩克鲁姆不知道了?”弗雷德说。

“不可能,”我忍不住打断了他们,“卡卡洛夫校长看上去就是那种不择手段也要让自己学校获胜的人,这个不用担心。”

双胞胎也不吭声了,他们一左一右的靠着我坐了下来。

“别担心,”我对他们说——虽然感觉这话听起来更像是我在对我自己说,“今晚好好睡一下,好消息是从明天开始到周二之前,我们可以在图书馆里更加针对性的找一找咒语了。”

……

可能是心里惦记着比赛的事情,第二次入睡的时候我并没有睡得很熟,天刚亮我就睁开了眼睛。

洛丽斯和我是抵着脑袋靠在一起睡着的,我一醒,带动着她也醒了过来。

“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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