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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参加他爷爷的生日宴。
姜遥本来不想去的,参加他爷爷的生日宴,怎么听都像见父母。她还没被哄好呢!
不过傅言淮彻底放下身段,学会了本来这辈子都不需要学习的讨好女孩的技巧。
生日宴当天,大家早就翘首以待,想看看能让傅家掌权人这样低姿态对待的姜家女到底有多大魅力。
无数人削尖了脑袋只为能够有一张参加傅言淮爷爷生日宴的入场券。而姜遥,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傅言淮的邀请,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请求。
这种待遇是独一份的。
那些没见过姜遥的贵女们?,牙都咬碎了。
“我宁愿是姜尔雅!起码她是个对手?,姜遥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
“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攀上了傅总……”
但无论是嫉妒、不甘或是心机,都在傅言淮牵着姜遥进入生日宴的宴会场地?那一刻,变成了羡慕和自惭形秽。
姜遥穿着顶级大师手?工制作的礼服一出现,就轻而易举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衣服在其次,她的容颜足以令最华美?的礼服黯然失色。
人类的语言无法描述她的美?丽。
画家的画笔描绘不出她的色彩。
她光彩夺目。
她美?轮美?奂。
无人再?有疑惑——为什么傅家掌权人会如此迷恋一个女孩。
姜遥实现了她一开?始的目标,更完美?——不需要自己动手?剪坏姜尔雅的裙子,她也可?以是全场最闪亮的崽。
大家渐渐从那无与伦比的盛世美?颜中回过神来,开?始看向姜家人。
不明白这样的女孩,姜家人怎么舍得赶出家门!
这次姜山海求爷爷告奶奶,弄到了入场资格,把姜母何秋和姜尔雅都带了来。一是想姜尔雅能在这场盛大的生日宴里找到个青年才俊,二是指望姜母能够挽回姜遥的心,他和姜遥说?不到两句好话?,也已经彻底得罪了姜遥。
被大家明里暗里的眼神看着,姜山海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只能寄希望于姜母何秋。
傅言淮带着姜遥见过他爷爷之后,又出来了。
何秋等了半天,才找到机会见到姜遥。
何秋看到她眼圈就红了:“遥遥,你回来吧!”
她拉着姜遥的手?,亲热地?说?着。
姜遥春风得意,享受着聚光灯下的纸醉金迷,对亲情就没那么迫切了。
“妈妈说?过,姜家只有一个女儿。”
有她就不应有姜尔雅。
姜尔雅和她不能同时存在。
姜遥还是那句话?:等姜尔雅出了姜家门,才愿意回家。
何秋和姜山海不同,她更柔和。
姜遥恰巧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所以倒没有把话?说?绝,只是依旧不客气。
何秋受到了姜遥的奚落,有点失落,有点忧愁。
但姜尔雅在这场宴会里,简直是煎熬。
之前她和向来不近女色的傅言淮关?系密切,就已经有了传言,说?两人可?能会促成姜傅联姻,那时姜家跟着水涨船高。
可?现在,却是那个被姜家赶出去的假千金挽着傅言淮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下子把她比下去。
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姜尔雅很后悔来了这里,本来是听姜山海的话?,既然傅言淮几乎是不可?能了,只能选择其他人,而傅言淮爷爷生日宴会显然是一个很好的几乎,能认识很多人。
但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更没想到的是傅言淮竟然如此重视姜遥,当众介绍给所有人,一来就带着她去见他的爷爷,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之前和他有过绯闻的她,一下子就被大家注意到了。
姜尔雅不想再?出什么风头了,躲去角落的时候,听到有几个贵女在小声议论。
“姜尔雅怎么有那么大的脸啊,竟然说?是她和傅总联姻!”
“人还是要从小培养,姜遥看着才像个真千金啊!姜尔雅一看就是小地?方出来的人。”
“是啊,和我们?连共同话?题都没有,以为全身都是名牌就能装大小姐了……”
姜尔雅已经受够了,一冲动,径直走到了几个贵女面前,故意让她们?看到自己。
但这些大小姐们?看到她,也只是笑着散开?了,毫无背后讲人的羞耻心。
姜尔雅反而讨了个没趣。
再?四?下一望,觉得人人都在说?她坏话?,更加心里不平衡了。
原来被人抢去风头,被人背后指点,是这样的难堪。
当初她回姜家有多风光,姜遥就有多落魄。
现在全都反了过来……
姜遥在这次生日宴闪闪发光,胜过了姜尔雅,终于出了口恶气,对傅言淮就没那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当傅言淮带她去美?洲坐着直升机观赏海中鲨鱼时,她终于给傅言淮重新?牵起了手?。
重归于好。
她和傅言淮和好了,就有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她以为的分手?是单方面分手?。
傅言淮一直觉得两人只是吵架,那段她和郁辛北颠鸾倒凤的日子是傅言淮以为的冷静期。
姜遥当然不想让傅言淮知道?:自己和保镖有过一腿。
所以——
郁辛北被迫回归了自己的保镖位置,但回归得不好。
他总是还想牵手?,想拥抱。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姜遥骂了好几次,郁辛北还是会在没人的时候默默拉起她的手?,打骂都无用,他像是天生皮糙肉厚,是沉默无言的接受者?。
更没有道?德观念。
姜遥想过辞退他,一了百了,可?刚刚和傅言淮和好,突然辞退保镖纯属节外生枝。
当初她那么护着郁辛北,这段时间陪在她身边的也是郁辛北,一和好就要辞退保镖,那傅言淮不怀疑才怪。
而且,她确实舍不得她的保镖。便乐观地?想,也许郁辛北就是一时间不太能接受,过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时间自然会抹平一切。
但这种状况总是会有失控的那一天,只是没料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那天,她和傅言淮没关?紧门,只是虚掩。
重新?开?始的感情,比不上那狭小疯狂无序的船舱里,但也是易燃。原本没准备做点什么,但情绪来了,她就坐到了傅言淮的腿上。
动静不大,坏就坏在门没关?紧。
傅言淮坐在凳子上,背对着门。
而姜遥,对着门口方向。
所以在冷不丁看见郁辛北推开?门往里面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突然“啊”大了声音。
急促的声音惹得傅言淮也喘。
她怒瞪郁辛北。
郁辛北